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舞!
凤轻舞不该被困在里面吗?
凤轻舞自然是发现了村长很是意外,她解释说:“火势被灭后,我就开始踹窗户,还好是茅草屋,若是砖房必然出不来了!”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又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想问,那玄九暨呢?
而且刚刚屋子里必然满屋子的全都是浓烟,为何凤轻舞没有中毒昏迷?
就算凤轻舞是因为接近了窗户才没有昏迷,那玄九暨呢?
玄九暨今日被医治瘸腿,按照道理来说,手术时间还长着呢。
所以便代表玄九暨他应当是绝对出事的!
要么腿没被医治好,要么因为出不来在里面中毒昏迷了!
但因为现场人太多,所以村长不方便当着大家伙的面,直接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
有村民奇怪地问:“傻妞你咋在里面?外面还被锁了?”
“房门起火,那火总不该是你不小心燃上的?”
凤轻舞一脸无辜的看向说话之人,她郁闷回答:“我不小心?房间可是在外锁上的!”
“而火也是在外起的,这明显是有人刻意锁门然后放火啊!这是蓄意杀人!”
凤轻舞并未着急与村长说玄九暨的事情,村长也不方便问。
但凤轻舞不急不躁的样子,想来玄九暨的情况并不危险。
村长稍稍放下心来,准备晚一些再询问究竟怎么一回事。
村长神色严肃地提醒说:“阿舞,嫌疑人是曲茶花!”
凤轻舞讶异,村长说话这般笃定?好似亲眼瞧见曲茶花行凶了一样。
村民也跟着开口:“是啊!大家所有人都在救火,只有她冷眼旁观,明显是想着烧死人!动机太明显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曲茶花她这阵子不是总和傻妞作对?”
“看傻妞做了村长干女儿,心里就不平衡,想着让傻妞死呢!”
村长郁色道:“傻妞,你救了个狼心狗肺的人!”
凤轻舞还未说话,曲茶花却已经被拉着走来了。
曲茶花在被带来后,看见站在人群中的凤轻舞时,瞪了瞪眼睛。
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凤轻舞平安无事。
甚至说,她的身上还一尘不染着。
站在众人之间气质格外的出众,像极了一道秀丽的风景,极为养眼!
曲茶花原本被抓心情还没有不好,但是在瞧见凤轻舞没事时,心态却是瞬间就崩了。
曲茶花怒吼道:“妖女!你个妖女!房门锁上了,你还能出来!”
凤轻舞鄙夷地看着曲茶花:“这么激动,你在不打自招?”
原本她心里还存疑,疑惑曲茶花究竟是不是真凶,但现在来看曲茶花就是!
村民们不由唏嘘:“从前觉得曲茶花只会小偷小摸的占点便宜,却原来还会杀人!”
村长立即怒道:“曲茶花,你放火的意图是不是要杀人?你可知道你这是犯罪!本村长可以依照村规处置了你!”
曲茶花却是一脸的不屑:“村长你咋不问问我为啥要放火!她先要杀了叶儿在先啊!”
一句话,让凤轻舞瞬间诧异了,她要杀了刘叶儿?
刘叶儿不是已经私奔了吗?
在凤轻舞错愕之际,曲茶花开始卖惨:“傻妞从上次被抓住与人苟且之后,就一直心怀怨恨想着让我闺女去死!”
“不然我闺女为啥好端端的人就不见了!你们大家一定都以为叶儿跟吕秀才跑了吧?”
“你们一定不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吧!其实是因为吕秀才和叶儿被阿瘸追杀!”
“他们两个人皆受了箭伤,可怜的逃的回来,向我求救!”
“但我清楚,傻妞是村长的干女儿,村长必然会帮助傻妞的!”
“到时候,不仅不能给叶儿报仇,还会让叶儿被傻妞诬陷成其他罪名!就像当初的肚兜!大家都认定是叶儿的!”
“其实是傻妞和阿瘸一手安排的啊!目的便是让叶儿和吕秀才身败名裂,他们两个人就可以在咱们上河村成为新的希望!”
说着她哭了起来,继续幽怨地说:
“他们的心思深着呢!这不,傻妞成了村长的干女儿,阿瘸还天天在村长家吃饭!”
“将来村长老了,不做村长了,依照对阿瘸和傻妞的喜欢,是不是要将村长之位传给阿瘸?”
“而且我还听说村长要给阿瘸治腿!这腿再好了,再学学医术学学字,这不就等于彻底翻身了吗?”
现场人不免一阵唏嘘,事情原来这么曲折又离谱?
凤轻舞和玄九暨的心计那么深?
这……
凤轻舞原本就意外曲茶花竟然不解释,直接承认放火。
现在又意外曲茶花竟然编造出这样一套说辞。
如果说辞成立,她放火杀人都是情有可原的!
而她和玄九暨反而成了罪人……
凤轻舞重新打量起了曲茶花,智商还是有的!
也有可能是曲茶花在家里和翟氏以及她的丈夫商议出来的!
还有可能吕谷的母亲钟敏也有参加!
这样可以将吕谷以及刘叶儿给洗白了!
村长若是上当相信了的话,指不定还不要她这个干女儿了!
不得不说这说辞足够的给力!
凤轻舞还在如此想着,人群中此时走出一人,一脸郁闷委屈的开口:
“是啊,我们家吕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够清楚吗?他的圣贤书不会白读的!”
“所以不可能做出苟且的事情!一切都是诬陷啊!怎奈我脑子笨没有办法给吕谷洗白!”
村民们听了曲茶花的言论后,立即跟着改变了立场。
“天哪,傻妞原来这么阴毒,这么会陷害人!”
“从前的傻妞该不会就和阿瘸是一伙的,一个装傻一个装失忆,而目的就是为了村长之位!”
“将我们村子上的唯一一个秀才给赶走,让他身败名裂,他们好成为村长看重的人!”
不得不说这位村民的猜测,是有一定想象力的……
也足够的四肢发达,脑袋简单!
凤轻舞转眸看向村长,她问道:“干爹,你能想象曲茶花肚子里有这么多的苦水,隐忍了这么长时间才爆发?还将自己锁门放火的歹意说的这般委屈?”
村长拧着眉,认真思考着,随即道:“她不可能是隐忍的人!不是她的作风,像是被人教的……”
之后他对小福说:“大人间要处理一些事情,你跟文翠奶奶先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