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陌生的触感，但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虞仲渊对她自己，和对他以为的‘服务员’有什么不同。
太粗鲁了，太直接了，也太……不尊重人了。
可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清醒的，可她是啊！
不敢再和他有真正的身体上的接触，顾念吓得拼命地躲闪着：“不是，我不是那种服务员，我是……啊！不要……”
不要？
又是这两个字，那丫头最喜欢跟他说这两个字了。
而且这么巧，这个服务员居然也是19岁，两个太过相似的共同点，还有那捏在掌心里莫名熟悉的软腻手感。
虞仲渊幽黑似潭的眼底骤然又是寒光一现：“不许说不要……”
“可，可是……你醉了……”
闻声，薄凉的男人冷冷一笑，直言道：“我不醉，你以为你会有机会爬上我的床？”
听出他的意思，顾念心口又是沉沉一痛。
正觉得伤感无比，虞仲渊原本还在她胸口流连的大手却突地向下，而且，顺着她紧贴的牛仔裤直接扣在了她的俏臀上。
顾念第一个反应便是刺激过度：“呀！别这样……”
“该死！”
她的避让他莫名又想到了那丫头，虞仲渊心头一冷，当时便恶狠狠地吼了一句：“你躲什么？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委屈吗？”
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委屈吗？
明知道他是在骂别人，明知道他现在不清醒，可顾念却忍不住还是心痛了。
不再挣扎，她任着他粗鲁地揉着她，眸光却轻抬着柔柔地望向了他：“不委屈，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我？”
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最可笑的一句话，虞仲渊突然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还反问她：“那丫头都不心疼我，你凭什么心疼我？”
“不心疼你的丫头，是因为她没有资格，而我这个‘服务员’，是有资格心疼你的……”
“还真是个会说话的小丫头啊！”
话落，男人又是邪气一笑：“你这算是在讨好我么？”
“我不是会说话，也不是在讨好你，我只是……喜欢说真话！”
喜欢说真话……
这真是虞仲渊听过的最不像理由的理由，可是，这么熟悉的声音，这么熟悉的眼神，还在这么暗的房间里，他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最想看到的人。
酒，还没有完全醒，但这并不妨碍虞仲渊认出他应该认出的人。
看着怯生生在自己怀里颤抖的小丫头，他分明想要极力地控制自己，可修长的指，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她的眉眼上：“这么一看，你长得还真是像那丫头啊！眼睛，鼻子，还有嘴，全部全部都像……”
顾念：“……”
心都吓滞了，生怕虞仲渊突然间认出自己来，可下一秒，他原本清冷的声音却化冷为柔。
甚至，还温和地问她：“叫什么？”
“我……我叫思思……”
“思思，连名字都这么像……”
话落，男人幽暗的眸色一沉，看着她的眼神，已泛起了至死方休的光：“看来，今晚你果然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