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云季同。”云季同深呼一口气,在她对面坐下。
看这架势,他不可能跟他们硬钢,他说白了就是一个柔弱书生,就算是有点身手也敌不过一寨子的人啊。
所以他选择谈判。
“陆姑娘,在下与你,你们,无冤无仇,在下只是一名大夫,你们若是需要在下帮你们看病,说便是,为何要把在下绑到此处?”云季同感觉自己很憋屈。
这帮人好过分。
可他不知道更过分的在后头。
“我们不需要看病。”陆言心看向云季同。
她的目光就像是打量一个物品一样。
最后心生满意。
“那你们是要作甚?”云季同耐着性子问。
陆言心伸出手,“你且先帮我把把脉,看看我的身体是否好?”
云季同一怔,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手帮她把脉了起来。
他干净的手指碰到她的手腕,那温暖的感觉让她一悸。
这个大夫干净,温暖,感觉还不错。
是个合适的人选。
云季同把完脉,他放开手,“姑娘脉搏强劲有力,气血充盈,身子骨很不错。”
陆言心轻轻扯出一丝笑容,“那就好。”
“姑娘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呢。”云季同迫切的想要回去。
陆言心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她道,“云公子,这次请你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个忙的。”
“什么忙?”云季同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能帮他们什么?
“我知道这是一个不情之请,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陆言心很慎重的看着云季同,“云公子,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助我生个孩子。”
“你说什么?”云季同脑袋嗡嗡响,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陆言心抿着唇,这着实有些难为情。
“陆姑娘,你现在没有身孕,等你有了身孕,距离你生产恐怕要有一年的时日,大可不必这么早就把我带来这里。”
“而且,你若是不放心,届时可以提前去汀城待产,汀城的条件很好,在那边生产更加安全有保障,你把我抓来这种地方实在不妥。”云季同很认真的给陆言心建议道。
“你若是想保胎,也只是抓一些药的问题,根本不需要这样。”云季同心里有几分忐忑,他们是这个意思吧?
陆言心知道他误会了,她道,“我的意思是,跟你借个种。”
云季同:!!!
“胡闹!”云季同猛的站起来,他质问陆言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荒唐!”
“简直荒唐至极!”
云季同连续说了很多句。
陆言心起身,“是有些荒唐,可这也是无奈之举,于我而言这是最好的选择。”
“但对我不是!”云季同的情绪说明了一切。
陆言心道,“对男人而言,只不过是过几夜醉生梦死就好了,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你还享受了。”陆言心提醒道。
是不是享受了她不知道,那是乃妈说的。
“混账!”云季同的脸发热。
这姑娘看着不食人间烟火,谁知道内里竟然这般……
“云公子,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件事若一日完不成你便一日出不了寨子,今夜我不要求你,但我们一起躺,熟悉熟悉。”陆言心说完便朝床走去。
“你!”云季同指着陆言心气得发抖。
“对待你我不想动粗,若是让阿大他们进来把你绑到我床上就太难堪了,所以我希望你接受现实。”陆言心,回头看了他一眼,那语气不容置喙。
“……”
云季同现在确定他是遇到了女土匪,而且还是个流氓女土匪!
他现在好后悔,后悔为何要让她跟自己拼桌,后悔自己嘴贱,邀请她吃他的肉。
现在她就是要吃他的肉。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女人。
陆言心躺好之后,侧身,一只手撑着脑袋,然后悠悠道,“过来吧。”
“陆姑娘,你别欺人太甚。”云季同眸子暗得跟旋涡一样。
“阿大。”陆言心可不打算惯着云季同,反正她对他没感情。
她现在只不过是打算培养一下自己对他的色心。
“老大。”那日那个汉子直接串到门口。
后面还跟着两个粗壮的汉子,那场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汉子上前,“云公子,同为男人,不是我们说你,男人又不像女人还要守什么贞 操,我们老大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就是,能被我们老大看上是你的福分,我们老大要长相有长相,要本事有本事,你也别自诩什么贵公子,我们老大……”
“闭嘴!”陆言心打断了手下的话,“聒噪。”
“是是是。”那属下打自己的嘴巴子。
“云公子,请把。”阿大开口。
“你们杀了我吧。”云季同十分抗拒。
阿大可不是被吓大的,他道,“既然云公子如此,那看来你是想要被下点药了,若是中了药你还能守着你那点清高,我们便放你走。”
“你们……”云季同抓狂。
“行了。”陆言心坐起来,有些无奈。
她走过去,“你们退下吧。”
阿大不甘心的退出门外,“老大,我们在门外,有事就叫我们。”
“滚去睡觉,别碍眼。”陆言心淡淡道。
他们这种交流方式已经形成习惯了。
阿大讪讪,收起看热闹的心离开了。
人走后,陆言心上前关好门,再转身,牵起云季同的手,“一起走还是我扛着你走?”
云季同:……
没给云季同选择的机会,陆言心拉着他就往床走去。
陆言心浑身散发着一种禁 欲的味道,可却干着不可理喻的事情。
云季同被丢到里面,陆言心熄灭屋里的灯,只留一盏,然后才躺到床上。
她躺下之后并没有碰他,真的只是为了熟悉。
云季同换了好久,他的脑袋嗡嗡嗡的疼,“陆姑娘,恕在下冒犯,你为何不好好找个男人,而是要作出这样的事情?”
陆言心的身子一僵,随即又放松,她侧过身子,手脚并用的抱住云季同,就像是亲密的恋人一般。
云季同的身子僵硬得跟一根木棍似的,想要挣扎,但是被陆言心给压制住了,“你不会懂的,也无需懂。”
比起去经营那些,她更喜欢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