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是真不好听,这话说的更是让人感觉到无比的愤怒,可偏偏这个问题是特别的犀利,直接的就打在这里的时候,让人不得不相信。
“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有可能那位皇帝可是一个老奸巨猾的皇帝,虽然我们没有怎么太过于接触,但是前前后后出的事情都摆在那里,他算计起人心来,绝对算计的是最深沉的那一个,让你想不到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若你猜到了,那你就可以真正的成为一个聪明的人了,而你现在好像不是如此,但我现在就要肯定的告诉你,在这个侏罗镇皇帝肯定要动手,而且还会光明正大的动手,让你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你信还是不信?”
康静想说他不信,只是此时眼睛狠狠的眯着的时候,他看着这个红红的地带,眼里却是带上了一种深沉,他在这里思索时,脑海当中的思绪也在这里翻滚,脑袋里面立刻呈现出了侏罗镇的一个立体地图,侏罗镇这个地方,他去的时候还是在两年之前,当时他被那里的繁华给震惊了,却没想到两年之后他有幸能够再接触到这个地方,当年的印象并不太多,去过的地方也不多,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很多地方都是无比的空白。
虽然很多地方都无比空白,但有一点却毋庸置疑,那就是在这一片空白之处,唯一清醒的地方就是朱罗镇的那个海湾聚集点,曾经他去过,站在那高高的地方,可以看见来来回回数百条的商船在那里来来往往,他们从各个地方而来,船上拉着的货物也都不尽相同,在这里聚集的时候快速的交着货,把货一换,然后就赶紧的再次启航,争取在最快的时间把这些货物运到他们的商铺去,那里的流程可是非常的有条,丝毫不慌乱,谁该干什么干什么都分得明明白白。
当时他就被眼前这有条不紊的布局,还有流程给震撼到,走遍天下那么多地方,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数百条的商船,在那里进进出出时,还能够在那里有条不紊的进行,没有丝毫的慌乱,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这个奇迹还在他们的国家还在如今它的管辖范围内,这又是一种骄傲。
但此时这个小丫头在这里清楚的告诉着他,他曾经认为的那个骄傲,正在这里一点点的黑暗起来,有人要在他曾经的骄傲里面动手,让他的骄傲彻底的粉碎,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的心里那种感觉是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能够把它击垮,这手段倒也真是皇帝陛下的手段了。
“那你觉得,他们怎么会光明正大的把这些银子给拿走呢?”终究康静在这里开口了,他询问着的时候,眼神当中还带着一种平静,只是视线却直直地落在了那个红点之上。
“光明正大也不难,但想要阻止却要是费一些力气,我不知道王爷身边还有多少人,如果你有一定的人脉的话,那侏罗镇这个地方你应该会有多多少少的消息网,就算是没有消息网,你应该也要想尽办法把朱罗镇这些日子来来回回的上传,彻底的都调查清楚,尤其是从北方过来的商船,更是一个都不落。”这是此时安安的思绪,更是安安的想法,在他看来调查北方商船那是最直接的调查。
只是他的话却让对面康静的眉头皱了起来,“要调查也应该调查东北方向的船只吧,毕竟王城就在那个地方,如果他真的要在朱罗顿动手的话,结了银子之后不是在第一时间就赶紧往自己家送吗?难不成还在这里兜着圈子吗?你觉得他的心真那么大吗?”
他在这里访问眉眼当中带着一种不相信,而对面站着的这个小丫头却是忽然之间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他抬起头来直接凝视着康静的眼睛,幽幽的说了一句话,“三年之前,泸州的知府贪污,当时皇帝陛下派人秘密地把证据拿到皇城去,可是后来卢志福反应过来,就想要把这个证据给毁掉,但他兜兜转转拦遍了往京城去的,每一个方向的消息都没有拦到他所谓的证据后来的时候,那个证据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皇帝的手中,再到后来有人说皇帝根本就不是在京城里收到的这个证据,而是在某一次心血来潮上外面的护国寺去拜佛的时候,才找到这这个证据,所以你觉得咱们这个皇帝的心性是如何?”
能够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能够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拿到了证据,还让那个泸州的致富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成功,皇帝这个人的心计可谓是一般,而这个人的心计如此深沉,又怎么可能按照正常的常理去出牌呢?那一次如此这一次也如此,而此时安安在这里笃定的这个北方的路线是因为他前些日子听到的一件事情。
“据说两个月之前,北方安沐足的人曾经向京城当中的皇帝陛下请示,他们按沐足想要从南方进购一批好一点的棉花,要在这里帮助他们的族人度过那严寒的冬天,皇帝陛下那边是新人同意,所以那边的族人是非常的感激,甚至有人还在那里对皇帝感恩戴德,是有这样的一件事情吧?”小丫头在这里说着眼神是格外的亮,而随着她的话语越来越明亮,那边站着的康静眼睛是一下子就眯了起来。
三年之前的事情确实如此,而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也确实都在那里,两件事情看起来毫无关联,但此时由这个小丫头如此的说起来的话,确实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他脑袋里恍然大悟,眼中更是带上了一种亮光。
转过头他看着这个小丫头时,不知为何眼中一下子在什么一种佩服,他忽然之间发现这个小丫头简直不是一般人,太了不起了,这思绪不知道是怎么想到这个地方的,但是兜兜转转的确实非常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