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汽车之内显得格外的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唧唧歪歪什么东西,特别是司机这个臭小子之前还敢跟我们叫嚣,现在已经狗屁都不是了。
前方道路已经堵车,司机当时对我们说如果没有耐心的话,就自己走路去,如果有耐心就一起在车子上边等待。
我当时心里面在想钱我已经给了,我总不可能现在就下去吧,我当然要在车上坐到目的地去了,反正医院距离这所居住的地方也挺远的,十三千米左右吧。
虽然路程直线行驶的话是十三千米,但是一路上我们还得各种各样的拐弯,所以路程并不只是十三千米而已。
我从我家里边骑车子,比如说骑自行车骑到医院的门口都得花大概是三十分钟呢。
有些时候所以我都得起得非常地早去医院里头上班,不然的话迟到,到时候又让院长抓住了把柄。
司机开始唱起了歌哼起来小曲,他现在的心态那可是相当的乐观,可以说简直就是一个开心的老大哥。
司机,其实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他老妈因为肾衰竭现在在医院里面待着呢,如果拿不出治疗的费用就凉了。
他儿子最近刚刚考完大学,正是要学费的时候他老婆呢又因为ru腺癌躺在医院里头,所以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看司机,他现在都受到了强力打击。
像这种情况,在我看来这已经是老天爷对司机极大的不公平了。
司机当时把他家里边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拿出来告诉了我。
一开始我还以为司机全都是在跟我编故事的。
可是我没有想到司机还说对天发誓是如果他说的是假的,他一个月挣不到一分钱。
那我问司机他是怎么样熬过那一段极其艰苦的日子的?靠的是乐观吗?靠的是什么东西吗?
司机告诉我,如果生活太苦,就自己主动加一点糖,搞点苦中作乐呗。
我问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苦中作乐呢?
他非常乐观地回答我,他告诉我那肯定是抽烟,喝酒或者是打牌了。
比如说他平时跑完出租车的话,他没有什么事情做,他都会邀请自己的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到家里边来跟他在一起吃,该喝喝。
当然了,每一次他也不敢大手大脚地花钱,也都是花费两三十块就够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目前家庭的现状到底是怎么样的。
如果他还要大手大脚地花钱的话,他儿子那边怎么办?
他老婆那边怎么办?他老爹他老娘那边怎么办?
再加上他长期跑出租车,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程度上的职业病。
他又是腰椎间盘突出,又是颈椎病,又是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的。
医生早就已经告诉过他要注意休息了,千万不能够胡来。
因为你的身体现在不爱惜,以后一定会呈现另外一个方式还到你的身上的。
你年轻时候熬夜,抽烟,喝酒,打牌,各种各样的透支自己的身体。
你以为你还像是那些年轻人一样,可以随随便便乱玩嘛?其实并不是的。
人家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本事,人家能扛得了。
因为人家本身身体强悍的指数就比你想象当中的要高多。
还有一个就在于身体恢复的速度,越年轻那就是越快的,越老就越慢的。
当时的胡大庆觉得之前对出租车司机多少有点不太尊敬,所以因此他感觉相当后悔。
谁知道这个家伙他也是一个热爱家庭,有着一个强烈责任心的男子汉。
这一点跟胡大庆那就是相当的接近了,所以胡大庆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子对别人。
当时的胡大庆跟对方道了个歉,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司机觉得无所谓。
司机觉得哪一个年轻人年轻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他年轻的时候,照样也是狂的不得了,觉得自己就是那天下的老大,任何人都得按照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去走。
可是当真正成熟,真正长大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的那一种想法到底有多么的愚蠢。
简直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没有意义。
然后呢司机因为以前实在是太过于狂妄的原因,经常会被别人打来打去。
他没有办法呀,他能怎么着?他当时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太对。
到了医院之后,我下了医院,我就能发现医院的门口有一股浓烈的阴气围绕着我。
这一股阴气对于我来说那是极其不舒服的。
甚至可以这么讲吧,如果吸入了身体里面之后,很有可能会让我产生一定程度的疲劳感。
我看到胡大庆现在已经紧紧地把自己的眼睛给眯了起来了。
的确是挺累的,昨天晚上都已经加班了一个晚上,通宵了一个晚上的。
今天按道理说应该是在家里边好好的睡觉的,可是却被叫到医院里边来。
院长还说有什么狗屁,但是要跟我们商量。
他是真的一点点都不考虑我们的生死存亡,把我们当成工具人了,对不对?
大老远我就能够看得到,院长拿了十个包子,两根油条,两杯豆浆在等着我们。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院长无奈地对我道:“不好意思啊,胡大庆兄弟,你都已经睡着了,我还要给你打电话叫你过来,我是真的没办法。”
院长把我们带到了监控室,让我们先把早餐吃完再商讨事情。
我当时觉得院长还是有一定的人情味儿在里头的。
如果换成是其他人的话,会不会让我把早餐吃完再办事?那可就不一定了。
当时的院长在旁边用纸巾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我知道院长现在肯定是担心自己的职位保不住。
因为他现在的办公室已经被那一些护士的家属给砸的。都像一片废墟一样了。
嗯所以如果他担心,要是这一件事情闹大的话,对他来讲也并不是一个好事情。
当时的院长对我道:“之前我听说你在你的那一个医院里边当保安的时候,经常帮医院解决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对不对?”
其实我当时是完全没有想到院长,他居然还相信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的。
我对院长道:“也没有啦,那都是大家心理作用在作怪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灵异事件,全都是大家自己心里边吹出来的。”
我如果要是不这么安慰院长,那我就肯定暴露了我作为一个赶尸人的身份。
而且刚才我进到医院里头,我也发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医院里边的煞气相对于昨天晚上而言更重了。
这一种煞气一般都是死了之后尸体没有被腐化,没有被烧毁,然后投胎也投得不成功的僵尸身上才有的,所以我当时就觉得有点慌张了。
不过昨天晚上是我跟胡大庆两个人在停尸间里边上班呢。
按道理说停尸间里边发生什么事情,一举一动全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的。
而且我也往停尸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放入了黑驴蹄子。
然后该贴黄埔的地方我也没有疏忽预料,我全部都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按照这一种逻辑之下,应该不会有尸体变成僵尸的情况。
如果会有的话,那就是赵师傅所教我的方法不对了,可是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肯定没有任何错误的。
因为之前我在那一家医院的时候,也是按照赵师傅的方式来做事情。
只要是严格地遵守这一个法则,尸体几乎在没有的生命特征之后,都会老老实实的处于静止的状态。
发生尸变的话,应该就是停尸房的那一些人没有好好地做好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