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事情是真的很刺激,只要是万能蛊虫,那还有个好吗?
那岂不是召唤所有的蛊虫?
师傅可能是看到我脸色有些不对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无比凝重的说:“这件事情绝对要阻止孙婆婆,不过要预防着一点,陈山要是过来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个可玩的。”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感觉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怎么就从前方一些小小的事情变化成了现在的这些大事情?
我吐出了一口气,看向了旁边的师傅:“师傅,然后呢,这件事情你想怎么说?”
“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想说的,我们一定要阻止就对了。”
“好,明白了,我们两个人明天就赶过去,到时候再看一看,到底要怎么说这件事情。”
师傅点了点头,有了师傅,我无比的安心,睡觉都变得香了很多。
我发现我就像一个孩子,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身边要是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在的话,我这心里就很沉重。
简直就是睡不好是不好的。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就这么睡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好香的味道,我立马坐了起来,我看到师傅正在烤着两只野兔。他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笑。
“你醒了,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我就去后山抓了两只兔子。这兔子还挺肥的,来尝一口?”
我伸出了手直接接触了一只兔子。塞进了嘴里,发现它的肉十分的香甜,于是我对着师傅竖起了大拇指:“师傅还真是不赖呢。这个肉,真的是非常的香。”
师傅看着我哈哈大笑,他仿佛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线索一样,忽然抹了抹嘴角的油:“你还真别说,我觉得呀……肯定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如果这些事情真的被完美解决的话,不如我们开一个烧烤摊吧,我们两个人就在那里烤肉。”
我听到师傅这么幽默的话,忽然哈哈大笑。
“师傅你可真幽默,你这个样子让我感觉到很心酸啊,因为都已经年纪这么大了,那为什么不能在家里好好的养着呢?我们好好的养着,到时候把身体给养过来不就好了吗?”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做一些更好的事情。比方说……”
他看着天空:“比方说隐居。”
这个词语是好的,我觉得隐居很棒。
于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我也是什么感觉的,如果要是真的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的出去隐居。”
听到我的话,师傅笑眯眯的转过头来:“有你这样的徒弟也是我上辈子是修来的福气,好了,吃完了东西,我们两个人就要赶路了,毕竟再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就能到村庄了吧。”
我点了点头,在一旁开始吃了起来。
当我和师傅赶到村庄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乌烟瘴气,不负以前的繁荣,哪像我们以前来的时候,那里那么的繁华。
现在简直都是一片血海,而且血流成河。
我皱起眉头,蹲在了地上,开始勘察,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师傅:“师傅这边的话,我已经调查到了一处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我们两个人现在就过去。”
说完我们两个人直接离开,来到了不远处,就看到了在村长家,几乎是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被打乱了。而且房子已经坍塌。
“师傅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提醒他。
师傅点了点头,跪在了地上,但是他双手合十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上,瞬间我就看到一圈零一从他的手底下缓缓消散。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他整个人都变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应该是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底下吧。
就相当于我.操控着纸人一样。
等过了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师傅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有些皱眉的说:“这里果然不对劲,而且里面的磁场也不一样,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守株待兔,不过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我们。我们两个人应该做一些准备。”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那也是可以的,那我们要什么准备?”
“当然是离开这里,之后我们两个人操控纸人过来,剩下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因为这里绝对不一样,如果要是让尸王成功复活的话,那么这里的事情可就有些不好办了。”
我和师傅一起离开,让纸人来到这里监视着这里。
过了很久,我终于发现有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走过来。
我眯着眼睛打量她,忽然我就看到她抬起了头与我对视,瞬间一根针穿过了我的大脑,我就感觉一阵疼痛难当,直接倒在了地上,双眼一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师傅正跪在一旁,在他的面前,不对,应该是我的面前,正摆放着糯米还有海狗血,还有驴蹄子,包括神水与符篆。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师傅,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我醒了,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淡笑,激动万分的抽离了自己的手,立马走过来,把我给搀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没有事情吧?”
“没有事情啊,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好像看到了孙婆婆,最后一个什么东西打向了我,我感觉应该是一根针,之后就没有了意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摄魂针。”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孙婆婆好狠的心!”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他应该把这个纸人当成我了,因为只有我才能操控着带有金光的纸人,而你只是普通的颜色,甚至是没有颜色,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他打你的时候并没有下狠手,但是在打我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如此的狠手。”
我沉默了一下,感觉好像每一次打的都挺重的吧。
但是对比于今天肯定是轻了不少。
“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