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刚刚从早朝中下来的时候,米兰王康静就接到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这个消息确实是够震惊,因为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人,他脸上的那种惊讶是无与伦比,下一刻他的唇角忽然之间明了起来,就像一根直线一样,脚不匆匆就往那边走,他的目光一直沉沉看着正前方,出了皇宫的门代走一条街,那里熙熙攘攘的人不停的叫喊着来来往往的商客,挑选着两边摊铺上的东西,可是这样的热闹似乎都与他无关,他的视线就这么笔直直直的落在某一个方向,就像他的脚步一样,眼神中带着一种浓浓的恼怒。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这里生气什么,只知道此时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带着一种阴冷,他往前走的时候,就连路边的人都感觉到了,这样的冰冷,对于这个满脸怒容的人他们都退避三舍,而此时他这个样子却是代表着他的心情,那小丫头消失了,而且是任何人都找不到。
“只是知道从后门出来了,一天马车马车急匆匆的走了,有消息说是往西边走的,因为守城门的士兵说看见一辆马车,只不过那辆马车打的是别人加的名号,他们没有注意,再加上西门平时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人走,所以就没有注意那辆车,现在怀疑这位安小姐就坐在那辆车上。”身后跟着的那个黑衣人眼看着自己家王爷脸上带上的那种恼怒,他赶紧的在后面就补充了一句,而此时他说完之后也是赶紧的就退了下去,因为王爷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吓人了。
“往西去?他能上哪儿?”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男人的脚步停到了那里,转过头不解的看着身后的黑衣人,白天穿着一身黑衣,脸上没有蒙黑布,看起来倒也有些突兀,但身上穿着的那一身花纹衣服却可以证明这个人穿这样也是可以的,此时那个人的脸上带着的是一种同样的茫然。
“我们的人也过去了,不过没有皇帝的人,快皇帝的人现在急匆匆的跟着,而且在皇帝的人生后还有另一帮人,估计是皇宫当中皇后娘娘派过来的,那些人身法看起来比较阴狠,带着几分诡异。”身后的人匆匆都在这里补充着,随着安小姐这一走,京城当中的气息似乎就变得有些与众不同,带着的一种莫名诡异,甚至就连这座江山的大老们都出来了。
男人脸上的神色是更加的凝重,视线直直的盯着正前方,这一次他没有说什么,继续往那边走,只是下一刻,脚步一转却是朝着京喜而去,而跟在身后黑衣人士愣了一下,转眼恍然大悟。
是啊,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姑娘会不会来了,一个欲盖弥彰如今是躲在了原来住着的地方的逼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姑娘因为昨天的事情对皇宫当中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有意见,这是京城当中人人皆知的事情,再加上昨天在宴会上周公子出言不逊,行动诡异,更是冒犯了姑娘,所以这一次他就算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但明眼人都知道皇后和周公子不会轻易的饶过他的,所以这个时候躲掉那是万全之策,但躲到什么地方却是一门学问,如果真相是他向王爷所猜测的,那样得到原来住的地方,那也不失为一个良机。
这是他猜错了,这个男人之所以去京西街,只不过是为了排除他知道那个小丫头的聪明,他更知道以他的聪明不会选择在京西街,因为啥子都知道,住过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而他过去只是想要找一些线索小丫头才搬到新家,不会有什么突然之间的举动,如果他想做什么,在原来的那个地方能够查出一些蛛丝马迹的,这样也能够推算出他到底去了哪里?
所以到了京溪街没有看见那里的小丫头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面对着这个空荡荡的院子男人站在那里确实站了很久,他的视线就落在眼前,这两个并排的房间上,视线一点一点的花果,确实带着几分惆怅,带着几分免怀,下一刻他一台酒,就走到了安安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里面。
因为他搬走房间里是干干净净,房间里的摆设更是一目了然,就连不远处的那张床看起来就像是在这里等着主人回来一样,而在这房间里坐着好像还能闻见,那丫头身上传来的特殊的香味,香味源自于何处,没人知道,在这里来来回回走的到处都是那样的透明,一目了然,什么也找不到,什么也发现不了,在这里走了两圈,都没有发现这个房间里头有什么特别的痕迹。
就在男人打算要离去时,下一刻他的视线忽然定格在了小丫头曾经坐着这里粗壮的梳妆台前,手慢慢的抬起,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着梳妆台的那个小抽屉,一个抽屉打开空荡荡的,另一个抽屉打开,里面有一些用过的胭脂水粉,看这样也是没有多少了,再打开确实几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发簪,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了。
然后他视线就弹了起来,再次朝别的地方看了过去,脚步悠悠就这么慢慢的在这里转着,只是没走两步,他的脚步忽然之间就停在了那里,猛的回头,那双狭长的眼睛定格在梳妆台上,下一刻确实狠狠的眯了起来。
“你说就连闽南王康静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怎么可能呢?京城当中现在都已经沸沸扬扬的了,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而且从出了事情闽南王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是非常在意那个丫头的,既然两个人的关系又不一般,又怎么可能那小丫头走丢了去了什么地方,闽南王康静不知道呢?”周公子此时正在这里关禁闭,所以它是出不去的,出不去外面的消息,他要密切的关注着,因为一点风吹倒动就能够左右京城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