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采薇侧头看了看萧景尧,勾唇微笑道:“老伯好,我们来找您打听点事情。”
“我这里没什么事情可打听的,你们走吧。”
老头脸色一变,就要关门。
萧景尧眼疾手快地堵住了门,老头见状不耐烦起来:“我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难不成你二人要私闯民宅,做那犯法的勾当?”
“老伯,我们二人无意冒犯,只是您知道的事情对我们很重要,还请您通融。”
这二人一个堵门来硬的,一个出言请求来软的,让老头进退两难。
他倒是想将这二人赶走,可从穿着上看,这两个人绝对不是他得罪得起的,这若是得罪了贵人,自己这一家岂不是都完了?
思及此,老头往旁边一让:“既然如此,就进来吧。我先说好了,你们想打听的事情,我可不一定知道。”
“多谢老伯。”
徐采薇微微一笑,进了门。
这房子自然无法与高门大院相提并论,只不过与周围别的房子相比要富贵许多罢了。
房子实际并不大,一个院子,几间屋子,修建的倒是还不错。
徐采薇二人进了大厅,老头看了看外面:“我那两个儿子外出做工还未回来,就只有老头子我招待你们了。二位坐着,我这就去给二位沏茶。”
虽说这老头说的是客气的话,可徐采薇听着却心中别扭的很,就像自己真喝了这老人沏的茶,便是欺负他似的。
思及此,她干脆摆了摆手:“老伯不用客气,贸然打扰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们二人只要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立马就走。”
听她这么说,老人便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语气有些不耐烦:“那你们就问吧。”
徐采薇看了看萧景尧,不知如何开口。
这件事当初是见不得人的秘密,稳婆一去不回,便是杀人灭口。
这老人到底知不知情尚且不论,即使知道一星半点,也不一定敢说出来。
毕竟这个秘密曾经要了他老婆的命,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也要了他一家人的命。
即使徐采薇向他保证他一家人的安全,他也不一定相信。
徐采薇不好问,萧景尧便来开这个口。
他定定看着老头:“这家中只见老伯一人,不知大婶何在?”
老头手明显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拙荆已死十七年。”
“触及老伯伤心事,实在抱歉。”
萧景尧微微颔首,“敢问你夫人可是十七年前进宫为一位妃子接生,之后便再没回来?”
老头终于忍不住了,对二人的警惕和怒气显现了出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扰乱我们一家人的宁静?”
“并非我们来扰乱你们的宁静,从十七年前,你夫人接受好处,对那临盆的妃子痛下毒手的时候,就该明白这偷来的富贵维持不久。”
“你胡说什么,我媳妇从未做过那样的事情!”
老头气急,听不得别人说他妻子半句坏话,“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胡乱猜测?拙荆已死十七年,你们却在这里诬陷她,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