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雪恨那是必须的了,毕竟我的家人全都死在了那里,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安兄也应该明了,只是终究没有向安兄这边落得逍遥自在。”坐在炕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康健眼皮子底下消失的胡管家,此时此刻他坐在这里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微微的冰凉,看着眼前这位曾经的兄弟,眼底已经带上了一种敌意。
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的那种明显的敌意,那边安姥爷抬起头来看了看他的夫人,微微的摆了摆手让他先退下去了,等到房间里面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俺姥爷就这么不慌不忙的走到桌子旁边,抬手倒成了一杯茶,给这边坐着的胡管家递了过来,插水递过来的时候,这个人似乎是没有感觉到满屋子的冰冷之意,依旧慢悠悠的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等到喝了一口之后,这话才淡淡的说出来。
“我知道古兄弟会卷土重来,我也知道在裹胸的心中怕是对我有着很大的怨念,觉得当年的事情我没有在这里伸手相助,但我却不想在这里多多解释什么当年的事情,如果换位思考的话,我相信古兄弟也会和我做出同样的选择,那个时候明哲保身是最好的,毕竟我的身份也并不是那么高,也没有多大的本事。”更是因为没有太大的交情,他和眼前的这位姓谷的人认识也是机缘巧合,不过是在路上忽然之间遇到了,觉得心情都差不多,所以走了半路的路,走了半路的路,不至于说是在这里办事的时候徇私枉法,再看见那边已经是晚上钉钉的事情之后,再加上自己这边并不是主理之人,就算是说句话也是十分的人为年轻,当年的事情兜兜转转就成了这种地步,所以在看见这个人的时候,阿老爷也只是在心中感慨了一句,眉眼当中带着几分不忍。
但终究没有太多的办法,后来的时候他也想过办法去打听一下,看看这位姓谷的兄弟有没有家人,有没有后人之类的,但是去到的时候看到的也是满院子尸体,那是一场凶残的灭门案,所有关乎着那家人家的人都没有逃出这样的魔咒,而在背后失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只要那个人下了命令,那谁都不可能逃出去的,出于仁义,当年的安姥爷只是把他们的家人好好的安葬了,也只有这样而已。
如今这位改头换面重新回来的人,坐在炕边听到安姥爷这样的话之后,他忽然之间就笑了一下,笑容当中带着一种讽刺,“是啊,只能在这里怪我遇人不淑,谁知道那个该死的人竟然身上满满的对折,以至于让那位主子在这里都动了刷新,然后在那里把它灭了一个满门,所以这一切跟安兄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还知道安兄替我把家人都好好的埋葬了,我在这里应该说一声感激,但终究我过来找安兄,并不是说当年的事情,也并不是在这里感谢安兄的。”
胡管家的脸上带上了一种阴森,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眼前,坐在这里的安兄弟,这个曾经对于他来说有着几面之缘,性情却是无比相投的人,下一刻他的心思微微一动,话语当中也带上了几分沉色,“我来找安兄是有事要相商,前些日子的时候,我在那个人的府中看到了你家的丫头。”
他的话没有多说,仅仅就这么一句,而坐在那里的安姥爷忽然之间抬起了头,那一瞬间,这个看起来憨厚的中年男人,眼中是滑过了一丝凌厉的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胡管家,语气当中第1次带上了一种冷冷的警告,“那个小丫头在何处与古兄弟没有任何的关联,你我之间只是萍水相逢,只是有过几次点头之交,固然一见如故,但我该做的也已经做了,我并不觉得我在这里欠着古兄弟什么事情,但古兄弟也应该知道,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小丫头与你与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联,你的心思也不要在这里乱动。”
“我的心思不要在这里乱动,安兄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真的是那样的,心平气和吗?难道俺兄弟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的怨念吗?本来你家是好好的在那里,当着你的河东府的官员,却没想到因为莫名须有的一场灾难,直接的把你也牵连了进来,你果然比我好遇上许多,那是因为你的丫头已经成功的让那个人注意到了,所以才免了一个你的死罪,但就是活着也活在别人的眼睛下面,这样子滋味真的好受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反抗吗?你的女儿现在就在他的身边,你不觉得你我之间现在的合作比什么都重要吗?”似乎一提这些事情那边姓谷的这位瞬间的就愤怒了,这个人此时此刻脸上一下子带上了一种偏激,在这里说话的时候,一句又一句的质问着,而一句又一句的在这里逼问,着看着眼前的安舟,似乎这眉眼当中都带上了一种恨铁不成钢。
下一刻他转过头抬手,忽然之间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面威严,当中带着浓浓的愤怒说道,“当年的事情他乱伤无辜了,多少的人,别看他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好像天高皇帝远的模样,但我就是要在他的身边一点一点的挖开一个口子,一个让他在这里痛彻心扉的口子,跟当年有关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或许不知道吧,我这一次能够成功的到达那个人的身边,还是这个人在这里安排的呢,你以为这么多年我去干了什么?安兄你是绝对想象不到!”
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服务管家,就这么阴森森的笑着的时候,他们一眼当中带着一种疯狂,这种疯狂似乎是心中压抑了多年的那种愤怒,在这里笑着的时候,眼神当中都带着一种冰冷,他慢慢的玩下腰,直接地站在了安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