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骁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剑眉一扬,当时便亲自动手把弟弟给绑了。
嘴塞上,扔进他那车骠悍的军牌越野车里,才转身对虞仲渊道:“三少,我的人我带走,你的人也交给你了。”
“骁爷,谢了。”
冽嘴一笑,白辰骁包裹在墨绿色笔挺军装裤下的长腿一抬,跳上车:“是兄弟就别说这种话。”
虞仲渊微一点头,扬声:“改天一起喝酒。”
闻声,白辰骁不顾车里还在挣扎着的亲弟弟,爷们般对着车外的虞仲渊比了个OK的手势。
然后,油门一踩到底……
白家的旧宅,一般人自也是不能随意踏足的。
不过,虞仲渊从来就不是一般人,所以,一个电话招来了白辰骁后,这里便成了他的临时地盘。
长腿,拾阶而上,利落地轻迈……
进了屋,一室的暗,上了楼,一寂的静!
带着薄怒而来,可真的到那点着幽灯有房间,他还是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至少有一点白辰熙没有说错,因为自己,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习惯解释这些问题,因为他素来认为只要自己没做错,就没什么必要去解释,但……
当她当着自己的面将那一整扎的果汁都淋在了头上,那时候虞仲渊只有一种心情,后悔!
他是不是对这丫头,太过严厉了一点?
他是不是,应该再慢一点点?
只是,既然做了他的女人,又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让她慢慢适应?
虞仲渊的喜欢的女人可以是小乖乖,但虞仲渊身边的女人,却只能是女强人。
不想让她改变,但现实又事与愿违!
不经意,他还是伤了她,且伤的很深,很深!
轻握住门把手,压了一下,居然打不开……
想到这种情况下她还记得要反锁门防着白辰熙的事实,虞仲渊原本还集爆在心口的气流瞬间四散。
算她还带着点脑子,要不然,若她又和自己之外其它的男人有什么了,他非掐死她不可。
本就是普通的门锁,没有钥匙也拦不倒虞仲渊。
他只随意到其它房里翻了一小会儿,便找到了书房里的备用钥匙,轻轻插进门锁,‘咔’的一声。
门,开了……
抬足而入……
卧室里除了床灯什么也没有开,床灯调的极暗,只照着床头的一团晕黄。
在那晕圈里,顾念小小的身体正缩成一团,蜷曲着,保持着在母亲子宫里时的姿势。
微一蹙眉,男人岑冷的目光幽幽落在卧室里的空调上。
空调开的其实并不算低,但她身上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所以,畏寒之下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
走近了,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这时虞仲渊才看清她身上的衣着,明显是不太合身的款式,以至于半侧着睡下后便露出了她整个雪嫩的肩头。
润莹如玉的肌肤,伴着床灯那迷离的光晕,虞仲渊薄凉的眸瞳瞬间一缩,身体已是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只是这样,他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