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眉,“也不是不可以试试,毕竟当时我教你的那些投他所好的办法,不也有用吗?”
虞佳音终于动摇。
苏酥在一旁听的都要累死了,她差点就拿虞佳音的母亲威胁虞佳音了。
虞宁见她不说话,便道:“行,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合作的话就算了,反正找你也只是节约了一点时间。”
“酥酥,麻烦你还要将她带走了,要是叫纪云衍看见,恐怕还得对我发火。他叫我在医院里面一定要住够一个月的时间。还说安排了每天来探望我的人数和时间,就是怕我再出什么事情。”
她看向苏酥,故意说道。
苏酥非常上道地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听说江潇潇都回来了,纪总竟然对你还这样上心,也是叫我没有想到的。”
虞宁想笑,苏酥也想,不过两人这样唱双簧演戏也不是第一次了,非常熟练地移开了看着对方的目光。
还沉浸在幻想能够嫁给顾楷川中的虞佳音,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只在听出来纪云衍依旧对虞宁很好的时候,嫉妒和不服输的心情又一次窜了出来。
如今她仅仅依靠自己来打败虞宁恐怕不可能了,但是要是还能和顾楷川在一起,是不是一切事情都会变得简单的多了?
虞佳音在苏酥站起来之前说:“好!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事先说明,要是是伤害楷川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
虞宁扬眉,“我也不会让你去。我只是想要你告诉我最近一个星期顾楷川的所有事情。”
她愣住,不知道这是什么要求。
“所有?”虞佳音蹙眉,“包括吃饭上厕所?”
虞宁点头,“虽然我不太相信你在顾家的地位,但是在顾楷川的面前,你比起那些女人来说多多少少有些特殊。”
虞佳音得意地扬起了自己的头颅,“这是肯定的。”
虞宁耸了耸肩,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开始吧,你还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时间。”
虞佳音便将自己见到的顾楷川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虞宁。
不过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担心虞宁会在工作上的事情对付顾楷川,所以虞佳音说的更多的还是顾楷川的日常生活,所有跟项目公司负责人见面的这种事情,她闭口不谈。
虞宁知道她站在顾楷川的那一边,对她说话的也选择性听了一些,最重要的是,虞宁想听的有关顾楷川的事情,就是他的日常生活。
如果虞佳音告诉了她顾楷川工作上的事情,她也不会相信。
“周日去了茶园,带上伯母一起去的,但是我没有去,所以不知道他们究竟见了什么人。”
“什么茶园?”
虞宁随口问了一句。
虞佳音说;“武功山上的茶园,只有那一家。”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还有呢?从周日到今天,还有三天的时间。”
于是虞佳音继续往下面说。
半个小时后,虞佳音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就是这些了。”
她还有点心虚,好像生怕虞宁会怀疑她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避重就轻的内容。
不料虞宁什么也没有说,而是问虞佳音,“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说的实际一点的东西,因为不实际的东西我完成不了,那么这个交易就作废了。”
“作废?”虞佳音此时才发现自己好像被虞宁骗了,“我已经把你想知道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你,你现在才给我说我的条件必须要实际,怎么当时说之前你不讲这个前提加在前面?”
虞宁冷笑,一改刚才做戏时候的无奈,“可是你好像也没有全部告诉我,而且说的这些话我也很难辨别真伪。”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了,而且我告诉你的事情也都真的!”
虞佳音激动地辩驳道。
虞宁盯着她,“好啊,很简单,你要是愿意用你父母的性命发誓,我就相信你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虞佳音立马就举手开始发誓,“我发誓,我说的内容全部都是真的。”
但是她却不敢再说下去了。
虞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后面的内容呢?不敢发誓了吗?”
虞佳音张了张嘴,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怒然的神色,“对着你这种用我爸妈的性命来发誓也太过掉价了!”
她不置可否,“说吧,想要多少钱。”
虞佳音咬了咬唇,原本还想开更高的价格,但是她也很清楚虞宁一定会说到做到。
好像除了钱之外,其余她的想法确实都不太切合实际。
“一百万!”
虞宁闻言,面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我觉得你去绑匪应该比跟我合作要赚的快得多。”
虞佳音气极,“虞宁,你一点也不讲信用。”
“跟你这样的人讲信用?那不是是我傻吗?”
虞宁的话轻飘飘地落下,一旁的苏酥没忍住笑出了声音来。
“这样吧,二十万,”苏酥捧腹大笑,“我再为我将你带来这里,多给你一万。”
虞佳音看着脸上都露出笑意的两个人,气的牙痒痒!
“你们!玩我?!”
虞宁见她怒目圆瞪,立马说:“这话不能这样说,二十一万,对于现在的你跟梁艳来说,好像是刚需,起码能让你们找一个更好的住处,紧巴巴地过上两年不求人的生活没问题吧。”
虞佳音很想说不需要她的施舍,但事实上虞佳音非常需要这一笔钱。
没有办法,她只能在虞宁带着笑意的表情之下屈辱地点了头,“你必须说到做到!”
虞宁拿起手机,“我现在就给你。”
苏酥也给虞佳音转去了一万。
一直到虞佳音离开的时候,苏酥脸上的笑意都没有驱散过。
而虞佳音脸上更是无比愤恨,可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顾楷川,否则要是叫他知道因为这点钱就告诉了虞宁他的行程,以后他一定会选择疏远自己。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