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一点一点划过，从眉到眼，从鼻到嘴，最后停在那处不停地来回摩梭：“就算你恨我，也好过你忘记我，至少，我在你心里还有一席之地。”
眼角，再度滚过一滴泪，拿定了主意的虞凉舟突然伸手开始解着顾念的衣扣……
解到心口处，半扒下来，拉滑至她娇挺的胸口之上，只露出她圆润雪嫩的肩头。
然后他也躺了过去，避开受伤的左手，摆出一个极尽令人误会的姿势后，伸长了右手开始拿着手机连续自拍。
事后，虞凉舟又小心翼翼地替她扣好衣服……
做完这一切，他的脸色已惨白如纸，可虚弱的他偏在这时又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间，他俊朗的眉目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良久，他对着空气沙哑地笑：“你说，如果小叔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照片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又咳了起来，很快，一丝血水慢慢地顺着他好看的嘴角滑下来。
可他却一直在笑，一直在笑：“我已经迫不急待地想看小叔脸上的表情了，一定很精彩！”
***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
虞仲渊捏着手里阮爵查到的资料深深地蹙眉：“就这些？”
看起来是厚厚的一叠资料，实际上也没查到什么他特别感兴趣的事情，大多都是他原本就知道，或者已经猜到的。
所以，一点也不惊喜！
“是少了点，不过年代太久远，很多东西都不好查，这一点想必三少也清楚。”
闻声，虞仲渊不以为然，只斜斜睨了对方一点：“若是好查，值得我花这么大的价钱找你么？”
“这话也对！”
阮爵笑笑，又道：“不过，如果三少知道当年的那些资料不是我查不到，而是被人抹掉了三少怎么看？”
“你是指顾家的人？”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说了一个事实。”
闻声，虞仲渊沉默了一阵，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资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示：“其它的查不到也就算了，但那个孩子的事情，必须查出来……”
“能确定的只是那个孩子肯定生下来了，至于是男是女，等我找到当年给叶绮罗接生的产婆就知道了。”
“要快！”
阮爵轻佻地咬着根棒棒糖，眼神里满是不屑：“那也得快得起来才行啊！”
“这个东西你看看。”
将从顾老那处拿来的东西放到桌上，虞仲渊解释：“这个扳指和叶绮罗身上戴的那条玉坠是一套的，不过她离世的时候可没瞧见这东西。查查这条玉坠，说不定就有那孩子的下落了。”
闻声，阮爵转了转嘴里的棒棒糖，不爽地问：“怎么不早点给我？”
“才拿到。”
阮爵也没再开口，只大大方方收了东西，说：“先放我这儿吧！之后一起还你……”
那东西本是顾老的贴身之物，给阮爵看看倒是没什么，要是放他那里，万一被认出他担心会有些麻烦。
想了想，虞仲渊又伸出了手，刚要向他讨要回来，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嗡’地一声。
微一犹豫，他的手便直接转过去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