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们家大人的话,那边跟着的侍卫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匆匆地跟着他们家大人往不远处那个别致的边缘走去,果然去的时候敲了半天的门,那边的人才打开,打开时那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难看,别看只是一个看大门的,但有一句话说的好,宰相家的狗都比普通的下关要大上许多,眼前就是如此的真实的一个例子,此时那个人虽然认识眼前的这位同志大人,但是脸色中还是带上了几分不悦,带上了几分麻烦的问道,“曲同志,你也这么早过来干什么呀?”
“孙先生,麻烦通报一下,我这边有紧急的事情要见州府大人。”就算是此时这个人的态度完全不客气,可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位曲同志也不敢在这里多说什么,只能把态度放的低一点,再低一点。
看见他脸上带着的那种真诚,站在面前的这位孙管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皱着眉头点了点,然后转过身去往里面走,一边走着一边打着哈欠,那时候就这么慢慢的摆着,“进来吧,先趟厅堂里面等着,我去通报一声,看看大人现在醒没醒,若是没醒啊,还得等一会儿,这个时候也太早了。”
附中的一个小管家在这里悠悠地说着语气,当中带着一种明显的懒散,而听见他的话,跟在身后的曲同志也是满脸的无奈,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袖子,里面那薄薄的一张纸,他们一眼当中带上了几分谨慎,不得不在这里对着眼前的这个小管家透露了几句,“孙先生也知道,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顶着风过来的,可是现在不在这里,着急一些不是不行了嘛,现在有重要的情况发生了,当然是必须要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在这里惦念着大人,晚上怕是休息不好,昨天晚上我就过来了。”
那边那位孙先生本来还在捂着嘴巴,好像还想打一个哈欠,听到此时曲同志说的这番话之后,他脸上瞬间的带上了一种惊讶,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曲同志,然后谨慎的问道,“这件事情很重要?”
“是啊,很重要,有一封信需要大人亲自在这里看一看,然后再拿捏一下。”曲同志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脸上都带上了几分泛蓝的神色,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他悄悄地把袖子当中的薄薄的纸捏出了一个角,就这么直接的给眼前的孙先生看。
那只是非常的干净,根本就看不见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看见这张纸在看着眼前曲同志脸上的那种神色,那边孙先生立刻的就精神了,他一下子就意识到,恐怕这位曲同志一大早晨过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想到他家大人这两天的那种谨慎模样,他立刻的就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然后匆匆的就往那边走,走了两步才想起来把这位曲大人给晾在这里了,赶紧的吩咐站在房檐下面,也没有带着多少精神的丫鬟说道,“赶紧的,给曲大人准备好茶送过去。”
一听这话那边的人立刻动了起来,整个腹地也就跟着动了起来,在这样的急躁匆匆中,那边,孙管家是匆匆的就来到了后院当中,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一片安静似乎和刚才的那一片热闹没什么关系,但是感觉到这样的安静的时候,此时的孙先生确实顾不得这么多,直接的就把里面守着的侍卫给叫了出来,“派人去把老管家给招呼过来吧,说是需要大人起来一趟,这边有紧急的情况,需要大人在这里过目。”
不是谁都能够靠近他们家大人的身子,有些人注定是在外围,就比如说此时的孙先生,而能够靠近他们家大人的也只有那位老管家了,听到孙大人的话,那边的侍卫也没有敢在这里含糊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匆匆的走了,然后把那边的老管家给招呼了起来,老管家本来也在睡梦当中,此时也没有清醒,现在去招呼,就算是再着急,那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等到那边的老管家拄着拐杖匆匆的赶过来的时候,太阳又升得高了一些。
终究是时候不算太早了那边襄阳城的政府大人睁开眼睛时,眼神当中都带着一种茫然,不过在听到眼前老管家恭敬地跟他说,外面好像有事情发生的时候,襄阳城的这位州府大人瞬间的就清醒了过来,匆匆的就穿上了衣服,匆匆的洗了一个脸,然后就朝院子外面走去,走到院子外面就看见了恭恭敬敬站在那里的孙先生,在看见孙先生脸上带着的那种严肃时,州府大人开口问道,“一早晨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匆匆忙忙的。”
“大人那边的曲大人过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点名大人,刚才他大概的给手下看了一眼,好像是一封信,他脸上的神色更是带着焦急,首先害怕有意外的情况发生,所以不敢在这里耽搁,冒昧的就把大人给招呼起来了。”孙先生说的倒是间接,说的更是客气,这边说完之后,那边就跟着这位州府大人匆匆的朝着前厅而去,等到他们到达前厅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那边那位曲大人都等得有些着急了。
他听到后面有动静的时候去通知,转过头来看见的就是这位州府大人立刻的上前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就跟着这位州府大人去了一边的书房,等书房的门关上,他这才小心的把袖子里面那张纸条给拿了出来,然后恭敬地递给了眼前的周福大人,房间中因为这封信递过去而陷入了一片安静。
在这样的安静中,对面那位襄阳城的州府慢慢地打开了心,当他看清信件上写着的字的时候,眼睛是忽然之间就眯了起来,眼底带着的神色都带上了一种伶俐,直接地看向了眼前这位曲同志,“这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