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的这种心理是怎么来的,真是怎么看怎么扭曲!
“如果真的有办法,你也不会把他变成这个样子吧?”
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样,这个女人接着就像是一个扁了的气球一样,不过也瞬间变得非常的锋利。
“那不一样,那个时候我是不知道有任何救治的方法,出于无奈我才出此下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就可以救我的儿子。”
看到这个女人如此的歇斯底里的指责我,我心里还是有一些震惊的,我怎么可能知道救她儿子的方法呢?
“你还真的以为那个男人跟你说的是实话吗?他不过就是利用你罢了,他想要利用你,利用这一项技术帮他为非作歹。”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对我更好了,你们就是不想看着我好过。”
说来说去的我都快被说晕了,难道这个孩子真的是小芳的?可是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这样的毒手?
“这孩子的确是她的亲生孩子,不过呢和他一样,生下来就有毛病。”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无比的震惊,但是大头告诉我,这个孩子的确是这个女人生的,可是她之前的时候,不是已经被拼接了吗?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虽然小方的确是木偶和人身体的拼接,但是基本的生育的能力还是在的,也就是说那些人并没有惨绝人寰到那种地步,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这方面的影响,所以小芳生出这个孩子来的时候,非常的难。
这个孩子的身体状况非常的差,如果不是小芳加紧时间做实验的话,那他他的儿子很有可能早就夭折了。
为了让自己的儿子保住一条性命,小芳铤而走险也用了这一种方法,自从这个方法成功了之后,那个所谓的逆天派的门主,也打起了这个主意。
“可是我还是有一些无法去理解,像这样有违人伦的实验,做出来到底有什么用?”
“如果所有的拼接人都像是这个孩子一样的话,那他们行动自如,非常的灵活,而且没有痛感,你觉得会造成什么样的状况?”
天呐,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这样的东西大批量的投入到市场上来的话,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那这些人比那些死士还要厉害。
死士是不怕死的一支队伍,而且像死是这样的东西,现在已经越来越少见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牵挂的东西,能够做到了无牵挂,能够出卖自己生命的人已经是寥寥无几了,可是这样的人不一样。
他们完全可以在这些孩子不懂事的时候,把他们拿来做实验,大量地投入到实验当中,总会有那么几个成功的,现在这个孩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要成功了,一个掌握了方法之后,就可以大批量的生产。
而这些人不管是受到了怎样的攻击,只要不伤害到最要紧处,那是不会死的,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生物的存在。
而且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痛,也就是说除非你把他们彻底的给销毁了,不然的话,他们会不死不休一直缠着你。
“那这些情报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和刘韬费尽心血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这么多东西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开始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了,哪怕说大头在这方面非常的精通,但是也是仅仅的局限在这方面而已,那这些情报到底是哪里来的?
还有关于这一个门派,如果不是之前他提了一堆,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门派的存在,毕竟这个门派实在是太不起眼了。
比起之前来,他们臭名远昭,现在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几代门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如此的低调,所以让他们躲过了很多的祸端。
“因为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秘密进行的,而且和普罗西有关系,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话已经说的非常的明白了,但是我却是不能够相信,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个普罗西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一个讨论这个问题的好场合。
“这件事情我们等一会儿再说,先问问这个女人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总之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把你们的目的计划说出来的话,我就把你儿子彻底的毁了。”
关键时刻还是大头懂得去威胁别人,也知道别人的软肋在哪里,那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把自己的目的和计划全部都说了出来。
小芳为什么会找到我这里来又来诬陷我呢?那都是因为那个门主告诉她,只要是留在我的身边,就能够从我身上得到救治她孩子的方法。
那个男人还告诉这个女人说我是从雪山上回来的,头雪山上肯定得了不少的宝贝,正好可以给她的孩子用。
而且那个男人还告诉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我截胡了的话,那么他就能够得到雪山上的东西,也就是说那个东西本来就是属于她儿子的。
这个女人一听那可真是急眼了,自然是想方设法的想要救自己的儿子,连这样漏洞百出的谎话都相信,我真是难以置信。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他从来都不会骗我的,也不会拿着自己的儿子的生命开玩笑。”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现在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了,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一些崩溃了。
但是我好像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这个孩子不仅是这个女人的,而且是那个男人的。
“你是说这个孩子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如果真的有办法的话,他自己怎么不来?”
“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话,他早就能够拿到那东西,就我们的孩子了,可是都怪你,你把我孩子活下来的机会给抢去了。”
我也搞不清楚我这一套理论是怎么得来的,我什么都没有做,竟然就怪罪到了我的头上,对于这一切,我非常的不理解,而且我觉得和这样的人,就算是解释,也解释不出什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