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东面某个小区的一座别墅当中,萧景胜举起了手中的茶杯,朗笑着说道:“小泽,来,老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再次多谢你出手相救!”
“萧老您客气了,来,我敬您一杯。”
说着,张泽就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
萧景胜含笑点头,将杯中茶水喝下肚后,就笑着道:“以前小寒还念书的时候,就常听她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相见恨晚呐!”
萧以寒俏脸一红,嗔道:“爷爷,我哪有经常提起他,只是偶尔罢了。”
张泽好奇的问道:“萧老,以寒以前在你面前是怎么说我的?”
“哦,好像是说你憨厚还是榆木脑袋……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差不多这个意思。”
“爷爷……我哪有这么说他!”萧以寒满脸羞涩。
张泽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惊讶,以前上学的时候可没注意到萧以寒有关注自己啊。
萧以寒生怕自己爷爷再深聊这个话题,就急忙开口问道:“对了张泽,你医术怎么会如此厉害?”
萧景胜也神色一正,附和道:“是啊小泽,我在医院躺了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查不出是怎么回事,你非但将我治好,而且还使得我实力暴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泽解释道:“我的医术是我师父教我的,另外萧老你其实不是病了,而是因为练功不当造成的筋脉损伤。”
“练功不当?”
萧景胜皱了皱眉,说道:“我平时没觉得有什么啊。”
萧以寒也疑惑的问道:“就算是筋脉受损,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吧?当时我爷爷的情况这么严重,这也是筋脉损伤造成的?”
张泽语出惊人道:“这倒不是,萧老之所以濒临死亡,是因为中毒了!”
“什么?中毒?!”
萧景胜爷孙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了出来。
张泽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种毒刁钻的很,能够吸附在体内经脉当中,而且不易察觉。”
“爷爷,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中毒?”
萧景胜一脸茫然的道:“我不知道啊,这几天在医院我也没吃什么。”
张泽又说道:“萧老,这种毒是慢性毒药,而且从你中毒的症状来看,这种毒素已经在你体内积压了至少三个月之久了,你想想这三个月内,有没有吃过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三个月?”
萧景胜皱着眉,沉思了起来。
片刻后,他就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基本上都在家吃饭,偶尔会到外面路口早餐店吃早餐。”
“爷爷,会不会是早餐店的人给你下毒?”
萧景胜摇了摇头:“这不太可能,早餐店老板和我挺熟的,而且早餐都是现煮的,早餐店里也人来人往,就算那老板想给我下毒,也找不到机会啊。”
“也是,那早餐店我也经常去,应该不是他们,可是那会是谁呢?”
“这几个月我除了在早餐店吃早餐,就没去过外面吃饭,所以小泽,有没有可能弄错了?”
张泽稍一思忖,便说道:“按照我的经验来看的话,你中毒的时间大概是三个月左右,这不会有错。”
“这可就奇怪了,我又不吃什么零食,应该没人有机会在我的食物里面下毒才是啊。”
见萧景胜眉头紧皱,张泽便宽慰道:“萧老,要是一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要是想到了,自己多提防着点就是了。”
“也对,如今我实力暴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小寒,你去炒几个菜,我今天要跟小泽喝几杯!”
萧以寒笑着点头:“好,我这就去准备。”
张泽好奇的问道:“以寒,你还会做饭?”
萧以寒骄傲的道:“当然,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啊!”
“小泽,我们家以寒可是很能干的,从小就是家里的好帮手,烧的饭菜更是不输外面餐厅的大厨哦!”
“哇塞,那我今天可真是有口福了,那啥,我给你打下手吧!”张泽自告奋勇的道。
萧以寒含笑道:“好啊,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必须不用客气啊,咱俩可是老同学!”
随后两人就在厨房里面忙活了起来。
萧景胜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两人,脸上不禁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没多久功夫,萧以寒就烧好了一桌子好菜。
菜式精美,飘香四溢,让张泽食指大动。
“以寒,真没想到你的厨艺竟然这么强,连我都自愧不如了!”张泽由衷的夸赞道。
萧以寒笑盈盈的道:“你怕是谦虚了吧,要不然改天有空你过来做饭给我吃,好让我们也尝尝你的手艺?”
“没问题啊,我应该还要在省城待几天。”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萧景胜笑着说道:“小寒,去把你舅舅他们送的那两瓶好酒拿来,今天我要和小泽喝个痛快!”
“张泽,我爷爷他现在喝酒合适吗?”萧以寒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征求了一下张泽的意见。
张泽点头道:“可以,萧老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而且喝酒还能疏通经络呢!”
“那就好!”
萧以寒这才进去拿了两瓶酒出来。
她打开盖子后,就倒了三杯酒出来。
酒刚倒出来,张泽眉头就是一皱。
他端起酒杯嗅了嗅,就问道:“萧老,这种酒你经常喝?”
“对啊,这是以寒舅舅他们送来的,送了好几箱呢,结果这几个月都已经被我喝得七七八八了,就剩这两瓶了。”
萧以寒见张泽神色有些不对,就好奇的问道:“张泽,怎么了?”
萧景胜此时也猛的意识到了什么,惊呼道:“难道……”
张泽点了点头:“萧老,您所中之毒,就在这些酒水当中!”
“什么!!”
萧以寒瞪大着眼,难以置信的道:“张泽你确定?”
“当然!”
张泽说着,拿出一根银针,在酒水里面沾了一下。
那根银针瞬间变得漆黑如墨!
萧以寒怔怔的道:“这……这怎么可能,舅舅他们……他们……”
“这就解释得通了,这几个月我几乎每天吃的东西都和小寒吃的一样,唯独这种酒,小寒是从来不喝的,所以我中毒了,她没有!”
萧景胜这才恍然!
萧以寒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问道:“可是爷爷,我舅舅为什么要给您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