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听了之后,对这一个结果还是非常满意的,告诉我男人就该这个样子,该强势的时候就强势,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
总之这件事情就算是解决了吧,我让刘韬那边也赶紧收手,不要再查这一件事情了,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刘韬收手了之后,我就让刘韬来到了我的家里,这一段时间我盯着他们,不要出去干任何的事情,我们就等着。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之后,在这个城市里面又发生了一桩命案,但是这这一次死的人却不是普通的人了,而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当我们收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算是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了。
二叔已经去出面了,我就不用出面了,我在家里带着两个半大的孩子。
刘韬跟着我二叔出去了,说是可以给我二叔打一个下手,顺便也帮我看一下那个情况。
“臭男人,你为什么会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最近这一段时间,苹果跟着我们一块儿也学习了一下知识,词汇量也变多了。
没想到现在都会用成语了,不过我可不会未卜先知,我只是做了一小个的预判。
“我没有那样的能力,你也不要把我想得像神一样,关于你那个娃娃的事情,我也只能先解决,完了我的事情之后才能够帮你。”
我看到这一个小丫头有一些失望的表情,最后我还是没忍住,谁让这些小丫头长得也比较可爱,而且好像这个娃娃对她来讲真的挺重要的。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干,不然你可以先跟我说说情况,我先分析一下,有一个大概的方向。”
听我这么说了之后,这个小丫头瞬间就变得开心了,把自己知道的加上自己最近这一段时间学的词汇,就复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呢?这个小丫头不是我们这边的人,是苗疆那边的。
我虽然也是从那边过来的,但是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出了的如此水灵又标志的小丫头呢,虽然说这个小丫头现在还不大,但是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个小美人坯子来。
但是我一听到是苗疆这一个地方,我心里就隐隐约约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因为这边的人会让我想起孙婆婆。
所以婆婆可是一个心思非常歹毒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什么样子,但是我总觉得在那个地方出生,可能本身就有一种悲剧性的色彩。
果然,这个小丫头,因为生出来的时候因为命格的原因,被当成了天选之人。
我有一些不太理解天选之人是什么样的人,后来听这个小丫头说,他们那里有很多的巫医,也有很多的巫师,而且他们那边的人都非常的善于用蛊。
这一点我们大家都清楚,但是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天选之人这样的想法呢?这个小丫头说那些巫师随着演化,形成了黑巫和白巫。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两个谁都看不起谁,但是从这个名字上也可以分辨出来,白的那一道自然是属于潜心修炼的那个黑的那一个,就是善于用其他的歪门邪道。
但是这也只是我们听说而已,当然不如他们那边的人清楚,这个小丫头说,除此之外,他们那里的巫师,尤其是黑巫师,还特别的喜欢钻研禁术。
因为他们两者之间每一年或者是说每隔几年都会举行一次比赛,输的人见到对方的那一个门派要伏低做小。
实际上就是一个面子问题,倒不至于真的命令他们去做什么,因为他们不会去做的,只不过是见到了对方之后,要尊敬对方而已。
他们互相都看不起对方,自然也是为了这样的比赛绞尽脑汁,而白巫师一直靠的就是自己的潜心修炼,所以胜利的时候比较多,黑巫师靠的是外面写道,有些时候可能会出现意外,或者是出现什么其他的情况,自然赢得就不如白巫师多。
后来一直持续了很多年,而且中间间隔的时间也长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黑巫师又想到了其他的办法,竟然走那些歪门邪道,走捷径,有可能会出现意外,那何不尝试一下禁术?
大家都知道禁术这种东西之所以会变成禁术,就是因为他们有很强大的力量,而且我们是无法掌控他们的,所以就直接封存起来,不要让大家修炼了,也可以说是剑走偏锋,他们那个时候为了想赢已经想疯了。
其中有一个黑巫师看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炼制一个蛊婴。
大家都知道这种东西,在孩童的时候,力量是很大的,和人不一样,人在孩童时期的时候,那是最脆弱的。
他们要是像彻底的赢了对方,并且让对方意想不到,就只能用这样一个方法了。那个黑巫师潜心研究了几年,最后锁定了一种方法。
那就是找一个命格符合这个条件的婴儿在一出生的时候就把这个婴儿给抢过来,从此之后就开始炼化这个婴儿。
而这个小丫头正好就是那个天选之人,我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了这四个字的意思了。
这个小丫头也是倒霉,早就被他们给盯上了,因为他们一直在盯着怀孕的人,而这个小丫头原来的父母非常的好,但是孩子一生下来之后,因为符合条件,没有比这个小丫头更符合条件的了,他们把她的父母给杀了,然后把孩子抢了过来。
自从这个小丫头被带回去了之后,他们就如若珍宝一样的对待她。
但是这个小丫头从小的时候就被注射了各种各样的蛊。
不管怎么说,这个小丫头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人,所以肯定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还是比较脆弱的,所以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种,然后逐渐地增加,随着这个小丫头年龄的增加,承受的痛苦也会越大。
这个小丫头一直以为那里的人对自己非常的好,而且觉得那里的人就是自己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