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脚下一绊,突然之间摔了一个狗吃屎。
这个真是太窘迫了,明明人家都已经提醒我了,屋里很黑,让我小心一点,可是我却依旧是这么大大咧咧的走,结果可倒好,居然被这么宽的门槛给绊住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坐了起来,呲牙咧嘴的看着这么高的门槛:“叔叔阿姨,你们家的门槛怎么会这么高啊?”
李丽的父亲把烟杆放在了桌子上:“门槛高聚财呀,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还真不知道,正常来说门槛应该不会这么高的,而他们家已经足足有十多厘米了,对于我们这种正常人的步伐来说,想要跨这个门槛简直是有一定的困难。
“行吧,那这也是你们家的传统。”我说了一句,从地上爬起来,这个时候就看到李丽的母亲正盯着我。
我上下打量了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李丽母亲往后退了两步,立马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李丽父亲的胳膊,我看到她这架势,也被吓了一跳。因为我觉得身后应该有东西。
猛的回过头,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我也有些疑惑。
这个时候就听到李丽的母亲指着我说:“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给遭到报应了?”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那是因为我自己,我立马把眼镜往上推了一下:“没有,就是昨天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烟灰给弄到眼睛了,在没有好好的处理一下,所以现在眼睛就成了这个样子。”
于是我对着她们轻轻的一笑:“谢谢叔叔阿姨关心。”
说完我把门一关直接来到了李丽的床边,和大人聊天没什么意思,那我不如去和李丽身体里的这个东西聊聊。
于是我来到了床边,果真看到那睁着一双大眼睛正紧紧盯着天花板的女孩子,她的脸白的跟一张纸一样,头发又浓又黑,身体里散发着一股恶臭,明明昨天还是一个很香的小姑娘,今天就已经被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还是蛮心疼她的,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符篆,放到了她的身上,瞬间变得火红又炙热。
于是我对着门外喊:“阿姨,能不能帮我准备一碗糯米还有一根筷子?里面再放一些鸡血。”
我听到门外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后,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随后过了很久,我终于看到阿姨拿着一碗糯米还有鸡血筷子走起来,她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双手把碗放到了我的面前:“这边都弄好了。”
我满意的嗯了一声,之后把碗放到了床边。
这是我二叔曾经教过我的,说这个样子就能查看身体里附身的东西是什么,于是我嘴里念念有词,很快就发现糯米中的筷子居然可以站立了。
看到这么个场景,李丽的妈妈也往后退了两步,只见她忽然只见叹了一口气:“弄的还是真有模有样的。”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摆弄着手中的这个筷子,随后对着床上的她说:“你还赖在她的身体里干什么?还不出来?”
我的这句话说完了,空间安静了很多,丝毫没有任何东西要出来的迹象。
我冷笑了一声,拿起了一颗沾了鸡血的糯米狠狠的砸在了李丽的身上,瞬间这颗米散发出了白雾,而且李丽的脸也变得狰狞了起来。
“啊!”
李丽在大叫,我悟住耳朵,可是我们也不会想到,身后居然也传来了一道尖利的呼唤声!居然是李丽的母亲!
这前后夹击的分贝,让我有些烦躁的怒吼:“闭嘴!”
果然有效了,前后的两个人同时都安静了一下,就见面前的李丽那一双眼睛忽然只见撇向了我,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的黑瞳仁了,全都是白色的。
倒是让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装神弄鬼,你要是能出来你就出来!别在那里假惺惺的让我破了你的身份,不然的话,我这一个符篆下去,你就会灰飞烟灭。”
只见李丽那双手突然之间开始扭.动起来,甚至浑身都开始像一只蜘蛛一样,四肢翘了起来,脑袋就那样倒立着看着我。
她忽然之间裂开了嘴,冲着我嘿嘿一笑,那个笑容格外的令人恐慌,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尖叫声,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李丽的母亲,又怎样了。
我立马对着门外的李丽的父亲说:“叔叔,麻烦你把阿姨带出去。”
屋子外面没有声音,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二狗子闯了进来,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看到了床上那以一个扭曲的姿态望着自己的女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她她!”
我冷冷的看着他:“把阿姨带出去。”
二狗子看了一眼,那正一脸恐慌,盯着自己女儿的阿姨,立马点了点头,他双腿发软走了,进来搀扶着阿姨走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直接拿出了桃木剑,上方放着一个符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我双手掐出了一个手决,立马把符篆打向了她的身体,谁知道她的身体圈还挺灵活。居然真就像一只蜘蛛一样开始爬起来。
从床的这边爬到那边,再从上方爬到下方,我皱着眉头看着他,最后把糯米狠狠的撒在了他的身上,我看到他尖叫出来,瞬间身上白烟滚滚。
我知道是那个鬼要出来了,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只蜘蛛,正从里面爬出来,可是我觉得不对劲,明明李丽的母亲说,她是发出了猫咪一样的叫声,为何爬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只蜘蛛?
我的心里有些疑惑,却还是把符篆打在了它的身上,它想要往屋子外面跑,而我则用符咒把窗户给封了个死死的。
他是爬也爬不出去,只能是在原地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把桃木剑拿出来对准它,直接刺了过去,这只蜘蛛很灵活,居然在我的手下坚持了五六分钟,可能最后还是被我一剑给刺向了心脏。
我看着濒临死亡的它,却还是软了心神,放开了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