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所以讨厌，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抱养她妈妈？
她读书少，可虞仲渊也不能这么糊弄她嘛！
“只是这样？”
小丫头明显不相信，但虞仲渊也无意多说，只道：“只不只是这样，得问那老太太……”
闻声，顾念忽而沉默。
良久，她又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虞仲渊，说：“我有想过问我妈的，可我觉得我是她女儿，要是我问了她得多难为情啊是不是？所以……”
上前一步，弱弱地扯着男人的衣角，顾念嘟嘴：“虞仲渊，你就告诉我嘛！我知道你肯定是知道的。”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瞎操心。”
“我不小了。”
闻声，男人的目光很直接地垂下来，落在她圆润润的某处：“嗯！是不小……”
被调戏了，顾念大囧！
下意识地双手轻抱着护在胸口，可这么一做，她又觉得自己太刻意，顿时臊得只差没有找个地洞钻进去。
“虞仲渊，你……”
小嘴儿又撅起来，她急得直跺脚：“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好不好？嗯？嗯？”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一直缠着我问这个？是不是你自己心里已经有什么结论了？”
闻声，小丫头原本还红着的小脸微微一白，咬了咬唇，她终于老老实实地坦了白：“我刚来的那一天，外婆一直骂我妈，还骂我是小贱人……”
“……”
虽深知老夫人为什么这么讨厌虞冰清和顾念，但听到这话虞仲渊的神色仍旧大为难看，但嘴严的他倒也什么都没有多说。
见他不语，顾念又道：“我知道我妈妈不是外婆的亲生女儿，但，就算是抱回来的也不应该讨厌成这样吧？而且，我妈妈为什么会被赶出虞家，外婆这么生她的气，是不是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确实是和当年的事情有关，而且当年的事情和顾念也有关。
但真相那么伤人，他不想说，只又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所以就是真的有事咯？”
“算是吧！”
不想说真话，但也不想骗她，虞仲渊只是含糊地解释：“你妈妈不跟你说也是为你好，所以你乖一点，不要再提这件事。”
“可我担心我妈妈。”
“有我在，不用担心！”
闻声，小丫头目光一柔，情不自禁地又圈住了她的腰：“虞仲渊，你真好！”
“我好吗？”
顾念用力点头，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心口抬起来：“嗯！好，很好很好……”
“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虞仲渊暗示的这么明显，顾念又不是真傻，怎么会听不懂？
可是，原本高冷禁欲的虞仲渊突然间变得这么直接，她觉得好不习惯啊！
不过，比起扭扭捏捏惹他不快，她其实自己也是很想跟他亲近的。
小脸儿一红，她呐呐地：“啊？什……什么表示呀？”
“你说呢？”
闻声，顾念目光微微一闪。
努力做了好一会儿思想工作后，脚一掂，羞赧地在他颊边飞快地印上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