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的身体平静下来,她用眼神告诉他,她绝不会再闹。
男人会意,非常配合地松开了她的嘴,可她却迫不急待地喷了他一句:“欺负女人,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
顾念脚都要软了,可嘴里还是一直不停地叫骂着:“你,下流!”
真的恼了,恨不得现在就狠咬他几口:“虞仲渊,你特么到底想干嘛?”
虞仲渊一个转身便将人反扣在了阳台上,语调冷冷:“干你!”
疼!
她又在他面前说这个字了!
一如四年前每一次受伤的时候,她都会很明确地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就是这样的她,曾让他欲罢不能。
但,四年过去了,一切都改变了,纵然他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包括她的身份,还有他们之间所有所有的阻碍,可有些东西,却始终是他心里的结。
凭什么,他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凭什么,她就敢打掉自己孩子?
凭什么,她能狠下心在自己生死不明的时候离开?还一去不回头。
只这最后的一点,她就不值得原谅……
时隔四年,久违了的爱!
虞仲渊彻底尽兴的同时,顾念也被他累惨了。
她本以为,就算是过去了四年的时间,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再残暴再无情,但之后,他还是会像以往一样,抱着她去洗手间,温柔地为她清洗身体,然后再抱她回床休息。
可惜,她错了!且错的离谱……
因为,他不但没有这么做,还提起裤子就走了人,甚至不顾阳台上还衣不整的她,就那么大剌剌地打开了她房间的门。
然后,当着已敲了近两个小时的门的她的经纪人的面,扬长而去……
“cici……”
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间,看到阳台上顾念那一身狼狈的模样时,于安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报警!
但在报警之前,她还是哭着抱住了顾念:“天啦!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还以为,一直在敲门的人是去而复返的母亲,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经纪人。
顾念心头一松一的同时,又对她说:“安安,仍然别叫这么大声,先扶我起来再说……”
相较于经纪人的崩溃,顾念这个当事人,反倒显得要平静许多。
她没有哭,更没有情绪失控,只平静地扯了扯自己已撕裂的衣裙,让于安安好好扶她起来。
脸有些红,但更红的却是她的眼眶:“安安,我想先洗个澡,有什么话等我出来再说好吗?”
这个时候,于安安还能说什么,当时便哭着抹了把眼:“可你,这样行吗?”
“行的。”
“可是,我们真的不要报警吗?”
闻声,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不用?毕竟你遭遇了……”
她还是摇头:“没用的。”
在丰城的地界,就算是报警了,又有谁敢动他虞仲渊?
所以徒劳的事情她也没心情让于安安去做,只道:“是我以前认识的人,所以,不用报警!”
只这一句话,于安安的眼泪都吓停了!
“……啊!”
以前认识的人倒也不奇怪,可以前认识的人对她圈圈叉叉后,她还选择不报警那就不能不奇怪了是不是?
这得是多么铁,多么‘深入’的关系,才能不介意对方这样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