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这个男人的,又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我不是提醒过你能找人,但是不能够用自己的能力去欺负人。”
“我没有去欺负他,这个男人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里面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作恶多端的话,我都会把它弄成我的娃娃。”
听这个小丫头说话的语气,以及他说的话里的关键的字眼,这个男人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的没看出来呢,这个男人的印堂已经发黑了,表示有大的灾难。
可是就连我这样的一个人,都不可能一眼看出了这个小丫头,却轻轻松松的说出了这句话,难道这个小丫头的能力在这一方面?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小丫头告诉我,找到她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一路走过去,小丫头觉得其他人身上的气息以及气味都是正常的,只有这个男人的身上发出了一种腐朽的气味。
这种气味能和正常的活人是不一样的,只有快要死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气味,但是光凭气味这一点也不能够断定,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因为有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老人身上也会出现这样的企业为所以说这个人的年纪摆在这里的确是有一些反常,但是也不能够作为唯一判定的条件。
除此之外,小丫头告诉我说,她还能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出这男人作恶多端,而且寿命已经不多了。
这倒真是一个不错的能力要我,我就不能够看出来,我只能够通过一些媒介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方法推测一个大概,但是这个小丫头说起别人的寿命来,倒是说的毫不在意,仿佛就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一样。
不仅如此,小丫头还能够从这个男的身上看出经历过了几个女人和几个女人有纠缠,大致上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也看了个差不多。
所以也就是说这个小丫头即使没有看到那具身体的主人,但是也能够大气的推测出来,因为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的鼻子非常的灵敏,而且和狗差不多。”
听到我这么说,小丫头有一些不高兴,为什么?因为我说这个小丫头是一条狗,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不高兴吧。
“我这不是在骂你,而是在夸你,我是说你的鼻子非常的灵敏。”
没想到我顺手捞来的这一个小丫头,竟然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如果这个小丫头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话,肯定会为我省不少事儿的。
美国多久之后那个臭小子也回来了,臭小子,看到小丫头带回来的这个人的时候,眼睛里虽然有一些经验,但是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服,或者是难过。
我仔细的观察了这个臭小子,这个臭小子的品性还是不错的。
“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有一定的天赋,但是呢,也不代表你的能力。”
这个臭小子不仅没觉得难过,或者是不服,还发了这样的感慨,我听了之后,心里觉得欣慰不少。
但是我们四个人现在在这里算是非常的显眼了,于是我就带着这三个人来到了我们的卧铺那里,因为空间有限,虽然这个地方比起外面来比较小,但是也算是比较隐私了。
“小丫头,你是对这个人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好像没有了自己的神智?”
“其实我没有做什么,我之前去找娃娃的时候,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有一些娃娃不听话,我就会用一些想方法让他们听我的话。”
小丫头的表达能力还不是很强,但是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小丫头用的是一种拘束的方法。
之前的时候在每门每派都会有这样的一种方法的记载,为的就是碰到不听话的鬼魂的时候,可以压制对方一下。
但是后来因为有一些不安好心的人想要炼制鬼,为自己所用,物极必反,所以就已经把这种方法给烧毁了,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倒是会。
“你这个方法是跟着谁学的?或者说有没有人指点过你?”
“没有啊,这个方法没有任何人教我,我生下来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就连那些阴间的鬼看到了我之后,都要绕道而行,更别提会有人来指点我了。”
的确这个小丫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一般的鬼也不敢靠近这一个小丫头,这也是保障了小丫头的安全,那这意思就是说这一个方法是这个小丫头自己悟出来的。
“那你怎么会这样的一种方法呢?”
“我之前的时候非常想一个娃娃,但是那些我看中了娃娃都非常的不听话,一开始的时候我开出条件去诱惑他们,但是有一些不上当。”
小丫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好像是在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我听了之后,也是有一些哑口无言。
这个小丫头经历的不多,但是倒是知道对付人类的那一套,那就是用坑蒙拐骗,因此也有不少的人上当,成为了这个小丫头的娃娃。
可是后来还是有一些娃娃不听话,哪怕自己坑蒙拐骗也不听自己的话所以这个小丫头,就想着怎么样才能够,让这些娃娃听自己的话呢?想着想着就想出了这样的一种方法。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天赋,一定自己想就能够想出来,可能没有什么方法可言,但是的的确确又起了这样的一种作用。
“那你现在可以把这一个男人放开了吗?我有一些话想要问这个男人,而且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来完成。”
听了我的话之后,小丫头非常痛快的把这个男人给放开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全身怎么这么酸痛?你们是谁?”
因为他一直在被拘束着,全身绷得僵硬,酸痛,也是很正常的一种现象,看到眼前的我们的时候,非常的惊讶。
听到这个男人说话,我看到这两个小鬼纷纷把头转向了车窗外面,仿佛很不想搭理这一个男人,其实我也不太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