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发烧,小丫头身上畏冷,虞仲渊一掀被子她便缩成了一小团。
她这样他没办法检查她的伤处,于是,岑冷的男人只能半抱过那小小的人儿在怀里给予她温暖。
另一只手,则半拉开她的浴巾。
如玉的肌肤瞬间跃入眼帘,那如凝似露的雪白之处映着一小片不自然的粉红,果如他所料,烫的虽然也是不深,但也仍旧未消肿。
蹙眉,她都感觉不到疼的么?
想放她躺好再给她上药,可颤抖的小丫头因怕冷一直朝他怀里拱。
无奈之下,虞仲渊只能半抱着她挤了一些软膏在指尖,然后,一圈一圈地在她伤处绕开轻涂……
指下的肌理软滑,像是上等的绸,纵是伤过后仍旧那么勾人的指。
怀里的小东西意识不清,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东撩一下,西拨一下,于是原本什么都不敢多想的男人,又开始不听使唤。
深吸一口气,虞仲渊苦笑一叹,他大概是太久没有过女人了,所以才会对一个小丫头感觉这么强烈……
他一定是疯了……
***
翌日,清晨。
顾念宿醉醒来,只翻了个身便感觉头痛欲裂……
“嗷呜……”
痛苦地一声,皱了眉头很久,才终于勉强撑坐起来。
入目处皆是陌生,顾念的神智刹那回笼,顾不上还疼得晕眩的脑袋,她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地。
然后……
天啦!她穿的怎么是件男人的衬衣?
而且,而且衬衣的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穿……
真空的感觉让人倍觉不安,她捧着头,无力地坐在地板上,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她记得自己是和冯宁樱一起离开医院的,她说请自己喝东西,结果给她喝了一种果酒。
她好像是醉了!
再后来她醒来便在付胖子的车上,然后……
猛地,顾念骤然张大了双眼,惊慌失措地双手护胸。
难道,她被付胖子轻薄了?
那么这里是那个付胖子的房间?
想到这个可能,顾念全身的血液都几乎逆流了,惨白着脸,她瞥得眼圈通红,禁不住,还是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
早上八点半。
阮琳如往常一般手捧着工作夹,情干练地出现在总裁办公室里。
做为虞仲渊的特别助理,她每日晨起的必修课便是向总裁汇报一天的行程安排。
“总裁,今天上午的会议大概是一个小时。”
“之后,替您约了大建的周总,他会直接过来公司和您谈合同,顺利的话应该能直接签合同。”
“然后应该是一起共进午餐,下午……”
不等她说完,虞仲渊停下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指,抬头,慢声吩咐:“下午的事情,帮我全部取消。”
阮琳一怔:“取消?”
跟在虞仲渊身边许多年,阮琳头一回对总裁的吩咐表示怀疑。
要知道,自从虞仲渊坐上这个位置,三年来他几乎没有休过一天的假。
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休假不休假的问题了,而是要取消原本在上周就已经确定好的工作安排。
素有工作狂之称的他,从来没有把任何事情摆在工作之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