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有骨气的么?我现在就要卡,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养你?嗯?”闫夏霖听着楚祠的服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样,跟他斗。
“卧槽?”楚祠再次的卧槽了。
“你这是给我下套呢?”
“这个套不好么?给你吃给你穿,衣食无忧,林泓那的债,我也可以替你还了。”闫夏霖得逞的反问,像楚祠说着好处。
然而,这在楚祠听来,那特么赤果果的养情人的套路好伐!简直耻辱,把他当什么?
“闫夏霖,你够狠。既然你要养着我,那就养着我好了。哼。”心里愤愤不平,实际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么的没下限。
这也不能怪他,他现在很穷的,既然闫夏霖这么上赶着给钱,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就当是补偿好了。
“这样才对呐。”
虽知楚祠这是因为钱才答应的,但闫夏霖也还是高兴的。他就不相信,他不能是楚祠喜欢上他!
“切。”仅是切了声,楚祠没说话。
没下限一回事,骨气又是另一回事。
心里他还是不能接受的!
“啧,开心点,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种情况,我还是不忍下手的。”闫夏霖没个边际的调侃楚祠。
昨晚他是初次呐,不过那并没有妨碍他享受,男人么,就算初次也是有本能在的不是。
“死远点,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楚祠瞪了眼闫夏霖。
果然越来越不要脸了!
“吃的?在吃东西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闫夏霖听着,没有说马上去弄吃的,而是看着楚祠脖颈的玉佩。
感受到闫夏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脖颈处,楚祠把被子扯了扯,全部盖住:“色狼!”
闫夏霖被楚祠这举动完全弄得哭笑不得。
“我都说了,你现在这样我是不会下手的,你紧张什么?还是你其实特别希望发生点什么?”闫夏霖没个正行的看着楚祠,话里话外的调侃味十足。
“闫夏霖,你怎么这么讨厌?”楚祠气愤的说着。
“不闹了,我是想问你,你脖子上挂的玉佩,是怎么回事?”闫夏霖一秒钟变脸,成了正儿八经的君子。
“诶?”听到闫夏霖问起玉佩,楚祠先是诶了一声,而后却特别敏感的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就问问。”闫夏霖没有直白的说出以前的事,有点漫不经心的说。
楚祠这么个刺猬样,让他很不解呐。
“孤儿院的院长那拿到的,是抛弃我的那人留下的。”楚祠偏着脑袋的说。
“你是死了的那个人,没错吧。你应该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上面刻着的是你现在的名字中的祠,对不对?”
孤儿院的事,闫夏霖一清二楚。但他现在想知道的,不是楚辞的事,而是楚祠他的事,他本身的事。
若没有猜错,楚祠跟这个身体应该有关系,说不定这个身体,就是他那个弟弟。倘若这一切都跟他猜的没错,那么他们的存在就是被刻意的抹去了。
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楚祠还是迟疑的,他不太认为闫夏霖在这些事上值得信任。
别的事情,他可以无顾忌的跟闫夏霖说。可事关千铭以及上一辈的事,他还是不能全身心的对闫夏霖投以信任。
毕竟,闫夏霖对千铭的感情,除非他是瞎子,那就看不出来。至于那什么负责,楚祠只当闫夏霖一时兴起罢了。兴趣没了,自然就没了。
“不能说么?”闫夏霖一闪而过的失望。
“那天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就应该明白。我怎么也不可能跟你说太多。千铭·克莱尔,我跟克莱尔家族的渊源,你是不希望看到的。所以少打听的好。这玉佩的事,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玉佩这东西,楚祠暂时是不知道东西的奥秘之处的。可凭前世他妈对玉佩的珍视,以及这弟弟唯一的物品就可以看出,这两块玉佩,很重要。或许是证明身份的东西也不一定。
所以,断然不能让闫夏霖说出去。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他都说出对他负责的话了,为什么还是这么不相信他?
他有这么不可信任么?他比叶琛还不能让他信任么?
“我以为不用我多说的,千铭的身份,你之前不愿意提。所以我选择自己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受枪伤?为什么会招来杀手?在我跟千铭之间,我深知你会选择千铭,话到这,你还不明白么?”闫夏霖的询问,这一次换来楚祠的解释。
归根究底,只有一个原因。他跟克莱尔家族的事,一定会触及千铭,并且还不是好的。那种去赌闫夏霖会选谁的幼稚赌约,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你就是这么想的?”
闫夏霖本意想解释些什么,转念却想,他大概就算说了,解释了,楚祠也不会信,那还不如用行动表明……
“对。”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他想的应该也没错吧。
“跟你这玉佩不同的一块,我见过一次。”楚祠不肯相信他,那只能说他以前见过,才会这么打听,而不是说居心叵测的询问。
“你见过?”果然,楚祠露出了诧异不可相信的神情。
“对,那是在千淞的百日宴上。”闫夏霖额首点头。
“是么,可能你记错了吧。”
千淞的百日宴,那时候他是八九岁的样子吧。八九岁的事情,他不太记得了……照理说,那时候应当是记事了的,但他却什么也没印象。
“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他就是带着那块玉佩,那时我可被他弄惨了,绝对不可能记错。”闫夏霖断然的否决了楚祠的话。
楚祠见着闫夏霖这样,不由的问:“他对你很重要么?”
“很重要,我之前一直以为千铭是他……当时他跟我说过,玉佩只有两块,另一块在他弟弟身上。”闫夏霖盯着楚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说话间似是想从楚祠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楚祠看着闫夏霖,良久没有说话,半天才说:“你认为,我是那个人?”
“没错。”闫夏霖没有否认的承认了。
“所以,你跟我说要负责?”楚祠回过神来询问。
“对。”没听清的闫夏霖,就顺口的说了一个对字。
在看到楚祠一副,原来是这样子的了然的神情,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急忙的改口:“不,不对。”
非常鄙视的看了眼闫夏霖:“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反正我也不在意这些。”
这样,也给了他另一个理由,原来是这样。难怪闫夏霖的态度变得这么快!
此刻闫夏霖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有口说不清。没错,在得知楚祠应该才是小时候的那个人,他是很开心。也解释了为什么他总能在楚祠这,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知道他是那个人是一回事,喜欢却是另一回事。他可以肯定,他对楚祠的感情是经过相处而产生的。
在明白他对楚祠的感情,他甚至疑惑起了他曾经对千铭的感情真的是爱么?对千铭,他从来没有过对楚祠那种幼稚的行为。
吃醋,生气,都从来没有过。
“你是不是他?”既然解释无益,闫夏霖索性就这么问了。
“我怎么知道,那时候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并没有在国外生活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楚祠特别坦荡的说着。
“不可能。”他不可能猜错的。
“可我真没有记忆,其实我也有点奇怪,如你所猜的那样,这的确是我弟弟的身体。不仅我没有记忆,他也没有记忆。除了几次在梦里偶尔的产生过一点点回忆。还都是特别零散以外,我没有任何小时候的记忆,一点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闫夏霖拧着眉头,不解极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本来这就是不科学的事情,也许是灵魂跟身体契合造成一部分记忆没了吧。”楚祠打着哈哈。
他就怕闫夏霖问起那零散记忆,那可是不能说的。
“我改天找个催眠师给你催眠试试看,也许会想起些什么来。”闫夏霖听着楚祠的话,开口道。
“催眠?”楚祠侧目,脑海里飞速的转动思考。
催眠这事他是听说过的,当人进入深度的睡眠时,经过催眠的作用,很可能会想起一些过往。很多失忆的人都是这么找回来记忆的。但,他的事,就算记忆找回来了,可若全被闫夏霖跟那催眠师知道了,他该如何?
“嗯,你放心,催眠对你的身体不会有害处的。”知道自个心思,闫夏霖对楚祠的态度也越发的好了起来。
这让楚祠颇有点受宠若惊。
“我不担心对我身体有坏处,只是你真的那么想让我回忆起跟你的事?”楚祠眯眼,总觉得不太对劲。
“你难道不希望想起来么?”
闫夏霖清楚的很,楚祠应该也希望想起来才对,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记忆是残缺的。在该记事的时候,却什么记忆也没有,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不是。
“这催眠也有失败的例子,你就那么自信么?”
“我自然会给你请最好的。”闫夏霖知道楚祠动心了。
“再说吧,我饿了。”楚祠没有直面回答,选择了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