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也能够拥有相应强大的炒股能力的话,那就太高看他们了,所有的经济学家他们只会分析经济。
但是对于炒股这一方面,其实他们并不是特别的擅长。
之前好像就闹出过这么一个笑话,一个经济学家拿着一千万进入到股市当中单枪匹马的战斗,还以为能够收获个两千万三千万甚至是更多的钱。
可是最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得的钱倒是没有那么多,反倒是亏了一大笔钱。
当时的那一个经济学家为了不让别人嘲笑他,他把这个消息全盘都给封锁了起来,
当时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想这个经济学家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在干些什么呢?
他不是很懂经济不是很懂股票,不是很懂这一方面的知识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就跟一个弱智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当时这个经济学家连续三个月都没有跑出来见过人,所有的新闻媒体记者全部都拿着话筒往他家那个方向跑。
他因为是在大学里面当教授嘛,所以呢,还是有一定程度上的资金让自己过上一个相应好一点的生活的。
当时这个经济学家他对所有的记者媒体说,不管是谁,只要是人的话就有犯错误的时候,他也不去刻意的规避他的错误,他承认他的确是出乎意料的。
可是大家都知道股市这样的东西就跟你买彩票一样,你猜得到上一秒,但是你根本就猜不到下一秒。
因为什么呢,因为股市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特别快速的变动,不管是因为什么情况都好。
而且现在的股市在背后有人在操盘呢,你们这一些不懂行业的小白在那一些人看起来的话,简直就如同那被宰的小野猪一样。
人家想要怎么玩你们就怎么玩,你们人家想要怎么宰你们就怎么宰你们真的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所以呢,最近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把我所有有用的股票没用的股票全部都给抛售掉了。
我抛售出去的那一刹那,还有很多的人愿意来买。
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状况,他们难道不知道如今的环境早就已经不如同之前那么的好了吗?他们难道不清楚如今的环境已经是差到了极致的吗?
如果他们要是购入股票,他们有可能会亏得血本无归的。
当然,我这么说倒是不算了,他们得服才行啊。
因为在股市里边买股票的绝大部分的人全部都是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在他们的心目当中他们认为不管是谁来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所谓,他们都必须要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把这个股票给买下来了。
买股票的一般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工作稳定的上班族,一种是工作不稳定的业余的人士。
那些工作的上班族,就算是人家这一个月不小心让自己亏本了,人家下一个月还能够绞尽脑汁竭尽全力,通过自己的公司经营的好一点的话就立马回血了。
人家才不会像你一样傻乎乎的没有工作,亏了就是亏了,亏了就等同于没有饭吃了,像这种情况可是要被别人给活生生地笑死的。
而且重点来了,有些人呢,他们不信命,他们不相信现实的残酷,他们不相信这一个世界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被资本主义拿捏得死死的。
当时的胡大庆还跟我聊起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了,说他这一辈子有什么事情没有干够,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我就觉得他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丢丢的矫情,
我心里面想不就是让你进来跟我守一下这一个医院的大楼吗?你怎么跟我搁这扯犊子了呢?又不是说我没有这个能力保护你。
然后呢,你下一秒钟你就要死掉了你就要死去了,跟我搁这说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就是为了制造焦虑,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慌张,然后让我早点把这一件事情给放弃掉吗?
我当时对胡大庆说,让他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他的,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其实我跟胡大庆说的那一些话,我自己心里面我都觉得有一丝丝的别扭还有让我想吐的感觉。
如果我是对一个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啊。
但是我是对一个大老爷们说这样的话,我真的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一个细胞是能够让我和谐得了的。
当时我对胡大庆道:“你放心吧,今天如果你要是丧命在这个地方的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把你给救出去的。”
“毕竟你老爹老娘辛辛苦苦把你给养这么大,你突然之间就死掉了,那你老爹老娘肯定也会来找我算账,肯定也会唯我是问,肯定也会跟我闹翻的,对不对?”
“我也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二老的那一种心情,虽然我没有儿子我也没有女儿,但是我明白这种感受。”
“我为什么要把你叫进来,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孤孤独独的在这里有点无聊,让你来陪我说说话。”
胡大庆当时本来是想要反驳我的。
可是最后突然之间他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他今天晚上之后就能够拿到一百五十万块钱了,他还有什么可以祈求的呢?
他要是去买彩票的话,都未必能够拿得到这么多的钱,
而且买彩票十赌九输也未必能够中得了,所以胡大庆他感觉挺赚的,后来呢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当时我对胡大庆说:“这一百五十万块钱之后,你想怎么花,你想用在什么样的地方?”
胡大庆漫无目的地看向走廊的另外一端。
他慢慢悠悠地对我道:“那我当然是想要拿去买个几十套农村里边的房子,然后呢,在农村里头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包租公就够了。”
胡大庆的想法和脑回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能够理解得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人家买房子想要当收租的,人家至少是在城市里面或者是在那些大学周边去买嘛,然后呢就租给那一些大学生。
每一个月最忙的时间段就是去收租,就是去各种各样的交水电费啊,或者是去宣传啊之类的。
你去农村里边,你想当包租公,你想要能够每天都过上那种清闲的生活怎么可能呢?
在农村里面人家都以房子唯一时,人家肯定是会住自己的房子的,人家肯定是不会那么高看你一眼地去租你的房子。
人家还是会感觉有自己的房子,那才是最踏实,那才是最心安的。
如果要去住别人的房子,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但每个月给别人交租金,每一个月都要给别人交各种各样的水电费啊,一想那心里面就各种各样的别扭。
所以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不管是从哪个方向来看,这都是不太好的。
所以在农村里边去买房子,然后租给别人,这是一种极其傻瓜的行为,估计也没有任何人愿意像胡大庆一样这样去做。
当时走廊的尽头再一次的出现了闪烁的灯光,我和胡大庆都非常同向地看了过去,他瞄了一下我,我瞄了一下那边。
胡大庆对我道:“老大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要准备出来祸害别人了?”
胡大庆这话真的是令我感觉异常的反感。
我对胡大庆道:“我怎么知道啊应该不会吧,我们两个在这边就已经是最大的威慑力了,有谁会来呢?有谁会来?反正我不相信有谁会来,如果有的话那就试试呗。”
胡大庆这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应他,要怎么回答他,我自己本身都已经害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