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更加准确的消息之后,我和刘韬之间又陷入到了一种沉默中。
“这件事情你自己完全可以处理的了,为什么一定要问我的意见?”
就像是刘韬所说的那个样子,我要是真的想处理,也完全能够处理了,但是我却仍然大费周章的来找刘韬,并且希望刘韬的不跟我一起回去处理这件事情。
“事情处理起来很简单,无非就是早一些晚一些的问题,但是我不想让你太难过,甚至不想让你蒙在鼓里,所以我才来找了你。”
我知道让刘韬来做出这个决定是痛苦的,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在未来的日子里面说,偶然有一天得知了这个消息,恐怕会更难过。
到时候可能就不只是难过了,甚至还有遗憾,我不想再一次辜负刘韬。
“我和苗苗非亲非故,虽然我喜欢苗苗,但是苗苗也从来没有回应过我的感情,所以说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以后不要再来问我了。”
刘韬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刘韬像是老了,十几岁的那种感觉。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刘韬竟然会说出如此无情无义的话来,当时他赶我走,我就走了。
主要是我非常不理解刘韬,不过才出来了一段时间,怎么就变得如此铁石心肠了?
这一次我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上一次出现的那个什么刘哥。
不过这一次她很显然是才刚回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烟,酒的味道,还有乱七八糟的香味。
“这么巧,又是你啊,又来找刘韬?”
我本来是不想搭理这种人的,但是没想到对方先开口了为了礼貌,我随便的应和了几声。
“刘韬这个人还真是倒霉,有你这样的好朋友,你都不来接济接济他,要你这样的朋友有什么用呢?”
我觉得他可能是喝多了,说起话来也醉醺醺的,甚至有一些逻辑不通顺。
“刘韬有手有脚,他不需要我的接济,也不需要我的同情与可怜,他不需要任何人的。”
我知道是不能和醉鬼讲道理的,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我的好兄弟,所以我有一些忍不住。
“他那个人是个死脑筋,你看起来倒像是个灵活的,怎么也想不通事情的,你就忍心看着你的朋友睡在这种地方,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欠债?怎么可能呢?我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喝大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我看是他自己欠债吧。
这个醉鬼也没有再继续跟我瞎扯下去,我送了一口气,赶紧往回走,不过这一路上,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多想。
难道说刘韬不跟我回去,还有这样的一个原因,不过刘韬是什么时候欠债的呢?是刘韬的父母欠的吗?
不对,不对,如果是刘韬的父母在外面欠债的话,二叔应该也早就告诉我了,可是二叔没有说,那就说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如果是刘韬欠债的话,那刘韬为什么会欠债呢?虽然说现在的日子过的非常的清贫,但是也不至于到欠债呀。
我本来是想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但是我也知道,我问刘韬,刘韬肯定是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的,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又一次麻烦了韩先生。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韩先生不如之前痛快了,我去找了韩先生,直接表明了我的意愿,韩先生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
“我们两个人认识多久了?”
“最近的时间,我还真的没记住,不过挺长时间了。”
说实话这样的开场白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这一上来就跟我怀旧,我果然是在这里待的久了,都快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但是这毕竟是韩先生的。
“韩先生,我知道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也对你造成了很多的麻烦,你放心,等事情结束了之后该怎么补偿我都会……”
说这些话,我自己的心里也没底,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钱离开了韩先生之后,我甚至都找不出这么多的人来,虽然我现在名声是有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韩先生真的让我来陪的话,我也不是赔不起,我只是往后的许多年,可能要辛苦一些。
“你跟我说这样的话,那可就真的是见外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说了半天,原来只是想让我帮个忙啊,可是韩先生这个人非常了解我的性格,若非真的是情非得已,他肯定是不会跟我开这个口的。
虽然之前我一直秉承着这个原则,但是呢,为了韩先生,也是不能不破例的,所以我让韩先生说来听听。
“你知道这一段时间,我一直为一件事情奔走,其实上一次我骗了你,这件事情并没有解决好,反而有一些困难。”
我很少在他的脸上看到这么疲惫的表情,好像是真的有什么搞不定的大事。
本来我是不想插手这件事情的,但是奈何我知道韩先生对我的恩情很大,如果真的坐视不管的话,也不太好,更何况现在二叔对他的成见也小了一些。
“你可以把具体的情况跟我说说,如果是我能解决的事情,我肯定会帮你的,如果是我一个人解决不了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二叔。”
在我的坚持之下,韩先生把事情的原委告诉老婆,原来这段时间,他没有顾得上这边的事情,就是因为他老家那边出问题了。
还记得之前的时候,韩先生也曾经跟我说过关于他的故事,他和他的妻子很恩爱,只可惜,他的妻子早早的就去世了。
不过这些年韩先生也没有过其他的想法,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时不时的会怀念一下自己去世的妻子,但是最近这一段时间,非常的不安分。
韩先生这边有这么多的能人异士,对这些事情自然也是不陌生的,当韩先生开始找这些人的时候,就为自己的妻子做了很多的法事。
倒不是他自己心里心虚,而是因为他想让自己的妻子在另一边,可以过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