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再三告诫我,如果我再次违反禁止令靠近王珊,我一定会进监狱的。
上一次王珊报警抓我,律师婉转地提醒她,如果她不原谅我,一旦我落下案底,会影响儿子的前途。
最终,王珊写下了谅解书。
事后,律师又警告我,只要儿子高考的时候,我已经出狱了,我是否有案底对他的前途并没有影响。
那些律师,也不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我马上就要和吴曼结婚了,只要王珊识相,不来招惹我,我不会自找麻烦。
之后的几天,我特别留意吴曼的手机信息。我担心王珊会偷偷找上吴曼,破坏我和吴曼的婚事。
眨眼就到了周末的早上,吴曼和往常一样,在浴室洗澡,我靠在床上刷手机,欣赏昨夜的现场Live秀。
早前我答应吴曼在家里安装摄像头,就是为了录下吴曼在床上的“表现”。
虽然我是视频的男主角,但是有什么关系呢?男人风流好色挺正常的,说不定还会有人羡慕我的勇猛。吴曼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些视频,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我越想越畅快,转念间记起今天要去金店取婚戒。我起身去保险柜拿现金,顺手修改了密码。经常更换密码是常识,更是良好的习惯。
我像往常一样,清点现金放进背包,同时在账本记上一笔。哪怕我不缺钱,我也得知道,自己在吴曼身上的前期投入。
突然,吴曼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起自己的手机,查看是谁给她发消息。对方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一段视频。我点开视频,瞬间瞳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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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是我和吴曼亲热的片段,我看过这段视频,是我们购买摄像头当天晚上拍摄的。那天我心猿意马,一连吃了两颗蓝色小药丸。只要是男人,都会以这段视频为耻。
我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吴曼的手机收到了第二条消息,要求她支付十二万现金,否则对方就把视频发送给她的每一位同学,每一位老师。
我直觉反应是吴曼在自导自演,毕竟安装摄像头是她的要求,能够接触到视频的人,只有我和她。
不过,十二万这个数字太蹊跷了,它是王珊要求我支付给儿子的抚养费。我对吴曼很慷慨,她没有理由为了区区十二万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一时吃不准勒索者是谁。
隐隐约约,我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深呼吸,删除了吴曼手机里面的勒索信息,同时拉黑了那个号码。
不多会儿,吴曼走出浴室。我用自己的手机拨打那个勒索号码。手机铃声响了几声,被对方挂断了。
吴曼像往常一样,坐在梳妆台前面涂脂抹粉。
我冷眼审视她,她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异常,而且刚才的电话铃声是被人为挂断的。这就是说,发勒索短信的人要么不是吴曼,要么她还有同伙。
我依旧不放心,笑着说:“亲爱的,给你看个东西。”我走到吴曼身后,紧紧拥着她,用自己的手机播放昨晚录制的视频。
透过梳妆台的镜子,我清楚地看到,吴曼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她激动地大叫:“你,你怎么能录这个!万一被别人看到,我怎么做人!”
我终于相信,是我多心了。
我笑着亲吻吴曼的脸颊:“我删掉就是了。”我当着她的面删除了视频,拿起一旁的外套,急促地说,“刚才公司给我打电话,有急事。我得亲自去处理。”
吴曼急忙拉住我:“我们不是要去取婚戒吗?”
“晚点再去。”我试图挣脱吴曼的手。
吴曼死活不松手,嘟着嘴说:“今天是周末,你带我一起去公司呗。之前我们都是形影不离的。”
我不允许吴曼离开我的视线,那是因为我要掌握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此刻我要去找王珊算账,怎么可能带着她。我用力甩开她的手。
吴曼打了一个趔趄,震惊地看着我。
我沉着脸,不耐烦地说:“乖乖在家等我。”我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去。
不多会儿,我坐在宝马车的驾驶座,点开朱灵薇,就是那个水蜜桃女人的微信。
那天,我在吴曼的微信上看到她的微信号码之后,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添加了她的微信。她以为我是女的,和我聊得起劲。
在我们第一次聊天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很同情王珊,经常去店里为她冲业绩。我很轻易地从她嘴里知道,王珊今天没上班。
唉,又是一个单纯的傻姑娘!
等着,等我“驯服”了吴曼,我也会“驯服”朱灵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