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舅爷临时的改变了主意,去见一见这个被马车给撞倒的人,等到再看见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其貌不扬,他脸上带着的虽然是满满的笑容,可是这个人瘦瘦的干干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佝偻的老头一样。
“你说你是从柳南镇过来的?”整个人长得不怎么样,国舅爷也不在意了,他现在在意的就是这个人从什么地方而来,现在他想要知道柳南镇的事情,迫切的想要知道,哪怕是一丁点都可以,所以他才会屈尊在这里见一见眼前的这个人。
眼前这个瘦瘦的人脸上的笑容是无比的明媚,甚至带上了几分讨好注册,还没说话,人就在那里点头哈腰的起来,此时在听到国舅爷的话之后,他立刻的点了点头,梦魇当中带着的都是一种干脆,“确实是我从柳南镇过来的,做起来这位大爷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柳南镇发生的事情,昨天晚上正好小的就在那死之后看见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觉得有些愤愤不平,毕竟那条船是我们家老爷搭上了大半的家产才收回来的,零落绸缎,就没想到在那一阵火当中就被烧了,我们家老爷心中愤愤不平,想要找一个说道,就没想到那里来一个厉害的人物,竟然把我们家老爷给抓去了,我一看事不好,匆匆的就回到了这里,想要在这里再搭船再自行离开,却没有想到因为太过于惊吓,再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这肚子里面是空空如也,竟然晕倒了,当时在这里打扰了大人了。”
说的倒是干脆,此时此刻他话语当中带着的那种,干脆让人不由得觉得这个人真是实在的一个人,此时他在这里说着的时候,眼睛里面更是坦荡一片,现在这样的坦荡对于国酒业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国舅爷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人会在这里说什么,又或者说他在这里怎么样,国九也在意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昨天晚上那条客船的一个小伙计,此时此刻他就像是抓住了一个救星一样,脸上立刻的来了兴趣,赶紧一伸手就把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人给拽到了一边,梦魇当中带上了几分焦急的问道,“你现在赶紧跟我说一说柳南镇的情况,要事无巨细的在这里说,我要知道所有的关于柳南镇的情况。”
就也是10分的着急,在他看来这一切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在这里着急,那边站着的人也不含糊,然后就这么弯着腰在这里点头的说道,“刚才我在来之前码头上聚集了很多的人,据说那位王爷已经把柳南镇的父母官给收拾了,他在这里收拾着那位父母官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期限,三天之内必须找到那样的土匪,必须把这土匪的一些名单给找出来,然后还要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地,柳南镇的父母官当时都给他跪下了,脸上带着为难之色,毕竟柳南镇没有遇到那样的情况,后来那个人的身边似乎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据说那个人是姓荣,他出来说是要帮助柳南镇的那位父母官,就说那个人曾经是什么地方的一个官员。”
这一句话说的不经意,但是这边的国舅爷是忽然之间脑袋里面就滑过了一道光,一个什么地方的官员姓容,在这偌大的一个国家当中想要去找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这个姓氏太过于奇怪,能够想到的就是前些日子朱罗镇的荣景,所以国九爷的眉头一条脸上一下子带上了一种亮光,忍不住的在这里问道,“是朱罗镇的容井吗?”
一句提醒,那个瘦瘦的眼睛里面带着一种光亮的人,瞬间的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翘起了自己的大拇手指,对着这边国舅爷,佩服的说道,“这位大爷果然是厉害,我竟然没有想起来,大爷确实一下子就说出来了,那个人确实是龙井。”
一听这话国舅爷的眼睛就亮了,前面的事情还发生在那里,侏罗阵丢的那批银子,他现在并不知道,已经悄悄的回到了京城皇帝陛下那边,也没有打算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国舅爷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来来回回,他只知道在朱楼镇的地方,那个人是把皇帝陛下清剿的银子给弄丢了,而且当时因为这样的事情,这个人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把当时朱罗镇的那位荣大人给拿了下来,本以为这两个人应该是成了一种死敌,却没有想到这位荣大人竟然出现在了这位王爷的身边,说是在这里不计前嫌重新的重用,这句话未免太过于冠冕堂皇,毕竟谁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但如果说是其他的国舅爷倒是可以想出好几种可能性来。
在朱楼镇的地方丢了银子,偏偏他再把这个人罢免之后又重新的用起来,国舅爷更愿相信两个人是在这里同城一起,表面上看是在朱罗镇丢了银子,其实是这两个人的共同的手笔,私下把这批银子给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然后再带着这个人重新启用起来,再立几个功劳,那么这个人转眼之间就会比之前还要前景光明。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那边国舅爷的脸上就带上了一丝讽刺而又不屑的笑容,他的目光悠悠的在这里转动,转动了其他的方向,然后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外面的一个点眼神当中带着的都是这样的通透,此时此刻他在这里算计的无非就是这一片的一片。
“这个时候这个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还被唯以重任,如果说你能往自己那边能解释清楚,那简直就是再好不过了,可惜他这边似乎也解释不明白吧?”站在那里,国舅爷悠悠的说着这样的意味深长的话,而他对于他的这个见解是十分的清楚明了,此时此刻他已经认定了心中的那种想法,他就是认定着这两个人之间有着说不出来的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