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说到这里抬起眼睛看着此时眼前坐着的两个人,眼神当中带着浓浓的担忧,眼底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对着眼前的两个人说道,“事不相瞒,这两天我心中也是十分的担忧,前两天发生一件事情到现在都觉得我是心神不宁夜不能寐,如今更是心中压着一股无名火,如今你们两个人坐在这里,我正好要跟你们商量商量。”
三个人本来就是挚友,而且是多年打拼下来的感情,他们一起经过生死一起经历过磨难,他们的感情都已经是非常的真挚,此时此刻,宁愿后坐在这里带着这样的严肃说起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另外两边的两个人瞬间的就觉察出这件事情背后可能代表着的是什么,于是这一个个的脸上也跟着戴上了一种严肃。
“那些日子从南边运来了一条船,一条可疑的船,本来停在不远处的境外码头那边,但是后来接到消息说,那个船上有古怪,那天夜里几乎半夜的时候,陛下把我招到了皇宫,让我带着几个可以相信的人,以及皇帝陛下那边派出的精兵,把那条船给运到无人的地方把它给毁了。”话在这里说出来的时候都带着一种小心都带着一种害怕,宁远侯如此位高权重的人,此时在说起这番话的时候,也是带上了几分胆颤心惊。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命令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只觉得有些古怪陛下的信任,我在这里当然是明白,于是我带着人就去了,却没想到那一条船上确实有古怪,因为船在回的时候,在船壁的空隙当中夹着的竟然是一个又一个的银锭,那银子一块一块的都个个饱满,一看就是官银。”那样的布置精密到现在宁远后想起来都可见那个人的心思细腻,以及他办事情的稳妥。
“官银?”户部侍郎一听眉头瞬间的就皱了起来,眼底一下子滑过了一道亮光,然后就这么直接地抬起头看着宁远侯带着一种紧张,小心的问道,“是那天夜里我们被莫名其妙的给调走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让我们在那里守着,就派了几个小兵在那里守着国库的那天夜晚吗?”
一天晚上的事情带着一种古怪,现在回头想想,除了他们这几个人之外,那么直接受命于皇帝陛下的那些士兵,也只能听从于皇帝陛下的命令了,所以想想那天晚上如果真的有一大批的银子,就这么直接的到了京城,那应该是直接的运进了国库,也难怪这些日子他们以国库的锁头年久失修为由,把他们这一把把的钥匙都收了上去了。
如今想起来确实在那个时候皇帝陛下就已经开始动手脚了,只是这样的斗手脚,这样的大费周章,又在这里压住了许多人的嘴,为的又是哪般的?
“两位不知这个银子是从闽南来的,前两天咱们不是听说何家被彻底的查封了这件事情是米兰王在这里动的手,有人说米兰王在这里是为了一己之仇,可是没有人知道,闽南王在这里奉着是陛下的命令,却在这里做事的,因为何家手脚不干净,在这里公然的贪污了国家的事宜,然后利用手中治病更是在这几年当中大肆敛财,陛下知道之后当然要在这里惩罚,可是陛下没有明目张胆的去成,只是让米兰王在那边以秘密的命令去收拾的这些人,等到收拾完了之后,这些人的必定是要运往京城的。”有些事情不能够往深的地方去想,因为一旦去想的话,这事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触目惊心,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宁远侯不得不把这些触目惊心的真相给它翻出来,“再后来我们就听到说是这批银子在路上的时候被莫名其妙的打劫了,陛下为此还非常的生气,特意命令国舅爷去闽南之地,督促着那边的闽南王把这件事情赶紧的处理明白。”
宁远侯把话说到这里,忽然之间就停顿了一下,眼神当中的这一种难言而愈的感慨,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悠悠地说道,“可是没想到这位美男王竟然是心思真诚的一个人,他费尽了心思打造了这么一条船,把这银子全部的都夹在了这条船中,悄悄的运往了京城,那天晚上陛下接到的命令就是闽南王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只是告诉陛下您的现在在京外码头的一条船上,还把那条船上唯一的记号告诉了陛下,剩下的就没有其他了。”
黑暗后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门眼当中带着的是一种佩服,更多的是一种纠结和不忍,没人知道他心中这种煎熬来自于何处,眼看着一手保护的江山到了如今是乱七八糟,他比谁都焦急,在他们这些忠心耿耿的老陈,看来皇帝陛下昏庸不能够让下一代再昏庸下去,要不然的话这江山早晚都回来,这一个个的目的不单纯的人的手中,所以他们这些老臣在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的时候,总是会在这里想着谁比较合适接受于眼前的这片江山,宁愿侯现在心中有了一个比较稳妥的目标,只是此时这目标不知如何该实施下去。
身边这两个都是他的老好哥们,也是他的老兄弟,此时在听到宁远侯的话之后,这一个个的眼睛里瞬间的带上了一种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陛下竟然在这里用了这样阴狠的办法,那边的京都服的服官更是带上了一种不可置信,似乎还带上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惊讶,“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这一次陛下不还是在这里整治着这位闽南王吗?要说这位美男王其实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他没有什么大过错呀,陛下为何总是在这里针对于他呢?”
很多人都不明白这里面的理由,但作为老陈宁远后确实知道一些内幕的,于是下一刻的时候他就抬起了眼睛,在他亲眼睛时,他眼底就带上了一种幽幽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