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他,前几天在中州跟他偶遇,交谈了一番后觉得颇为相投,于是便邀请他过来做客了。”
冯景华含笑说道。
“爷爷,您真没事吗?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毕医师来了,不必医院那些医生要强啊,你就放心好了。”
郭安邦也点头道:“馨瑶,你爷爷说得对,毕良医师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在中州可是家喻户晓的名医,就算是在咱们大炎,他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那好吧,毕良医师什么时候到?”
冯景华看了看时间,道:“现在应该快到机场了吧,小郭,你去替我接一下他!”
郭安邦点头道:“好,我您冲好茶,我接毕良医师回来后咱再慢慢品尝!”
“没问题啊!”
冯景华朗声笑道。
……
张泽离开冯家不就,云舒然就打来了电话。
“张泽,你在哪呢,别忘了今晚倾城父母请吃饭。”
“我知道,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你在家吗?”
“对,倾城说在鸿福路的雅翠餐厅,你直接过去吧,我现在准备出发了。”
“好!”
张泽挂断了电话,就朝着出租车司机道:“师傅,麻烦改道去雅翠餐厅!”
“好嘞!”
张泽赶到雅翠餐厅的时候,发现云舒然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下车后,张泽一把将她拉到了门后。
“张泽,你干嘛?”
“我干嘛?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现在可是被人暗杀的主,竟然还光明正大的站大门口,能不能有些警惕之心!”
云舒然撇了撇嘴,狡辩道:“我这不是为了等你么!”
“等我你也不能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啊,真是的,都说见过鬼的都怕黑,你胆子怎么就这么肥!”
“好啦我下次注意就是了,咱们进去吧,倾城她们已经到了。”
说完,她就拉着张泽朝某个包间走去。
开门进去后,她便笑着说道:“叔叔阿姨好,我是……咦?怎么是你们?”
颜父和颜母两人也是满脸惊诧的道:“呀,小姑娘,你腿好了?!”
云舒然满脸黑线,她万万没想到,龙倾城的父母,竟然是哪家面馆的老板!
想起那天装瘸子骗吃骗喝,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张泽笑着说道:“颜叔,舒然的腿其实没事,那天其实都是权宜之计而已。”
“对对,是他的馊主意,目的就是想骗吃骗喝。”
云舒然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张泽头上。
颜母笑着说道:“张小哥可没有骗吃骗喝,他当时给我们留了两百块钱呢,我当时追出去想还给你们,但你们已经走得没影了。”
张泽摆了摆手,道:“行了,过去的咱们就不说了!”
“就是,来,张小哥,云小姐,快快请坐。”
颜父热情的招呼两人落座。
颜倾城将菜牌递了过来,说道:“舒然姐,张大哥,你们看下想吃什么,随便点,千万不要客气哈!”
颜父也笑着道:“是啊,那大丰地产的祁洪波赔了我们两百万,我们家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这说来都是张小哥的功劳,你俩千万不要客气。”
“好,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哈!”
张泽说着,就接过了菜牌,一口气就点了好几道菜。
“舒然,你看看还要不要点什么?”
云舒然没好气的道:“够了,点太多吃不完就浪费了。”
“没事没事,吃不完我们可以打包嘛!”
“颜叔不用了,他点得够多的了。”
颜父说道:“那好吧,就先这些,不够咱们一会再点。”
片刻后,饭菜就上来了。
众人刚要开动,这时一名鼻青脸肿的青年闯了进来。
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颜父面前,痛哭流涕的道:“二叔救我,二叔救我啊!”
看见此人,颜父面露惊讶的问道:“小军,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颜倾城面露厌恶的道:“这还用问,肯定是又去赌了!”
颜母皱着眉,寒声道:“颜军,我们早就跟你说过,再赌的话我们是不会再管你的,你走吧,别妨碍我们吃饭!”
颜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二婶,你们不能不管我啊,我妈爸已经不在了,你们要是不管我,赌庄的人会把我打死的!”
“打死就打死,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们跟你说过几次了,叫你别去赌别去赌,你就是不听!”
“二婶,我答应你,这次之后我保证不赌了,求求你们快帮我还钱吧!”
“我们没钱,你走吧!”
“你们怎么可能没钱,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在大丰地产那拿了两百万,二婶你们不能不管我啊!”
颜军说着,一把抱住了颜父的大腿,哭着道:“二叔,我只欠了八十万,你只要给我八十万就能还清了!”
“什么?!八十万?!”
颜倾城和其母亲异口同声的惊呼了出来。
“你这个败家玩意,就是因为你好赌,你父母才被你给害死的,现在你竟然还死性不改,你死去吧,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颜母越说越气,最后指着颜军的鼻子骂了起来。
颜军举起手,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道:“二婶,我保证,我保证这次之后再也不赌了,求求你们看在我爸妈的份上,再帮我一次吧。”
“你自己扪心自问,我们都帮你多少次了?”
“老公,这次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再帮他还赌债了,再这么下去,我们迟早会被他害死!”
颜父仰天长叹了一声,道:“可他终究是大哥的儿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的……”
不等他说完,颜倾城就打断道:“爸,要是大伯还在世,只怕早就打死这个烂赌鬼了,我妈说得对,这些年来我们替他还的赌债少说也有七八十万了,这次你要是帮他还了,以他的为人肯定还会继续去赌的!”
“不会的,倾城我保证这次之后就不会再赌了,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把我绑起来,我保证不赌了!”
颜军痛哭不已,艰难的挤着泪水。
看到这一幕,张泽暗暗摇头。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颜军说的话,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靠不住。
见颜父犹豫不决,颜母就沉着脸道:“老公,你要是再帮他,我们这个家可就要散了,这些年来给他还了这么多钱,我都忍了,这一次他一欠就是八十万,以咱们的家底,还能替他还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