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观察到最近家中有一笔不明来历的金钱流动,而数量大概是数万。”
苏父震惊了,为什么这样子的事情他完全没注意到,而总是在家里打扫卫生的保姆却注意到了?不仅他没有关注这些,就连苏敏也对这些事情不知情。
“苏总你知道的,金钱存在的地方,以及最大存储量可能存放的地方,最有可能就是家里之前新进的保险箱了吧。”苏总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么,知道密码以及有钥匙的就只有苏总您,和夫人。”苏父不做声了,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他应该学会去考虑后果,可是他没有。
而且还十分放心的,把钱交到了一个结婚没多久的女人手里。
“保姆,那那笔钱的流向你知道吗?”保姆摇摇头。但是她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讲。
“那好,我需要你帮忙调查我夫人的最近的出行以及花钱的详细数据。”保姆听到这些话,脑袋都要转不过来了。
“苏总,我只是个保姆,为什么让我做这种间谍般的事情。”苏父笑了笑。
“保姆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的,也许历史上你会是第一个做间谍的保姆。”保姆唉声叹气,心里想着这是做了什么傻事。
可是这时候苏总却说了自己的苦衷,“很抱歉,由于公司最近事情太多了,你也知道,所以我没办法管理家中的事情。而且苏敏也要来协助我一起工作,也没有办法管理,只好把这事拜托到你身上来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个轻易拒绝的人,只是……”苏父多看了一眼保姆:“只是什么?”
“只是,为什么苏总您会这么相信我呢。把重要的事情就这么交给我做了,难道说就不会担心什么的吗。”
苏父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又扭头望着保姆,义正言辞地说道:“大概是直觉,或者说是一家人都新年,让我更想去选择你而不是别人。”
奇怪的气氛出现了,粉色泡泡似乎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漂浮着,天真而又烂漫。保姆看着眼前的说话者,有些中二病晚期了,但是看起来却有一些可爱和正义感。
连自己平常的冷静都快要被淹没了,完全也想陷身进去是怎么回事。
真是让人……没办法了呢。保姆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苏敏一行人回来了,李萍李婷两人带着一脸的愤怒,而苏敏只是感到身心疲倦罢了,一回来就躺在沙发上。
但不过等下就要公开处刑了吧,李萍这家伙一回来肯定就会开始告状的吧。哎呀不管了,到时候直接捂着耳朵不就完事了吗。
苏父看见她们回来了,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得凝重了起来,正当李萍还在疯狂吐槽,边走边在满嘴脏话。
李萍看见了苏父,心里那叫一个激动,“老公!你得管管你家里女儿了,又欺负我女儿了,你说这怎么办可好,要不要给她一些苦头吃才让她长点记性呢。”
李婷也来诉苦了,“老爸,苏敏带着我们出去只知道挖苦我,我可委屈了,而且还没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苏父一把就退开了扒拉他两只手的两个女人,手上几乎要承受两个人的体重,简直是重死了。
李萍感觉到不爽了,“你推开我干吗?你没看出来我也很委屈吗?”李婷只敢在边上随便附和几句:“就是就是,不知道我们女人最脆弱了吗,随便推那么一下人都会被推倒的。”
首先,苏父对着李萍说:“不好意思老婆,我是真的不懂你口中所说的你女儿和我女儿,我只知道苏敏和李婷是我们共同的女儿,你说苏敏欺负李婷了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应该也要负责任吗?用不着把关系撇得这么明显吧。而且你说的要给苏敏吃些苦头什么的想法,我可不会接受的,也不会让你执行的。”
李萍心慌慌了,看了一眼李婷,李婷又不敢对着有权力的父亲大人顶嘴,在这个家里她俩卑微的很,每天所做的事情最多不过是在刷新存在感而已,连工作多年的保姆都看不下去了。
然后,苏父走到了李婷面前,李婷的眼睛仿佛都不能完全聚焦了一样。反正就是很害怕,害怕得快要晕过去了一样。
“你说你没有买到想要的东西,那你这件名牌大衣算什么,算空气吗,这衣服难不成是你白嫖的?你居然也好意思说被挖苦,我想请问你带着余澜天天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肆意暧昧的时候,苏敏又抱怨过什么呢。”
此时此刻的苏敏正在沙发上熟睡着,一天过去已经是件累得不要再累的事情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开开心心的迎接明天。
僵持着的三人,母女两人正在凝视着沙发上熟睡着的苏敏,苏父不满的发出声音,想提醒这两人不要再瞪着那狗眼睛妒忌别人了。
苏父对着这两人一顿训斥,连刚买都衣服还没有放回去,就一直拎在手里被骂着,衣服重得很,不过她们一直都没察觉到。
在此之前,今天一天买的东西都归苏敏提着,所以自己挑了什么,衣服重量这两人都不怎么关心,可没想到自己挑了这么多,勒得手都快红出印子来了。
李萍不厌烦地说:“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完吧,我可不想你伤害了我女儿,你是不知道这衣服袋子勒得手有多痛是吧。”苏父听到这个,心居然还软下来了。
不想伤害女儿,结果就把母亲当做替罪羊一顿教训,李婷是侥幸逃走了,好在李萍还是放下了心。
“至于你嘛,衣服重了是自己挑的吧,这不是自作自受吗。”苏父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苏父先回房间了,李萍不食人间烟火,直接跟了过去,然后心态大变,往床上丢起了刚买都衣服开始对着自己的身体比划着。
李萍在欣赏自己美丽的姿态,躺在床上的苏父看不下去了了,衣服也把他深深地埋了起来,有好几件的衣服拉链都狠狠地砸在自己脸上,快被砸得鼻青脸肿了。
只感觉自己越来越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