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境界的突破与提高,布阵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了,而且自从我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之后,还懂了很多的阴阳八卦。
我把我从小学的阵法以及我脑海当中的阴阳八卦结合了一下,竟然觉得意外的好使,甚至比之前那个臭道士的要厉害很多。
所以在我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布阵了,但是布阵呢,消耗了我太多的精气神,不过现在想来的话,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我的阵法是生死门,什么是生死门呢?在阴阳八卦里面有生门和死门。
生门就意味着生死门就意味着死,但是再加上我之前学习的一些政法,我融合了一下,弄了一个生死门。
在一定的条件之下,生可以转化为死死,也可以转化为生。
不过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操作这样的事情,心里不免还是有一些没底的,而且要弄成这一个生死门,我必须要拿出我的精力来。
所以在每一个部分,我都不能太过于恋战,我得赶紧进行下一步,终于这一个阵法派上用场了,在最后一个不断压缩的空间里面,我凭着这小小的阵法,竟然直接跑了出来。
其实从阴间刚跑到阳间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但是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急着回来拯救黛儿。
等到我把黛儿安排在了一个妥当的地方之后,我就再也撑不住了,身心俱疲就晕倒了。
不过好在呢,是刘韬把我给捡回来了,我又捡回来了一条命。
但是现在我觉得全身无力,而且大家看我的眼神,同样的充满了担忧,甚至有一些责备,还有一些可惜。
我知道他们的这些眼神在表达着一些什么,无非就是替我感到惋惜罢了,我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却因为去了一趟阴间摘草,变得虚弱无比,而且还折损了不少。
可是我自己一个人觉得值得就够了,而且在我去之前,我也早就料想到了最后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比起我自己预料的那一个结果已经是好太多了,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甚至看到大家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有心情去安慰他们。
“你们大家不要这样看着我了,也不用替我觉得可惜,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身体是可以慢慢的修养过来的,我以后多注意一些就好了。”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我去了那样的至寒之地,又在那里打斗了这么长的时间,并且在那里损耗了太多的精力,想要恢复到以前,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比起黛儿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做的这一切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纠结,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跟他们说明,只能先这么安慰着他们。
但是在他们的这些眼神当中,我明显感觉到了有一股视线更加的不同寻常一些,那就是韩先生。
因为韩先生在看向我的眼神里面,好像还有一丝愧疚,我不知道韩先生的这些愧疚是来自哪里。
哪怕就是我以前受伤了很多次,韩先生的眼神里面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愧疚。
安慰好了大家之后,大家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做,只有刘韬是一直要陪伴着我的,但是也被韩先生给赶出去了。
“韩先生,你辛辛苦苦的把这所有人都知足,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些什么?”
人全部都走了之后,韩先生也没有开口,而我这个性子又是一个沉不住气的。
“我有一件事情得告诉你,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
显然我已经想到了,韩先生要跟我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我的身体,我的折损或者是这一方面的事情,我本来有点儿不想听了,但是我又很好奇,韩先生的愧疚是从哪里来的,我没有开口拒绝。
“这件事情是关于你二叔的,在你昏迷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们接到了消息,你二叔身受重伤。”
很想让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韩先生还没有刷完的时候,我就直接从床上惊讶的下来了。
但是没想到,我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脚还没有碰到地呢,就直接跪在了地上,韩先生把我扶到了床上,安抚住了我。
“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乖乖的躺在床上听我把话说完,你再着急也不迟。”
“我二叔怎么样了?我二叔那么厉害,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对手,怎么可能会受重伤?”
我想起来,在出事之前,我还跟我二叔通过电话,我二叔那个时候明明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虽然被孙婆婆的事情所困扰,但是也不是说受重伤就受重伤的样子。
“我们也是收到消息之后赶紧赶过去的,因为是你的二叔,所以平常的时候,我们就多加关注了一些。”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你二叔和孙婆婆斗法的时候,被孙婆婆给重伤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我知道孙婆婆很难对付,但是没有想到孙婆婆竟然还有这个本事,能够把我二叔给打成重伤。
“既然这样的话,我师傅他们有没有事?”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你师傅和你二叔应该是联手了,但是主要因为是你二叔在出主要的力量,所以你二叔伤的最严重。”
那也就是说我师傅他们受伤不是很严重。
“那我二叔现在怎么样了?这件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我现在就要见我二叔!”
我知道,我现在就算是着急,也只能是干着急,于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不过我想,我现在总能去看一下我二叔,可能韩先生也害怕,我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了,对我的身体也没有好处。
再加上安抚不下我来,于是就只能带着我来到了医院里。
而我整个人只能坐在轮椅上面,任由韩先生推着我走来走去,其实我的心里已经心急如焚了。
在医院里隔着玻璃,我看到了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