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符骅和戴维在商谈公事的时候,顾如烟带着小团子们在旁边休息。
就具体的问题,他们商定出了一些条款,顾如烟有听没有懂,只感觉这些大佬的律师团队很厉害。
出来时,顾如烟被戴维的金发老婆拦住,她清清冷冷的像高岭之花。
“之前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很好奇当年你为什么要拒绝戴维?”
“如你所见。”顾如烟勾了勾头发,露出一张娇俏的脸,眼神直勾勾盯着橱窗里的冷峻男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戴维的老婆认真打量了一眼厉符骅,说了几句完美、迷人之类的词汇。
之后扭身朝外走去。
几个小团子也要去外面走走。
顾禄禄看到一只小猫在马路上很危险,他迈着小短腿跑到正中央,差点被车撞到。
赶在最后一秒,顾如烟抄起了顾禄禄把他带回来,但她重心不稳重重摔了一跤。
那辆豪车猛地刹车,从里面走下来一个棕色头发的中年男人,“小姐,你没事吧?”
顾福福和顾寿寿也噔噔蹬地跑过来看情况,“妈咪,痛痛吗……”
顾如烟额头上冒出冷汗,脸色苍白,刚才摔倒时,手掌刮蹭到了地面,手心那里擦破一块皮,加上腿部抽筋,一时半会竟然站不起来。
顾禄禄从母亲的怀里出来,抱着小猫,急得泪眼汪汪,“妈咪,你不要死……”
不远处餐厅里交谈的厉符骅停止说话,推开玻璃门,快步来到马路上,冷漠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急。
“你的手在流血。”厉符骅皱着眉头,弯腰把她抱到木椅上。
顾如烟把手藏到身后去,“我没什么事。”
戴维一脸心痛,“都伤成了这样,还说没事,赶快去我家的医院看看。”
顾如烟随身携带的小药包里面就有纱布绷带之类的医疗用品,厉符骅蹲下来,亲自给她包扎伤口。
而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太会处理这种事,手足无措,“抱歉女士,我不是故意的。”
顾如烟抬起头,“先生,这和您没关系,请不用放在心上。”
厉符骅扶着她起来,顾禄禄摸着手中的猫,走上前,圆圆的小脑袋耷拉下来。
“爸爸妈咪,对不起。”小小的身子抱着小猫咪,还颤抖了两下。
厉符骅摸摸儿子的头,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棕发男人。
他记性好,只要见过一次的人都能记住,“您是杰森先生?”
“对……我是。”棕发男人迟疑道。
顾如烟不知道他是谁,但感觉这个人很重要。
“对,你是杰森。”以前很难见到他,戴维更是激动的和他握手。
“你们聊,我带孩子先离开。”顾如烟腿不抽筋了。
“我跟你一起走,你带着孩子不方便。”厉符骅阔步跟上她。
那个叫杰森的男人很愧疚,一直说抱歉,给了他们一张名片,表示他一定会支付医药费。
……
这个杰森先生是厉符骅一直要寻找的芯片大佬,他主要就是设计芯片,听说在这方面有很多的研发成果。
之前猎头一直在联系他,但都被回绝了。
杰森本人对厉氏集团并不感兴趣,这家集团虽然是世界五百强之一,但以前没有从事过手机这个行业。
“爸爸,你在生气吗?”顾禄禄低着头问。
厉符骅揉揉他的小圆脑袋,“爸爸没有生气,以后你也可以继续救小猫,前提是要确保自己和别人的安全才行,否则就会像今天这样让妈咪受伤。”
圆圆的小脑袋认真的点了点,“好的,爸爸。”
顾福福和顾寿寿也跑过去抱住顾禄禄。
顾如烟见三个团子感情好,她很欣慰。
扭头喜滋滋地问,“既然有机会见到杰森先生,是不是说明你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
厉符骅仔细观察她的伤口,刚才简单的包扎一下,没有再出血了。
但创口没有用药水消毒,现在还得去医院查看一下才行,以免发炎。
“喂……”
厉符骅垂眼,“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托你们两个的福,我认为这个人,可以拿下。”
随后,他领着傻傻的女人来到医院消炎和包扎。
顾如烟好久没受伤,被药水刺激得伤口太痛,皱成了包子脸。
小团子们鼓着腮帮子,踮着小脚尖,不停帮她吹吹。
“谢谢你们。”顾如烟笑道。
下午厉符骅找到了杰森,两个人整整谈了四个小时,这和其他人比起来要久很多,顾如烟忐忑不安的坐在车内。
当她瞧见厉符骅从大厦里漫步出来,举止优雅从容,从那张镇定的脸上能看出,他似乎很满意这次的行程。
“怎么样?”顾如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可以合作。”厉符骅不喜形于色,依旧是一张冷静的脸,顾如烟和小团子们欢快地拍起了手。
“符骅,明天你请客,带我们出去玩!”顾如烟嚷嚷。
“爸爸,窝们去玩密室大逃杀。”
“可以。”顾如烟道。
小团子们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游戏,一家人在酒店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可到了第二天才发现有年龄限 制,最小也得是十二岁以上,也就是说小团子们只能玩跳跳床。
“保镖看着他们,没问题吗?”顾如烟有些担忧。
厉符骅率先走进密室的大门,“你也是保镖,你应该相信他们的专业素养。”
“对噢。”顾如烟跟在他身后,开心的去了密室。
有真人N PC,有假人,还有各种恐怖的场景布置,指示灯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就好像进入了鬼怪世界。
“啊——”
开场就一击毙命啊!
一只老鼠突然从顾如烟的腿边钻过去,不怕妖怪,不怕鬼怪的她,就怕这种毛茸茸的小老鼠。
她一边拉扯着厉符骅的衣服,一边不停的跳脚,动作太剧烈,只听嘣的一声响——
今天穿了休闲外套的厉符骅一边的拉链完全被她抓开。
露出了白色的衬衫,他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任由她跳来跳去,即使衣服被拉变形了也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