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洪波淡淡一笑。
“我手底下人手不够，这不，老城区那边拆迁也得大把人手去做工作。”
“史兄要是办不了，那我就只能找别人去办咯。”
史英卓稍一思忖，便摆了摆手：“行吧，我安排人去做，但除了你刚才说的条件之外，再额外给一百万，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OK，成交，让你的人手脚干净点，别落下什么线索了。”
“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那好，我静待佳音！”
史英卓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
迪亚集团。
副总办公室内。
郑颖正在查阅着文件。
这时，一道略带磁性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
“郑总监，哦不，现在应该叫郑副总了吧？”
郑颖抬头一看，便有些惊讶的问道：“张警官！您怎么来了？”
张泽笑了笑，就走了进去。
“我正好路过，就想上来看看，怎么，郑副总不欢迎？”
“哪敢不欢迎，只是没想到你会来而已。”
郑颖说着，就摁了下座机：“送杯茶进来。”
“好的郑副总。”
片刻后，一名助理就把热茶放在了张泽面前。
张泽道了声谢，便直入正题的问道：“郑副总，最近你们迪亚公司一切正常吗？”
“还行吧，你知道的，因为刘德洋窃取云氏集团那件事，所以我们公司的股价有所下跌，但总体而言，损失还不算太大。”
“说起刘德洋，最近你有没有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
张泽说完，目光紧紧的盯着郑颖。
郑颖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刘德洋都已经死了，他还有什么传言？”
“哦，我是听说有人看到他了，所以好奇之下想过来看看而已。”
“开什么玩笑，刘德洋的尸体那天你可是亲眼所见的，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退一万步来讲，他就算没死，那也不可能出现在我们迪亚集团，因为公司早就将他除名了。”
张泽耸了耸肩，道：“那估计是有人看错了，以讹传讹吧。”
“那当然是看错了，他怎么可能没死，这绝对不可能的。”
“对了，有件事我其实挺好奇的，不知郑副总能否给解惑一二。”
郑颖好奇的问道：“张警官，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以你的能力，当个总经理应该绰绰有余吧，为何只是升了个副总？”
“这是公司的决定，岂是我想当就能当的。”
“我记得刘德洋当时也只是一个副总吧？那总经理的位置，就一直空缺着？”
郑颖犹豫了一些，才说道：“岂是我们迪亚集团总经理的位置，并非空缺着的。”
“哦？那就奇了怪了，我前后来过几次，怎么都没见到你们总经理人？”
“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有见过。”
张泽眉梢一挑，问道：“你们这总经理未免太过神秘了吧，那平时他都不回公司的？”
“他要是回来公司，我就不可能从来没见过他了，公司要是有重要的文件需要总经理签署的，都是副总代签，我也问过董事长，但他却没有细说，所以我也不好多问。”
“这么说的话，这总经理的位置，有可能是你们董事长故意用个名字占着这位置？”
“是有这个可能，管他呢，反正公司早就已经习惯由副总说了算了，说白了，在我们迪亚，副总和总经理没啥区别。”
张泽点了点头，稍一犹豫，他就又问道：“对了郑副总，刘德洋生前在公司，有没有见过一些比较特殊，或者说比较奇怪的客人？”
郑颖脸色微微一变！
她看了眼门外，随后又看了看时间，道：“张警官，也到饭点了，我请你吃个饭吧。”
张泽立即会意：“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随后两人就离开了迪亚集团大厦。
张泽上了郑颖的车，后者则开着车直接上路了。
“郑副总，这附近不是有好几家饭馆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张泽感到有些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了。”
郑颖开着车在路上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这才在一家不起眼的饭馆门前停了下来。
进去后，郑颖就要了一个包间，随后随便点了几个菜。
张泽这才问道：“郑副总，你大费周章的带我来到这里，难不成我刚才问的关于刘德洋的问题，涉及到了什么隐秘的事情？”
郑颖正色道：“不错，关于刘德洋和那些客户的事情，其实我早就想找人说说了，但是却一直不敢轻易跟人提起，正好你是警署的，跟你说就再合适不过了。”
张泽闻言，就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郑颖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有一次，公司里来了两个客户，当时是刘德洋接待的，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当时我还以为他们俩是双胞胎姐妹呢。”
张泽神色一动：“你的意思是，她们不是双胞胎？”
“我是后来私下问刘德洋，从他的话判断才知道的，当时刘德洋说‘你见过完全一样的双胞胎么？’，当时我有点懵，后来想想，就算是真正的双胞胎，也不可能完全一样的。”
“再后来，我跟进一个项目的时候，恰好去了那对双胞胎所在的那家公司，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张泽忙追问道：“发现了什么？”
“那家公司里面，竟然有很多对双胞胎，他们的相貌，言行举止全都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怎么说呢……”
说到这，郑颖发现自己有些词穷了。
张泽接过了话茬：“就像是复制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当时我接触过他们的一名经理，对方说他们公司上下每一个人，都拥有另外一个自己，当时我对这话挺懵的，但后来认真琢磨了一些，这才发现他这话很有问题。”
郑颖说到这，有些紧张。
她喝了一口水，才接着说道：“张警官，我觉得那家公司有点不对劲，当时那个经理的弦外之音，应该是说他们公司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个和他们自己一模一样的复制人！”
张泽追问道：“那家公司叫什么名字？地址在哪？”
“信得科技，不过这家公司半年前就倒闭了，那座大厦早就人去楼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