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嫔这般羞怯的小样子,让黑衣男心里一个激灵,如鹰勾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安贵嫔,“徒弟这般样子,瞧的为师心目中煞是澎湃,徒弟稍后,为师片刻便要徒弟重温一向前一些时日,可好?”
看见安贵嫔骤然虚白的面颊,黑衣男狂肆大笑,把胳膊上的创口草草地包扎过,整个过程眼睛不离安贵嫔,见安贵嫔抑制不住的战抖,黑衣男内心中愈发澎湃。
不待安贵嫔反应过来时,黑衣男不徐不疾地走至床床前。
“嗙!”
一个耳光之后,黑衣男大掌全无怜香惜跟一把攥住安贵嫔乌黑的头发,攥成一团。
“唔……”
安贵嫔再亦忍耐不住他这类趋近变态的磋磨,忍耐不住痛呼。
黑衣男愈见欣悦,随即使放开安贵嫔的头发,呵呵大笑:“呵呵,为师的乖徒弟,你说,这皇上是吃错啦药了不成?呵呵……这般妖冶动人心魄的美人,竟然搁在这偏远之所。”
“嗙嗙……臭女人,你那是何种眼神?”
黑衣男如鹰勾的双眼危险的狭起,大掌全无迟疑地挥向安贵嫔娇媚的小面盘儿。
安贵嫔的头皮早已痛的麻木起来,双颊上火辣辣的痛疼,恰在逐步把安贵嫔最终的触觉抽走。
“怎么啦?侍奉爷便要你这般疼苦?恩?”
不到片刻,黑衣男骤然扬高声响“莫非还在心心念念圣上?呵……为师跟你说,你这是痴心妄想。”
“咂咂……没料到,这乾嘉的圣上竟然是个这般难的痴情种呀!”
伴随着蒙面男的话落,安贵嫔骤然张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男子,心目中则思量不已,照他这般说,他之因此受伤是由于碰着了皇上。
倘若碰着皇上的话,那般跟皇上在一块的决对是容洛芸,倘若这般的话,也便是说,他不是皇上的对手……
倘若这般的话,那般,她是否是可以利用皇上把他杀啦?
寻思到这儿,安贵嫔心目中黯黯下了决意。
此时的安贵嫔忘掉了,宇文桀是较之她脸前黑衣男来的可怕的多。
便在她想要附随黑衣男之际,“嗙!”
便给他忽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在左面颊上,这一耳光用力过猛,刹那间把她打的耳朵、脑袋嗡嗡作响。
安贵嫔给这一耳光打的半日回不过神来,仅是楞楞地捂着脸,刺目的红血自她的唇角边溢出,整个人仿似失却是了意念般躺在榻上。
“呵呵……好徒弟,怎么了?是否是为师让你不满意了?诶呀!你早说呀!”
大掌拍向安贵嫔白腻的脸,黑衣男笑的愈发放肆,愈发高音。
恰在此刻,忽然房中出现一个同样是黑衣,黑布罩面,身段欣长的男子,对安贵嫔的痛苦,他不单不禁可怜,相反觉的厌憎异常。
而黑衣男,体察到房中另一男人的存在。
“呵呵……”
待笑够了,黑衣男至此才把眼神转到屋儿中蒙面男身上,如鹰勾的双眼犀利地狭起,望着屋儿中的男子,邪笑道:“你也打她试试?”
立在屋儿中的蒙面男嫌憎地瞅了床榻上的黑衣男,寒声道:“不了,乾嘉圣上六宫的女子,咂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