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两年的时候他们的粮仓可不是年年被毁吗?江南鱼米水乡之地却是变成了一片汪洋,谁都记得那个时候消息传来的时候,皇帝是如何的焦头烂额,当年他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把这个小东西给踹到了,那个地方私心作祟,而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小东西竟然当上去的时候,就把问题的关键给找到了,这两年江水镇的地方已经修得结结实实,他是明着专门的人在那里看着给修起来的,再也没有闹过水灾的,江南一年一年制量是产量是慢慢的上来了,国库也跟着聪明了起来,所以这件事情最大的功臣应该是眼前的,这个人应该要感谢的也应该是这个人。
“是啊,你得走着,上来的时候我是非常的震惊,绝对没有想到在浆水镇那个小地方竟然还有那样的一些故事,藏污纳垢是层出不穷,就像是一群有一群可恶的东西,在那里自以为是的唱着一个个的大戏,好像在这里做的天衣无缝,可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终究是有暴露出来的那一天。”皇帝在这里感慨了一句,对于当年的事情,他是有着很大的收获,当年别看他看这个东西不顺眼,但是他递上来的折子的时候,皇帝都会在这里认认真真的看,看着当时调查的那些问题的关键在什么地方,所以他会根据眼前的闽南王康静给他提供的那些有利的线索,在这里做出一些改进,不得不说闽南王康静这两年走过的地方出现了问题,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制止住了,而且还帮助整个国家,省去了不少的危害。
但有些事情却是他不知道的,比如说下一刻闽南王康健坐在那里,眉眼当中带着那种淡然,在这里笑着的时候,他却是浑然不经意的挥了挥手,然后在那里又说道,“只不过国库的银两实在是亏空实在是不多,要不然当年我提出的那条整条的休息计划,如果再下发下去的话,那整个江南从南到北的河道都会在这里修的无比的宽敞,到时候陛下可以在每年梅雨季节来临之前盛传,不用两三天的时间就会到达江南那一片的水田附近,可以在那里亲自观看周围那些河堤的建筑工程,可以亲自去在那里验收,到时候那样大坝一旦建起来的话,江南那片鱼米水乡之地三十年之内不会遭受洪水的侵害。”
他在这里淡淡的说着,只是他淡淡说着的时候,皇帝脸上的笑容却是忽然之间就直去了,他看着眼前坐在那里的闽南王康静,眼底一下子带上了一种亮光,下一刻他转头朝着自己身边的大太监看了过去,大太监那边也是茫然不已,显然对于闽南王康静所说的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于是他的脸上瞬间的就变成了一种寒霜。
“其实在这底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出现,在他们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的时候,只能怪这些官员们心生侥幸,他们总觉得天高皇帝远,皇帝也是看不见的,所以他们可以在这里肆意妄为,就比如说这一次我们去往江南朱楼镇那个地方的水肥一样,明明他们是有迹可循的,可是确实跟当时的冠服在这里官官相护,如果不是因为官官相护,他们是绝对不会找到保护伞,又怎么可能在这里长声匿迹了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差点要威胁到皇帝避险的安危呢?”米兰王康静就像是没有发现那边皇帝陛下跟大太监之间的那种交流一样,他坐在那里拍着自己的大腿,悠悠的在那里说着,他眼神当中带着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亮光,下一刻就是抿着唇角在那里带着一种深意的说道,“终究他们是欺负皇帝陛下的眼睛够不到那个地方去,可是人在做天在看,这也是真的吧?!”
似乎是带上了一种义愤填膺,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在听到他这个儿子在这里说着这些气愤的话的时候,他脑袋里面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想法,他的眉眼微微的在那里皱着似乎,开始认真的在这里考虑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下一刻更是在那里眯眯眯眼睛,忽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好办法。
而他在这里有了一个好办法的时候,那边的闽南王康静还是在那里悠悠的说着,他说的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不大,都是这些年他去往每一个地方收获的每一个东西,有的时候是不经意的一个地名,有的时候是不经意的一件小事,但是这一次皇帝确实听得特别的真切,因为在他说的这些事情当中有的是他知道的,有的是他不知道的,比如说他在提到这个江湖大家的时候,皇帝就不知道,而这件事情对于他的这种隐瞒是皇帝比较生气的,因为事关江湖上的事情那都是一些大事情,谁都知道江湖的势力和超常势力是差不多的,如果能够在这里第一时间的掌握住江湖说的那些力量,江湖上的那些势力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今天听见他的儿子在这里说这些皇帝才忽然之间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在这么多年当中,竟然有人敢在这里动手脚动手脚的过程当中,好像是在这里刻意的隐瞒着什么,这样的刻意隐瞒,有不尊重也有其他但皇帝对于今天的事情确实已经记在了心中,而且是比较耿耿于怀,此时他没有发作,只是因为他不想打扰眼前的闽南王康静,但心中确实对于这些疏忽的地方都记了一个清楚。
而难得的皇帝竟然坐在这里认真的听了闽南王的话,听了很久很久,他在反应过来,意识到他做了很久之后抬起头来却发现依然是正午了,让他坐在这里确实带上了一种恍惚,“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一个人在这里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了,你给我讲的这些事情很有感染力,我很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