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沉吟着在思考。
易营想了想道,“大人,恐怕是他们加上机关术之后让弹药的使用更加耐用了……”
“这件事我再考虑吧,你让人按照之前我让准备的配料去准备,接下来我要多准备些弹药。”何花道。
“是。”
易营去忙了,何花一个人在书房发呆,想着事情。
防御之事还是要提上日程,若是晚了,有什么突发状况可如何是好?
……
宋华容的土地规划了下来,他现在天天过去监工,房子按照城主府的新中式的风格来建造。
花园按照他喜欢的审美来建。
框架都是其次,想要房子好看又舒适,主要靠的是装修,这才是核心技术。
这里的匠人在主体建造上技术还是很成熟的,但是装修的东西需要不断的提升。
好在有何花给了他们很好的基础,经过这些年的演变,已经基本成熟。
整个汀城的工匠都集中给宋华容建房子,所以进度非常快只用了两个月就把两层半的建筑主体给做好了。
初现雏形,宋华容拉着花商来到现场。
“走,今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房子。”宋华容带着花商来到凌乱的施工现场。
从进门开始,他就一一介绍着,来到二楼,“这是主卧……”
宋华容顿了一下,他现在才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阿商,只有一个主卧,怎么办?”
“怎么会只有一个主卧呢?”宋华容看向花商,“我光顾着建房子,竟然没留意到这个问题。”
花商微微挑眉,无所谓道,“房子是你建的,自然是你住主卧,我能跟着住一个小屋子就很高兴了,有个容身之所就好。”
“那不行,如果不是你提出这个建议,我也不会走到今天,怎么能让你住偏房呢?”宋华容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他是很讲义气的。
“住偏房如厕洗浴比较麻烦,你住主卧。”宋华容决定道。
“不行,这样做多少有些喧宾夺主了。”花商继续坚持道。
宋华容有些不太明白,他们两个男人为何要争这个问题?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阿商,你想太多了。”宋华容道。
花商叹了一口气,“等你以后娶了媳妇,我就算是住偏房都不合适了,别说什么主卧了。”
宋华容被花商看得愣住了。
想到那个梦,宋华容焦虑的转过身,该死的。
他怎么觉得他对不起花商。
“我不会娶媳妇的,就算是逼不得已,这宅子也不是她能住的。”宋华容一手撑着门,顿了一下道,“阿商,这宅子是送给我们的。”
说完,宋华容转身,就看到花商受宠若惊的样子,那眼眸让宋华容有些心软。
可担心花商误会尴尬,宋华容又笑道,“这座宅子我打算是兄弟们聚集地,主要是我们两个人住。”
花商垂下眼眸,“那我也不能占了你的位置不是?”
“行了,我们一起住吧,反正也不是没有住过一个屋。”宋华容觉得这样就没必要争了,“主卧很大,两个人住绰绰有余。”
“这样吗?”花商走进去。
“这样你都不能接受吗?”宋华容有些焦躁了。
“没有,可以。”花商道。
“那就这么办了。”宋华容说完后自己都有些慌乱。
他这是在干嘛?
紧接着两人在商量着怎么装修,看完了房子又去集市上定家装的东西。
忙完这些回到城主府已经是傍晚了。
萧怀瑾他们已经吃完了,一家三口在院子里消食。
两人回他们的后院去,在后院吃东西。
忙了一天,很累,吃完饭之后,两人继续商量了装修的事宜,消食之后花商先去洗澡。
他出来之后照常捣鼓着香炉。
不过这一次,花商在香炉里撒入了另外一种粉末。
宋华容洗漱出来之后,便照常入睡。
半梦半醒之际,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一旁的花商还在慵懒的看着书。
他强忍着那种感觉,可花商似乎意识到他的状况,他放下书,然后凑上来,“阿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么近,加上他熟悉的味道,宋华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抓住花商的手臂。
花商一愣,那无辜的眼神十分致命。
宋华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这样,这到底是梦还是什么?
“阿容,你在想什么?”花商又问。
宋华容觉得自己不太清醒,像做梦又不太像,他有点混乱。
“我……我想……”宋华容说不出口。
“你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顺应自己的心意,无需顾忌。”花商又安慰道。
宋华容听罢内心更加乱了,“这可是你说的!”
“嗯,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不仅仅是房子。”花商道。
宋华容甚至觉得自己眼睛开始充血。
他捏住花商的嘴,“张嘴!”
一夜混战,宋华容觉得自己堕入了深渊。
他再也救不回自己了吧。
为什么花商让他这么快乐?!
宁愿不顾任何人的眼光!
第二天,宋华容是被窗外的鸟叫给叫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脑袋有些迟钝,然后有些记忆开始上脑。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梦。
甚至记得自己最后是满足的抱着花商睡去的。
他连忙检查自己的衣服,有些凌乱,裤子遭殃了!
再看看花商的位置也有些凌乱,不过人不见了。
他连忙起身收拾自己,把被单又洗了一遍。
拿出来晒的时候也没看到花商。
宋华容最后是在前院找到花商的。
他在给萧怀瑾治病。
他不敢上楼,起身刚想出去,就看到何花从外头进来。
“这是要去哪里?饭菜都做好了,他们也该治疗完了,吃了饭再走。”何花没理宋华容直接上楼去看他们。
“哦。”宋华容就这样又坐回了原地。
因为花商可以给萧怀瑾治疗,所以他们两个在城主府很受重视。
等到他们收拾好下楼,宋华容的头扭着看过去,对上花商的目光,他显得十分慌乱。
花商倒十分淡定,他镇定自若的叫宋华容,“阿容。”
“嗯,可以用膳了吧,我快饿死了。”宋华容若无其事的起身。
“谁叫你赖床。”何花从后面打趣道。
宋华容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花商则接过话,“昨夜我们商讨房子装修之事到很晚,他恐怕睡不够。”
宋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