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真是精明得可怕。”
说罢，顾老又哈哈一笑：“行啊！那我就直说了，两件事，一件就是想问问你，对我们家思恬什么看法？还看得中么？”
“顾老，您太直接了。”
知道顾重山是个痛快人，但这么痛快倒还真让虞仲渊有些跟不上节的节奏。
最重要的是，他问的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
不过，好在大家都是聪明人，他虽然没有明说，但顾老还是听出了他的勉强：“这么委婉，就是还不太满意喽？”
“她很好，是我配不上她的身份。”
这么客套的拒绝，顾老听了只是哈哈一笑：“我都没说你配不上，你又何必自谦？想来，还是我那孙女儿不太懂事，让你失望了吧！”
“顾老，您这么说的话，我就没办法回答了。”
因为是事实，虞仲渊也没打算刻意……
玉饰那件事无论顾慕橙的用心何在，都不是一个‘淑女’应该有的行为。
他不斥责她，是因为不想因此得罪顾老，但并不代表他心里不介意那种事。
所以，虽然他没有当着顾老的面将这件事捅破，但他也觉得没有必要一直说她好。
只他这个态度，顾老便明白其中有事。
不过，毕竟还是自家的孙女儿，他这个做爷爷的也没理由不帮着，所以也没再追问自家的孙女儿干了什么坏事。
只笑着拍了拍虞仲渊的肩：“别紧张，我也不是要逼你做我的孙女婿，只不过希望你再给思恬一点机会，要万一实在不行，我也不勉强你。”
不勉强？
有这一句话在这里，虞仲渊当时便放心了不少：“谢谢顾老理解！”
可他的谢字刚说完，顾重山锐利的眸中却又精光一闪：“那，这个事儿就这么先定了，你和思恬先处着，慢慢培养感情……”
“顾老……”
“小渊，再说就是不给我面子啦！”
顾重山摇摇头，制止了他再继续，只道：“先别拒绝我，先处着，处着啊！啊！”
虞仲渊：“……”
对方的身份毕竟不一般，又是个长辈，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要还是拒绝也确实伤人的面子。
只是，要他和顾慕橙先处着，这……
万万不可！
正想着该如何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顾重山却精明地没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只大声又道：“那么，第一个事儿完了，咱接着聊第二件……”
说起第二件事，顾老的目光一下子便悠远起来，似是难以启齿，又似不知从哪里说起……
但无论顾老是什么表情，虞仲渊一直默默地等在那里。
直到，顾重山周身的气流陡变，仿佛瞬间从顾老变成了顾老爷子：“这件事说来话来，不过，无论我今晚跟你说了什么，希望你保密。”
“我明白！”
这种事情其实不需要顾老吩咐，虞仲渊也不可能随便去多嘴。
但，难得看到顾老如此谨慎，他也确实对顾老既将要说的事情，有了些兴趣：“不过，您要说的第二件事到底是什么？”
“我想请你帮我查查我已故妻子20年前的行踪，还有，她的孩子是不是还尚在人间。”
虞仲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