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大凶之兆
萌小乃2024-11-24 16:242,550

既然已经约好了一起去河胎家里,我和胡胖子将东西准备好,猎枪,这把枪一共可以放两发子弹,开两枪,威力较大。

他还把祖传的大刀拿在手里,刀把上还写着大刀队,胡正统。

这把大刀是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上面煞气最重,用来家里镇宅,最合适不过。

不过更多的还是有纪念意义,正是这把大刀,在战场上多次救了他爷爷命,正是前辈们用这些大刀,与实力悬殊的敌人奋力厮杀,保家卫国……

东西全都准备好,胡胖子特意将自己绿色大军衣套在我身上,晚上,黄河边冷。

我拿着猎枪,腰边挂两颗鱼雷,胡胖子手持大刀,我们全副武装来到河胎家里。

刚进门口,我就闻到一股腥臭未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临近十一点,外面都看不到人了。

胡胖子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味?”

我心里一沉,预感越来越强烈,回道:“不好,出事了。”

我和他急忙跑进院子里,只见棺材倒在地上,长椅被砸碎。

我凑近棺材,里面已经空了,证明尸体发生尸变,跑了。

“快去找河胎,他有危险。”

尸体一但发生尸变,肯定会就近寻找活人,吸食血肉。

我和胡胖子跑进屋子里,只见他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动静,她母亲大喊道:“快跑,注意身后。”

我和胡小七回头看去,河胎满身是血,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来。

我抬起猎枪抵挡,他将我扑到墙上,我只能抬起一只腿抵在他胸口。

“快,快去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我坚持不了多久,胡胖子听完,转身在屋子里乱翻,还真让他找到了粗绳子。

他用绳子套住河胎脖子,用力将其往后拉,我举起猎枪,用枪托连续打在他脸上。

可无论我打了多少下,打的有多狠,河胎依旧跟没事人一样,一点痛觉都没有,就是要咬我。

看他尸牙还没有长出来,我接过胡胖子另一根绳子,我们两个围着他转圈,将他死死捆住,一同拉到椅子前,我转身一脚踹在他心口,他顺势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我和胡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制服。

他母亲刘燕一直躺在床上哭,心里不断的喊着儿子。

河胎感染了尸毒,坐在椅子上大吼大叫,我捡起地上鞋塞进他嘴里,他一口咬住,这才消停下来。

胡胖子上前去安慰他母亲,轻声说:“刘燕,没事了啊!你儿子也不会有事。”

他母亲因为双腿受寒,一直躺在炕上。

胡胖子将她抱起,打算先将她带回家里。

我本来想问下发生了什么,但看她母亲状态,双眼布满血丝,这是悲伤过度,这个时候也问不出来什么。

“大哥你先去吧!我看看河胎情况。”

胡胖子答应下来,河胎母亲刘燕看着儿子在椅子上挣扎,心痛不已。

“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

胡胖子带她离开屋子,安慰道:“好了啊!我会救他的,你放心,你儿子死不了。”

我看他们走远,小心将手放在河胎脖子上,上面并没有咬痕,那东西并没有吸他血。

之所以会尸变,完全是因为心口受到了抓痕,上面有尸毒往下滴。

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答应他捞尸,从路上回来我就忧心忡忡,只能说自己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又看他是一片孝心,怪我,心太软了。

爷爷曾经说过,感染尸毒,尸变会在一天后发生变化,也就是二十四小时后。

想要祛除尸毒,需要用糯米敷在伤口上。

糯米自古都是我们普通粮食之一,在古代那些土财主,都是看家里有多少良田,多少米量。

所以它代表福运,吉祥,再加上为祖先上供,都会有糯米饭,这就让其产生特性与气场,这正是邪毒所忌讳的。

而且民间一直流传一段话,糯米有很强的粘性,这个粘性可以吸出很多东西来,其中就包括了尸毒。

胡胖子回来了,他问道:“情况怎么样?这河胎还有救吗?”

我回道:“还有救,现在需要糯米,正宗的糯米,饱满大粒的……”

他说:“没问题,这里就交给你,我去粮站买。”

我拉住他说:“大哥,路上小心一点,把猎枪带上。”

“那玩意是水尸,肯定隐藏在黄河边,专门对岸上的人下手。”

胡胖子推了回去,说他用不到,有一把大刀就足够了,他让我好好保护河胎,只要人还有救就行。

我在屋子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外面总算传来脚步声。

我起身来到门外,胡胖子扛着一大袋糯米回来了,他放在屋子里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清水泡糯米,咱们拔毒。”

我拿来脸盆,里面倒满水,将糯米也倒了进去。

胡胖子撕开他上衣,伤口看起来很深,上面还有黑色毒血往下流。

我抓起一把糯米扣在他伤口上,河胎瞪大双眼,发出呃呃呃的惨叫声。

我手里更是冒起青烟,伴随着一股腐烂臭味,在手心里的糯米发烫,犹如刚出锅的米。

我松开手,手心被烫出一些水泡。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糯米,发黑发亮,光是一次还不够,需要一直用糯米,直到糯米不在发黑。

我又抓起一把扣在他伤口上,这次河胎再也挺不住,疼晕过去。

我和胡胖子忙活了将近四个小时,时间来到凌晨三点,我俩累的满头大汗,不过糯米总算是没了之前那种深黑颜色,流出来的血也变得正常。

“差不多了,就先这样……”

我将手里糯米扔进盆里,坐在炕上休息,胡胖子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

当时他们母子俩在炕上吃饭,外面忽然传来猫叫声,紧接着一只狗撞到了什么东西。

河胎出去看,他母亲刘燕躺在炕上,就听到门外响起惨叫声,那个时候就尸变了,外面野猫野狗打架,闯进他家里,撞碎了长椅。

当时河胎让他娘躺在炕上不要出声,无论是谁进来,都别说话,哪怕是他走进来。

刘燕不理解儿子为啥这么说,当河胎浑身是血进来时,她娘已经被吓傻了,愣是捂住嘴,泪流不止将声音压了下去。

我听完叹口气,心里很是难过,这水尸跑了,受苦的可是岸边的老百姓。

胡胖子擦了擦头上汗说:“河胎是个爷们,出事了都没伤害他娘。”

我看着昏迷的河胎,虽然尸毒清了,但他指甲发黑,有明显尸变。

可惜我不是道士,不懂对付僵尸和尸毒的法子。

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有铃铛声音,我拉住胡胖子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愣了下回道:“没有啊,你可别吓我,哪里有什么声音?”

“幻听了吧?”

“没有,声音越来越近了,有人要摇铃,还在说话。”

说完,胡胖子也听到动静,我们两个拿着家伙跑出屋子,站在门口。

只见院子门口出现很多身影,他们排着队,随着铃声响起,它们一蹦一跳的站在院子门口,统一清朝服饰,头戴官帽,头上贴符,这些都是僵尸。

“谁,赶紧出来……”

我现在倍感压力,举起手中猎枪,胡胖子被吓得直哆嗦,这阵仗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凑到我身后小声说:“小白,不如咱俩跑吧!”

我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心里话,想跑也来不及了,门都被堵住了。

只见后面出现道光亮,一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提着灯笼,手持引尸铃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抬起铃铛说:“不要慌,在下青云观清风道长徐有才,今日来履行承诺,接引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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