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没有用的话，那他要她怎么办？
不明白虞仲渊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顾念认真地想了想，说：“那……我买套新的赔给你……”
“赔给我？”
非常不喜欢这三个字，于是男人神色一凛，故意道：“那你知道这我件西装有多少钱么？”
顾念：“……”
虞仲渊这种口气，她不问也知道一定很贵。
但她刚才说赔给他也是情急之语，哪里知道虞仲渊真要自己赔呀？
小丫头无措了，正咬着牙不知怎么回答，男人还低着水的头微微一矮，凑至她耳边便戏谑道：“八万七。”
闻声，原本还低着脑袋的小丫头瞬间抬起了头。
八……八万七？
什么衣服这么贵？金子做的呀？
“还要赔么？”
“我赔不起……”
虞仲渊：“那你说要赔我一套？”
顾念：“……”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的补偿我的……”
话落，男人的眼光毫无保留地落在她湿透了的白色T恤上：“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吧！”
十九的少女，正是穿什么都好看的年纪。
只不过，她今天外面穿着的件白色的T恤，内里，却是黑色的无痕内衣。
只多看了一眼，男人的喉结便已上上下下地不停滑动不过……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有机会被别人看。”
闻声，顾念懵懵地垂眸，只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
惊叫一声，后知后觉地双手抱住了胸：“呀！你怎么不提醒我？”
男人没有说话，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要提醒？他还没有看够呢！
***
开了间钟点房，两人进去后便拿起大毛巾互相擦着头。
虞仲渊的头发短，几下就擦干了不用再继续，可顾念一头长发又黑又厚，所以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擦！
印象中，这好像不是虞仲渊第一次为她擦头发……
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和上一次却完全不同，原本不想出声，打算只默默地享受着虞仲渊为自己服务，可最后还是忍不住：“虞仲渊……”
“嗯！”
虞仲渊一如即往的话少，淡淡一声，也只是表示他听到了她的话。
习惯了这样一个冷漠的他，顾念白白小手指又不不自觉地在沙发角上划着圈圈：“你不是，走了吗？”
闻声，男人手上的动作一停……
然后问她：“走了就不能再回来？”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他不回答，反而还倒过来问她：“怎么？不希望我回来？”
“……”
虞仲渊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一下，继续追问：“真不希望我回来？”
“不是。”
怎么可能不希望他回来？
他走的时候，她觉得心都要碎了，后来看到他站在那处对自己招手，她又觉得碎了一地的心又瞬间粘好了。
无论是哭还是笑，她的情绪都一直受他所以影响。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希望他回来？
她只是，想知道原因罢了，她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扔下自己后又回来找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