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诚闻言,也没多想,拿起了酒杯就说道:“好,萧伯伯您没事了是该喝一杯庆祝一下,来,干了!”
他说完,举起杯子示意了一下,就要喝下。
萧以寒忙开口道:“舅舅等一下!”
曹建诚皱眉问道:“小寒怎么了?”
萧以寒犹豫了一下,就看了看萧景胜。
看见后者点头后,她才开口说道:“舅舅,这酒有毒!”
“什么!!”曹建诚满脸惊愕的看着手中的酒杯,然后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这酒真的有毒?”
“嗯,我爷爷之所以会病倒,其实就是因为喝了这些酒而中毒了!舅舅,这些酒是你送的,你是在哪买来的?”
萧以寒说完,就又轻咬嘴唇的追问道:“还是说,是你给我爷爷下的毒?”
曹建诚连忙摇头道:“小寒,你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给你爷爷下毒?我图什么?”
萧景胜开口说道:“我相信毒不是你下的,但是这酒的确有毒,这个你作何解释?”
曹建诚目光当中全是惊诧之色,他摇着头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些酒是我大哥给我的,他知道萧伯伯您喜欢喝酒,所以才让我带过来,而且这种酒他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喝的啊!”
萧以寒惊诧的问道:“舅舅,你的意思是这就是我大舅让你带过来的?”
“对啊,而且这酒他经常喝,要是真有毒的话那他怎么没事?”
萧景胜闻言,眉头紧锁的看向了张泽。
张泽摸了摸下巴,问道:“那你大哥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些酒他是在哪买的?”
“他说是客户送的,而且因为和客户合作的关系,这两年来他时不时的都会带这种酒回家去喝,也没见他出什么事啊,所以是不是弄错了?”
张泽没有再说什么,拿出银针就放在了曹建诚手中的酒杯里头。
下一秒,那根银针顿时变得漆黑如墨。
看到这一幕,曹建诚难以置信的惊呼道:“这……这怎么可能?”
“舅舅,张泽说这种酒里面的是慢性毒药,只有日积月累到一定的程度后,才会发作,我爷爷中午的时候在医院都已经毒发了,医生抢救也没能救回来,最后还是张泽出手把爷爷给救回来的,所以他说的肯定是真的!”
“什么?萧伯伯今天竟然……”曹建诚瞪大着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回过神后,他喃喃道:“大哥他为人虽然孤僻了一些,但总不至于在酒里下毒才是,这样小寒,我这就回去找你大舅问个清楚,要是发现是他在酒里做了手脚,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但张泽却开口说道:“曹叔叔等一下。”
“额?怎么了?”
“这件事情你还是别插手了,免得让你们兄弟伤了和气。”张泽意味深长的道。
萧景胜稍一思忖,也点了点头:“不错,建诚,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不过也希望你别走漏了风声,不管是谁,只要想加害于我,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曹建诚闻言,就点了点头:“好,我可以不质问我大哥,不过这件事情我也必须调查清楚,您老要是有个什么不测,以后小寒不就是孤苦伶仃了么?要加害您的人,那也是我曹建诚的敌人!”
“行了,你先做一下吧,小寒,给你舅舅倒杯茶,小泽还要给我治疗一下,等会我们再出来。”
萧景胜说完,就看向了张泽。
后者点了点头,就跟着进入了书房。
来到书房后,萧景胜才问道:“小泽,刚才小寒舅舅的话,你怎么看?”
张泽缓缓摇头:“不管是从他的反应还是说话的语气,都似乎真的不知情,所以我也倾向这毒是别人下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大哥呢?”
张泽问道:“萧老,以寒的大舅舅为人怎样?”
“他啊?”萧景胜轻叹了一声,说道:“他这人性格比较孤僻,不大喜欢和人打交道,这么多年来我也只不过见过他几次,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以寒出事后的第二天,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那他对以寒如何?”
萧景胜说道:“也就一般吧,听以寒说,她和她大舅也有大半年没联系过了,小泽,你是不是觉得她大舅下毒的可能性更大些?”
张泽正色道:“现在还不好说,不管是谁,都得有动机才行,您和以寒的大舅可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没有啊,我们本来就没见过几次,他应该没有理由要朝我下此毒手吧?”
“这就奇了,刚才曹叔叔说,那些酒是客户送给以寒大舅的,但以他那样孤僻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有客户愿意送他酒呢?”
“也对,看来明天得过去曹家一趟了,当面问个清楚才行!”萧景胜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他犹豫了一下,就又接着说道:“对了小泽,明天你有没有空陪我们跑一趟?”
“这当然没问题,不把幕后黑手揪出来,我也不放心就这么离开啊,要是到时候那幕后黑手朝以寒下手,那就糟了。”
萧景胜闻言,便欣慰的道:“见你这么关心以寒,老头我就放心了。”
张泽一愣,知道萧景胜误会了,就急忙解释道:“萧老您可别多想,我和以寒是老同学,而且还是朋友,所以我也不能明知道她有危险还袖手旁观啊。”
萧景胜笑着说道:“是是是,我也没多想,你也别解释那么多了。”
“咳咳……那咱们还是出去吧,免得曹叔叔多想,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埋怨咱们刚才试探他呢!”
“这倒不会,建诚的为人我还是很了解的!”
两人从书房出来后,曹建诚就站了起来问道:“萧伯伯,您没事了吧?可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没事,不过小泽说我还需要调理几天才能完全恢复。”
“那就好,您可得多听小泽的,对了,小泽你年纪看上去应该和小寒差不多,医术怎么如此厉害?刚才我听小寒说了你在医院施救的过程,真是遗憾当时没能亲自目睹啊!”曹建诚说着,满脸的遗憾。
张泽摆了摆手,谦虚的道:“曹叔叔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恰好知道怎么解这种毒而已,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