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路风挑眉道。
“我是安全感作祟”,她心说。
可是嘴上却道:“对啊,你们男人有了新欢,可以拍拍就走人;可是我们女人不行,真爱上了,那就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铭心定定的看着他。
“好。”路风看她如此郑重其事,就顺着她的心意点点头。
“那我们拉钩,拉钩之后,你要记住我们今天说的话。”铭心期待的看着他。
路风伸出修长的手被铭心一把拉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再盖个章。”
“幼稚。”路风嘲讽道。
“我就幼稚怎么了,你咬我啊。”铭心傲娇的抬起下巴。
“既然你都这么诚心邀请我了,我不主动点倒是说不过去。”路风说完就猛的扑了过去。
铭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在床上,愣愣的看着他,她嘴唇微张,饱满的嘴唇就像果冻一样Q弹。
他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他的吻技高超,把铭心吻的晕乎乎,手也不自觉的抱住他的脖子,开始慢慢的回应他。
路风得到她的回应,呼吸更加粗重了,铭心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了自己。
她猛的吸了几口空气,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路风又亲了亲她的脖子,然后翻身起床,脸上带愉悦的笑意,“夫人不用心急,等你哪天愿意了,我们在进行下一步。”说完转身去了浴室。
铭心气急败坏的大喊,“谁急了。”可是想到赵姐在隔壁,她赶紧捂住嘴瞪着他的背影。
她侧身躺着,想到刚才的吻,她用手轻轻的点了下嘴唇,她恍惚感觉唇上还留有他的温度,她羞涩的把被子盖在自己头上。
等路风出来的时候,铭心已经关掉床头灯,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过了一会,路风也关掉了床头灯,之后铭心只感觉旁边陷了下去,她在黑暗中感觉更灵敏,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自己耳边放大,她紧张的抓着被子。
但是路风却没有多余的动作,还躺在原来位置上,铭心松了一口气,可就在她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旁边的人把她一个转身就把铭心抱在怀里,她紧绷着神经挣扎了一下。
“别动,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忍的住。”头顶上响起他低沉的声音。
知道他没有那个意图后,铭心放松了下来,房间里面很安静,安静的她似乎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她周身都被他的肥皂清香味笼罩着。
危险解除,那就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她把头挪了一下,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等她呼吸平稳后,路风才慢慢睁开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睛亮的出奇,好像黑暗也掩盖不了他眼中的光。
第二天一早,铭心被外面林间的鸟叫声给吵醒了,她想伸展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自己好像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她睁眼一看,瞬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慢慢的抬起头看他,还没醒。
他睡着的时候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看着是这么无害,好乖啊,好帅啊,她心里感叹道。
“好看吗?”路风道。
铭心想也没想,张嘴道:“好看。”
路风嘴角上扬,慢慢睁开双眼,眼里哪有刚睡醒的样子。
“你又装睡。”铭心气喷的想用手打他。
可自己刚举起手就被他抓住,铭心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
“我不装睡的话,怎么知道有人在偷看我。”路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铭心被他看的更生气了,手不能动,她还有脚啊,她把左脚膝盖慢慢曲起,目标是他,她打算一击即中,可惜,她的意图已经被路风察觉到了,她刚想顶过去,就被他用右脚一压,这下她全身都动不了了。
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铭心也就不在挣扎了。
“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吗?”路风调侃道。
铭心挑眉,“我听说现在的大部分男人都是而已,所以你放心。”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笑的正欢的女人,路风舔了舔后槽牙,眼里晦暗不明,最后他也只是轻笑一声看着她说:“等哪天你可以试一试就知道了。”
铭心突然就禁了声,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的猎物一般,无所遁形。
她打了个冷颤,“我...我要起床了。”说完推了他一下示意他放开自己。
他欣赏了半响她慌慌张张的表情,就在铭心气的想咬他的时候,他这才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她马上翻身坐起,快步跑到浴室关上门,她靠在门后才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霸道总裁范儿。”
“不过,我喜欢。”她心里补充道。
铭心下楼的时候看见路风在等着自己,她心里暗笑,还挺贴心的。
赵姐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又看不出哪里不同,她摇了摇头后就把这种感觉抛之脑后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确实不同以往了,铭心心里能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甜在里头。
两人跑完步后,路风又送她去工作室,“中午去我那吃饭吧。”路风说道。
“可是我想跟院长妈妈一起吃饭。”铭心为难道。
路风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他转过头说:“行吧,你吃完饭联系我,我来接你。”
“嗯。”铭心笑着点点头,然后打开门,可是门没开,她疑惑的转过头去看路风,“怎么了?”
路风只笑着不说话,铭心叹了一口气,这是要玩你猜我猜的游戏吗?霸道总裁也喜欢玩吗?
看他英俊的脸庞,她心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他难道要玩分别吻吗?要不,试试。
她前倾着身子凑到他面前,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声,亲完后她认真观察了路风的脸色,果然,他眼里的笑意更深。
路风心情愉悦的把锁给开了,铭心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