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刚才问了，为什么我不让你死是吧？”楚小梵峨眉轻皱。
而章子燕，因为身体之中，阴与阳的冲突，正痛苦得发不出声音来。
“居然你问我为什么？”楚小梵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愠怒，李峰或许听不出来，但作为与楚小梵相处这么多年的师姐，章子燕怎么会听不出来。
“小梵。”章子燕露出了羞愧的眼神。
“笨蛋，因为我爱你啊。”楚小梵喊道，脸上挂着羞赧的表情。
“啊？”然而，章子燕却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静静地看着楚小梵。
“要不然呢？你以为我当然为什么跟你做出那种事情，被师门发现后，还毅然跟你在一起？”楚小梵面带悲痛地说道。
“可是……”章子燕脸上满是震惊，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我还以为……”
“还以为是什么？”楚小梵越说越是气，俯下脑袋，咬在章子燕的脖子上。
“呃……”脖子似乎是章子燕的敏感之处，她感觉酥痒难耐。
突然，她感觉脖子一痛，原来是楚小梵咬了她一口。
李峰看着楚小梵在章子燕脖子上留下的唇印，那里总有一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
脖子上的疼痛感，让章子燕稍稍清醒了一些。定定地看着楚小梵。“小梵？”
而楚小梵，那也是直直地看入章子燕的眼底，似乎是在质问着章子燕。
没由来的，章子燕有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这种感觉梗咽在她的心中，比她身体之中，那阴气与阳气的冲突还要强烈。
“你以为我是因为师门友谊？因为同情？还是只因为你印象之中的小师姐不会作反抗，就如同你当初你半夜偷摸我的时候一样？”楚小梵质问道。
全中。
这股质问，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章子燕，让她喘不来气，只能别开脸，不敢看向愠怒之中的小师妹。
“笨蛋，若不是喜欢，谁会陪着你这么多年？”楚小梵说着，一滴泪流淌下来。
章子燕看到了这滴晶莹的泪珠，伸出手，想抹去这颗让楚小梵痛苦的东西。印象中，她柔弱的小师姐，曾经无数次在她面前落泪，有时是因为毛虫，有时候是因为师姐们的戏弄，有时候是因为师傅的惩罚，而这一次，却是因为她。
可是，章子燕伸出的手还没有接触到楚小梵的脸，就被楚小梵扫开了。
“叭！”清脆的声音响起，还伴着那颗泪珠飞溅出去，而楚小梵则是一脸决绝地看着章子燕。
“小师妹……”楚小梵这般模样，让章子燕回想起曾经，恍惚之中喊道。
“我才不要做你的小师妹呢。”楚小梵要强地喊道。
而章子燕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受到强烈一激，不敢相信地看着楚小梵。
而楚小梵，却是露出了一种她从未看过的表情，看着她。
这种表情，虽然陌生，但章子燕总感觉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让章子燕从心底产生一种不妙的感觉。
楚小梵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要让你知道天高地厚，让你知道四处出去拈花惹草的后果啊。”
楚小梵说着，戏谑地露出一个笑容。
在章子燕悄然的表情之下，那条白裙被撕开了。
这条裂痕，与李峰撕出的裂口重合，将带条白裙沿着中央分作了两半。
章子燕感觉身上一凉。
她有些不自然地伸出一只手，徒劳了要想要遮掩住什么。
但是，她的纤纤素手并无法遮得住什么。
而章子燕，有些害羞地看向好像变了个人一般的楚小梵，央求着说道：“小梵，别这样，李峰还有旁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