“你刚才说,说谁来了?”国舅爷这是真的要在那里休息了,此时此刻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长袍宽宽松松的照在身上,随着风在那里不停的摇摇晃晃,脚上更是踩着一双鞋,有一只鞋已经提上了,有一只鞋还在那里使劲的扒着。
此时此刻,国舅爷站在那里,脸上戴上的是一种不可置信,就这么直接地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门口方向,而他这张脸上此时也是红一块青一块的,看起来是无比的狼狈。
身边那个小伙子赶紧的走了,上来对着过去也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然后对着他说道,“在听闻国舅爷现在要睡觉的时候,那位闽南王说他在厅堂里面先等着看看国舅爷这边有没有精神在这里见他一面,若是没有精神的话,等国舅爷醒了,以后再说也不迟。”
“怎么可能不迟呢?”我就觉得脸上此时带着的是无与伦比的精神抖擞,在他看来终于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发泄发泄了,而对于这位多年不见的闽南王,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人现在厉害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一想到可以在这里替皇帝陛下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国舅爷脸上的那种兴奋之色是无以言表,就这么踩着鞋,穿着这宽松的睡袍,匆匆的往前面的厅堂走去,此时此刻他也不在意他身上是有多么的不得体,也不在意他到底有多么的狼狈,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人不值得的,让他在这里工整以待。
没有多一会儿他就来到了厅堂,在进入厅堂的时候,他就看见有人正背对着门口的位置,欣赏着厅堂墙上的那幅画画呢,画的是非常的典雅,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此时此刻国舅爷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之笑意,“我还在想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出现呢,却没有想到你这位当了王爷的人,确实这么的忙,来来回回的折腾着,怎么是在这里不想见我吧?”
我舅爷上去的时候说话就不客气,别管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王爷,在他眼中依旧是那个讨厌的人。
而听到他的话,那边的人悠悠的转过头来,在转过头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是精致而又干净,他听到过纠结的话之后,他依旧不在那里生气,依旧在这那样的儒雅,看着国舅爷先生挖了弯腰,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你,然后在抬起头来的时候,对着国舅爷这边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一不欠国舅爷的银子,二不欠国舅爷的人情,三没有什么心虚的地方,我又为何在这里躲,再说国舅爷到了这里来怕是没有几个人知道吧,难不成国舅爷对着外面大声的嚷嚷过你堂堂的一个国舅爷,这一次来闽南之地,带着皇帝的嘱托协助来了吗?”
站在那里,那个面容精致的男人在这里淡淡的说着,说完之后便在这里抱了一下拳头,然后自行的坐了下去,他坐下去的时候,国舅爷的眉毛都在这里跳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的讽刺,“真是几年没见,这翅膀都硬了,如今在我的面前也敢放肆起来了,你难不成忘记了你从道理上你要管我叫一声舅舅吗?”
这话是没错,不过在眼前的这个闽南王看起来,这个舅舅终究不是亲舅,而他现在有着自己的底气,对下一刻他是毫不含糊在这里,仰着头带着那种明媚的笑容说道,“这件事情似乎国舅爷是有些生气了,但是国舅爷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吧,我是陛下亲自的王爷,如今我已经是二品王爷乐,对于国舅爷来说咱们的身份是前后不差吧,再说国舅爷是谁的舅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反正不是我的。”
如果说之前的时候他们在这里说话还比较委婉,那这句话可就带上了火药味道了,偏偏这样的火药味道把对面的国酒也给呛的不行,他瞪着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前,在这里嚣张不已的这个闽南王,偏偏是连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在这里说的这一切都没有假,抡起官职,他不见得就比眼前的这个人高上多少,两个人说是平起平坐也不为过。
而此时在看着这个嚣张不已的人的时候,国军也发现这个人改变的不是一点半点,而对于这个人的改变,国舅爷的下一刻却是眯起了眼睛,眼神中第1次带上了一种胆量,“多年未见,咱们这位闽南王身上的气质都跟着变了,我记得之前在京城当中还没出来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做什么事情都有些畏手畏脚的,看人说话都在那里,有些哆哆嗦嗦,如今却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了,只是不知道陛下才知道殿下有了这样的改变之后,会不会非常的欣慰呢?”
国舅爷这话绝对是话中有话,他是在提醒着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把自己给惹毛了,惹毛了的话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他代表着的是皇帝陛下,这边的一切的事情都要回去禀报给皇帝陛下的,万一把这边的事情就这么直接的并报给了皇帝陛下,皇帝陛下那边又会在这里恼怒不已,那这位王爷殿下也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而听到国舅爷的威胁,坐在那里的男人忽然之间就笑了起来,他笑容当中的这一种怪模怪样就是忽然之间悠悠地往前探了探身子,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国舅爷,“国舅爷这一次来只是为了要提陛下看一看,我们如果说要为了陛下在这里看一看我的话,大可不必这么麻烦,直接派人在这里盯着别好了。”
男人的话音落下,脸上的神色微微的带什么几分还说,就这么定定的在那里,用着一种格外的严肃的语气说道,“而这一次米兰之地的情况不容小觑,我是没有这时间在这里跟国舅爷斗嘴,国舅爷不如直接就把皇帝陛下的意思转达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