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就不要客气了，应该的。”
“哪里是应该的。”
她笑笑，又自卑地说：“我原本也没有资格坐这样的好车……”
“总裁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顾小姐就别再妄自菲薄了。”
话落，许是见她心情确实很差，再加上昨天那个情况，小李打心眼里也是同情顾念的，便主动安慰道：“说实在的，我跟在总裁身边开车这么久，你是第三个可以坐总裁车的女孩子……”
一听这话，原本还在走神的小丫头当时便回了神：“那……前两个是谁？”
“第一个自然是凉薇小姐了，第二个嘛……”
小李司机卖了个关子，然后才说：“是冯小姐。”
闻声，顾念的心咯噔一下便被吊了起来：“哪个冯小姐？冯宁樱？”
“不是。”
小李司机摇摇头，解释说：“那是冯家三小姐，我说的冯家二小姐，冯依荞。”
“那，她是……”
“是总裁的初恋女友，不过后来分手了！”
轰，轰轰轰！
虞仲渊的初恋女友？
所以，真相就是，冯宁樱的姐姐就是和虞仲渊曾经相爱，让他始终不能忘怀的那个女人？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冯宁樱之前在医院里会对自己说那样一番话。
怪不得她一直嘲讽自己永远都得不到虞仲渊的心，因为她早就知道谁才是虞仲渊的心中挚爱。
所以……
心又冷了几分，似是疼，又是刺！
她甚至在这种时候还在为他着想，觉得他也没什么错，不过是不爱自己罢了……
就像她现在不爱虞凉舟了一样，不过是不爱罢了，根本不算是错不是么？
所以，她没资格怪他，也没资格埋怨他。
只是，虞仲渊既然明知道和自己没有结果，为何还要给自己希望？
他不是说过不懂得拒绝就是自己的错吗？
那他自己怎么就做不到了呢？
手，用力地按在心上那处，顾念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总算是问出了她心里的话：“那……李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的吗？”
“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不过，他们在一起十年，后来冯小姐突然就离开了，总裁从此后就变了一个人……”
话落，小李司机又八卦道：“说了顾小姐可能不相信，总裁以前没有这么冷的，很爱笑……”
没有这么冷，很爱笑？
可是，虞仲渊很少在自己面前笑，就算是真笑了，也不过是淡淡的。
她一直以为虞仲渊是天性如此，可现在看来……
手捂在心口更紧，仿佛那处一松开，心都要痛得跳出来。
顾念眼圈都红了，却强忍着没落一滴泪：“所以，是因为那个冯依荞，虞仲渊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小李司机专注于开车，也没顾上回头看她一眼，便又点头道：“是啊！总裁伤的很重，连大提琴都不愿意碰了……”
顾念：“……”
伤得很重，连大提琴都不愿意碰了……
是啊！是啊！
就是这样的，所以那天在琴行的时候，徐老师才会用那样惋惜的口吻对虞仲渊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