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兴奋的说:“那是,后宅不宁可是大忌,家庭合睦最重要嘛。”
路风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然后低下头凑近她,平静的说:“那现在夫人是不是应该履行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啊!”
铭心现在心里想的是,他的眼睛怎么那么好看呀!深邃而平静,但是在这平静的掩盖下,也有着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此时她才慢半拍的发现,好像他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真是“古人诚不欺我”,老虎摸不得啊。
自己这些日子太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忘了他是个有钱又有权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温柔善良的人呢?这分明是头狼,还是一个很帅的狼。
看他向自己逼进,铭心的头也向后仰,只是后面就是沙发的靠背了,他还在靠近,她急忙喊道:“停,路风,你可要坚定你的喜好,不能三心二意的,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男女通吃吧。”
路风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忽然笑了,“我好像没有说过我好男风吧。”
怎么可能,医院院长都说了你喜欢男人的。
看她一脸不相信,他挑了挑眉,“你既然不信,那要不要试一下,试一下就知道我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路风又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是喜欢上还是下。”
铭心惊恐的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这是你的私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说完她一把推开他,逃一样的跑进房间里,关上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铭心靠在门后,气喘吁吁的用手拍了拍心口,妈呀!这妖孽的道行太高深了,太可怕了。以自己的道行是降不住的,自己这的坑太大了,恐怕是要把自己给埋了。
路风看她跑了,脸上的笑意慢慢扩大。
铭心洗澡的时候,特意认真观察了下肚子,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瘦了一个玻璃弹珠的区别来,唉,看来自己还得努力啊。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铭心做了两份自己平时吃的三明治、煎鸡蛋和牛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的惯,正想着,就见路风下楼了。
铭心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以后你早上想吃什么就告诉我。”
路风点点头,“谢谢,不过我妈已经派了赵姐过来,估计中午能到。”
铭心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说:“不是吧,你妈这是要往我们这塞奸细吗?搞监视吗?”
看到他平静的点头,她火就噌的一下冒出来了,“你怎么不早说啊,那现在怎么办呀!”
路风还是雷打不动的吃着,好像他吃的不是三明治,而是美味佳肴一样,他吃完最后一口,用纸巾擦拭干净嘴角,然后看着她说:“你说呢?”
铭心气的翻白眼,她想了想,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到楼上,到昨晚自己睡的房间里,一股脑的把自己用的化妆品、衣服……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的往主卧搬。
路风在看手上的财经报纸,吃完早饭后,要看一会报纸,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可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报纸上,他时不时的就往楼上看一眼,这样的生活貌似还不错的样子。
主卧是路风的房间,里面是主打灰黑的色调,看起来低调又奢华,她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放好后,吁出一口气,总算是弄好了。
“宿主,新任务,24小时内学会形体仪态5个新动作,奖励是肚子瘦0.5。”
铭心:“……”
你有本事就来个1啊,瘦这么一点,哪里看的出效果啊!
铭心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林惠看她一头汗,忙拿纸巾给她,一边嘴里数落她:“这么着急做什么,有狗在追你吗?”
雅兰凑近她耳边暧昧的说:“我觉的不是一只普通的狗,是一只大狼狗才对。”
小美也凑热闹的打趣道:“我看这也不是一只普通的大狼狗,而是一只帅气的大狼狗。”
大家笑成一团,就连害羞内敛的小白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志远对铭心已经彻底放下了,也就没有纠结过去,也跟着她们笑闹起来。
一直到忙完后,铭心才坐车去孤儿院,孤儿院坐落在西城最偏僻的一角,虽说偏僻,但是环境却不错。
院里的小朋友们正在上课,整个孤儿院只有一个班,因为小朋友全部加起来才21个人。
孤儿院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领养小孩,有的长得好看的或是聪明伶利的都给挑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身体有些许残缺或长得不好看的。
铭心小时候因为长的好,经常被挑中,但是她却不肯走,不管领养她的人怎么忽悠讨好也不管用,她只管抱着院长妈妈的大腿死也不放手。
朗朗的读书声让铭心不禁怀念起以前。
以前的小铭心上树掏鸟蛋,下河抓鱼样样精通,带着一众小跟班经常闹的鸡飞狗跳的,也有小朋友看她不顺眼的,不过都被她武力镇压住了,要是实在压不住,就去找院长妈妈哭诉……
铭心想起自己小时候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一路走到后院,李老师正扶着院长妈妈走路,她忙走过去扶住她的另一边。
两人看见是她,都很高兴,院长妈妈看着她笑着说:“怎么样?他爸妈没有为难你吧。”
“老刘,看你说的,我们家铭心不知道有多善良乖巧,他们家的人怎么会不喜欢铭心?你啊,就是老爱操心,我们都老了,该享福了,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去操心得了,你就安心的养身体就好。”院长妈妈的名字叫刘梅,李老师和她在这孤儿院待得时间最久,彼此相互依靠扶持,所以也很亲近,她这是担心院长刚做完手术,就又操心过度了。
铭心笑嘻嘻开玩笑的说:“是啊,院长妈妈,你要是在问的话,李老师就要把我给轰走了。”
“真拿你们没办法,那我就不问了,老李说的对,我这把老骨头该享福了。”院长妈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