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师言之有理,朕会把人给翻出来的。”女皇觉得这件事确实不能再等了。
萧怀瑾当初就是大梁国的护国神,好不容易把他拉下来了,没想到又冒出个何花。
让他们找到了真正的继承人,这么多年的谋划就这样功亏一篑了。
现在萧怀瑾是最后的王牌了,说什么也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
他们交流的时间很快就结束,花商出了皇宫,他不住在皇宫,而是在外面找地方住下。
当晚,姬曼吟找到了花商。
花商看到换了一身衣裳,穿得有些暴露的姬曼吟,他移开了目光。
俪国的女人穿得都十分暴露,来到这里,姬曼吟觉得自己找到了组织。
她姣好的身材在这里展露无遗,那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依旧饱满的上围,胳膊大腿也若隐若现的在摇晃着,男人看了怎么可能移得开眼?
姬曼吟就很享受被这样万众瞩目的样子,感受男人对她无法自拔的样子。
仿佛这样便能证明她的魅力。
“姬小姐深夜来访,可是有何要事要传达?”花商背着手,也没有请人进去坐的意思。
姬曼吟轻笑了几分,上下打量着花商,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不差,她就喜欢这种清冷的男人。
可能是越有距离感越觉得想要征服,也越刺激。
光想想,这种冷漠又好看的男人,如果拜倒在自己身上欲罢不能的样子,可多有成就感啊。
不得不说,在这样荒诞的环境和思想文化之下,姬曼吟任性的丑陋暴露无遗。
俪国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自从这届女皇上位之后,整个俪国的风气好像都变了。
大家都变得特别的暴戾,野蛮,粗俗……
以此来彰显他们的地位。
“花公子,最近我总觉得身子有些不适,今夜前来是让花公子给本小姐检查检查,恐怕是体内的蛊虫躁动,花公子压制压制……”姬曼吟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摸了摸花商的胸口。
那动作轻佻挑 逗得不要太明显。
花商微微皱眉,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养好雌蛊?
“你破 处了?”花商忽然开口。
姬曼吟顿了一下,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在不远处的严遂手一僵,不动声色继续站着。
姬曼吟的出神让花师猜到了事实。
好在她也直接,“阿衍哥哥破防,我受影响,扛不住。”
“那个女人一定在他府上。”姬曼吟眼神瞬间变得有些阴毒。
“哪个女人?”花商只对那个破坏了他蛊虫的人感兴趣。
姬曼吟道,“就是那个将你们镇山谷的蛊人救走的女人。”
花商眸子一沉。
姬曼吟笑了,她凑得更近了,她就知道怎么拿捏花商。
她扭 动着身子,“花公子,怎么样?想不想了解一下这个女人?嗯?”
严遂听到姬曼吟已经变形了的声线,他十分难受,她就这么鸡渴吗?
“花公子今晚帮我调理一下身子,我便将她的事情都告诉你,如何?”姬曼吟继续哄着。
那样子就差没有直接压上去了。
花商抓住姬曼吟的手,然后道,“姬小姐只是因为破了处子血,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用过于担心,多休息便可痊愈。”
说完,他将姬曼吟甩开,然后大步朝外面走去。
姬曼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严遂接住了她。
“小姐,你没事吧。”严遂将人抱在怀中。
姬曼吟见花商不理她,她气得直接甩开严遂,这一动气,她又有些要晕倒的迹象。
严遂忍着委屈将人给扶住,然后可怜兮兮道,“小姐,是遂儿不够好吗?”
姬曼吟忍着心口的难受,有些错愕的看向他。
严遂双眼雾蒙蒙的看着姬曼吟,“小姐眼里没有遂儿,遂儿心里难受。”
她又愣了一下。
没想到严遂会这样。
严遂平日里也不太爱讲话,她以为他跟自己也只是逢场作戏。
可现在竟然醋意大发,这是何意?
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严遂放开姬曼吟,站直,微微抬头,转过脸,侧脸对着姬曼吟,然后又道,“遂儿不能阻止小姐找自己喜欢之人,可……”
姬曼吟从未感受过这种对换的情况,说实话,有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蛮爽的。
再加上严遂长得也好看,她又怎么舍得美人难过呢。
“我是真的不舒服。”姬曼吟走过去扯了扯严遂的衣角。
姬曼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哄男人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她没想过自己这么会,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条件反射。
“哪儿不舒服?”严遂看着姬曼吟,“是不是体内的蛊毒作祟?”
姬曼吟点了点头,“恐怕阿衍哥哥夜夜笙歌,我实在是……难受。”
严遂眸子一沉,他低头狠狠的噙住她。
过了一阵,他松开姬曼吟,语气清冷带着几分痞气,“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姬曼吟双眸带着红润的光,倒在严遂的怀里点了点头,“嗯。”
“小姐想要便说,遂儿自然能把小姐伺候得舒服,无需找他人。”严遂现在瞬间心情开阔,找到了自己的地位。
很快,严遂就把姬曼吟给带回去了。
花商对于姬曼吟的情况并没有重视,只是以为姬曼吟只是为了勾引自己所以才说的身体不适。
而姬曼吟找人发泄确实会让自己好转,因为这样会刺激雌蛊分泌出毒素让她得到暂时的缓解。
可这样会让她的情况加重,然后沉 沦。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的身子没人关心,她只是一个炉顶罢了。
花商走在俪都繁华的街道上,看着街上穿着暴露甚至有烂醉的女人,他十分嫌恶的皱了皱眉。
俪国真的令他反感。
刚才姬曼吟恶心他,现在又被街上的这些人恶心。
就在他走到一处酒肆前,看到一道一抹青色的身影,正拿着酒壶在独饮。
那好看的侧脸,酒从红唇咽下,那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所有的动作无不彰显着潇洒的味道。
在淡淡的夜色下衬得几分陶醉,花商摸向自己的心跳,他觉得自己迷乱了眼慌乱了心。
宋华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经意的转头,就看到花商似乎不知所措的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