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
原本还吊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松开他，顾慕橙原本温柔的眸光微微泛冷：“那个她……是谁呀？”
“你说呢？”
心知肚明，于是顾慕橙恨得更深，更沉……
咬牙，她只用了几秒的时间便已平复下心情，然后，露出那种满不在乎的大度表情：“是，我知道你心里的女人是谁，也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十年不可能一时忘怀，不过……”
微而一顿，顾慕橙突而又伸手过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我不在乎，只要最后得到你的人是我，我就赢了这场战争，赢了你。”
“慕橙，感情不是用来争斗的。”
对此，顾慕橙不置可否，甚至有自己的观点：“对我来说，任何事情都是一样的，买不到就争，争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夺……”
“这样，你真的觉得幸福吗？”
“为什么不幸福？”
反问间，她又明媚地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你这种男人，对任何女人来说都算是人间极品，能和你在一起，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我也不例外。”
话落，她似乎又觉得自己那般说太过掉身份。
于是又婉转一笑，直言：“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反正婚姻都不可能随心所欲，既如此，我为什么不挑个带出去能闪瞎所有眼的人？”
“真够现实的！”
“彼此彼此！”
话落，顾慕橙妖娆地将双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意味深长道：“你不也是因为想要跟我在一起，所以才打算甩了你那个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的漂亮外甥女么？”
虞仲渊：“……”
他没有想过要甩掉顾念，也不可能甩掉顾念。
但，在顾慕橙的面前，没必要解释那么多，更没必要否认这样的误会。
让顾慕橙认为‘对手’是别人，总好过她回头去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顾念，这笔帐，很划算……
只是，纵然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但，他到底还是不喜欢别人这么说顾念。
将他的臭脸看在眼里，顾慕橙又娇娇一笑：“怎么？被我说中心思所以不高兴了？”
“怎么会？”
闻声，顾慕橙娇娇一笑，下一秒已是掂起脚尖，圈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嫌恶地一偏头，她的红唇便擦过虞仲渊的脸侧，直接印在了他的衣领上。
***
隔着两个阳台的距离，顾念惨白着脸无力地滑倒在地……
不想看，还是什么都看到了，不想听，还是什么都听到了。
虞仲渊说，这辈子再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
顾慕橙说，虞仲渊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十年不可能一时忘怀！
十年……
她和虞仲渊在一起的时间连十个月都没有，又怎么敌得过他和别人的十年？
还有，还有……
顾慕橙还说，虞仲渊为了要和顾慕橙在一起，打算甩了自己？
不，不，不……
心，又揪痛起来！
顾念眼底瞬浮起大片大片的水雾，左上，第五根肋骨的地方，更是疼的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