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啊……”萧瑶看到何花之后就开始大哭。
“瑶瑶!”何花看到有人劫持着萧瑶,她睚眦欲裂。
只见何花上前,大声呵斥道,“放开瑶瑶,你想要什么冲我来!”
萧怀瑾恼火的直接掀开自己的帽围丢到一旁。
“是你!”何花眸光一缩,“为何劫持我女儿!”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人!
人面兽心的东西!
“她还是个孩子,你竟然打她!你还是人吗?”何花眼眶有些红,心疼的喊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做到如此境地,连一个小女娃都不放过!”
“啊呜呜呜……”萧瑶抱着萧怀瑾仰头继续大哭,豆大的眼泪掉下来,看起来惨兮兮的。
何花好难过,“瑶瑶,别哭。”
何花又看了看那男人抱着萧瑶的样子,看起来又不太像劫持,可萧瑶脸上身上的伤又不是假。
“瑶瑶,不要哭了,跟娘说怎么回事?”何花一边说一边上前。
“娘……我被人打了……呜呜……”萧瑶说着又把头埋在萧怀瑾的肩膀上。
何花:……
“谁……谁打了你?”何花有些尴尬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不是打劫萧瑶的人。
“呜呜……私塾的人打了我。”萧瑶难过得哇哇大哭,“娘,我不想去私塾念书了。”
“哦……好好好,不哭,让娘看看。”何花说着还是要试探去接萧瑶。
但是男人并没有放手,眼神有些凶的看着何花。
这时候从外面走来一个人影,看着十分熟悉。
当看清来人时,何花眼睛一亮,惊喜道,“路虎,是你!你快来,我这里有些……”
看着男人黑着的脸她又说不下去了。
路虎来到跟前,看着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他也不敢喊人。
萧怀瑾这时候终于开口了,“处理干净了?”
“是,主子。”路虎恭敬道。
“主……主子?”何花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微张大,完全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怀瑾。
她拿着短刀的手一抖,刀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现场顿时又是一阵尴尬。
何花讲话都有些结巴,她对路虎道,“你……你叫他什么?”
“主子啊,他是我主子。”路虎以为萧怀瑾已经跟何花介绍过了。
“你是萧衍!?”何花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萧衍!
“不像吗?”萧怀瑾微微挑了挑眉道。
“不像!”何花气呼呼道,“既然是认识的人为何不说!孩子给我!”
就这样,萧怀瑾就看着何花把孩子从他手里给抢走了。
然后他两手附在身后跟了上去。
何花抱着萧瑶进屋后便开始查看她的伤,然后给她上药。
直到帮萧瑶上完药之后,何花才有心思询问事情。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花盯着萧衍看。
她至今依旧不敢相信,那个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男人竟然能出落得眼前这个绝色风姿。
“这得问瑶瑶。”萧怀瑾道,“来不及问,我看她受伤了就先带回来给你治疗。”
“谢谢。”何花暂且把私人恩怨放到一边。
“瑶瑶,在私塾发生何事了?”何花耐心的问。
萧瑶的脸已经开始肿了,她艰难道,“娘,是那天在书院骂你的那个林夫人让人打了我。”
“林夫人?她怎么会在那儿?”何花懊恼,是她大意了。
“夫人,你有所不知,那私塾是林家的,那林夫人会在那里很是正常。”路虎解惑道。
何花这回是彻底的意外了。
“这……”
“林家在晋宁算得上是个有门面的家族,祖上是办私塾的,林夫人自小被溺爱长大,性格嚣张任性,她作为家中独女,后来找了个上门女婿,然后继承家业,他们林家经营私塾,在晋宁有一定的基础,一家独大。”路虎继续道。
“还真是冤家路窄。”何花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这个女人气度如此之小,这么小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说罢,何花又看向萧怀瑾,“你们怎么会去私塾?”
路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自己闭嘴!
“路过听到尖叫声,听起来像是瑶瑶的声音,就进去看看。”萧怀瑾撒谎不打草稿。
“到时候能不能请你们做个证人,这件事我务必要给瑶瑶讨回公道。”何花握紧拳头道。
“已经处理了。”萧怀瑾看着萧瑶,本想说点什么,但是见何花这么自责,他也没舍得再说她什么了。
“处理了?你们怎么处理?”何花又有些错愕道。
他们怎么会……
“怎么处理了?”萧怀瑾问道。
路虎见自己被点名,他顿了一下道,“按照主子的要求拆了私塾。”
“怎么个拆法?”何花背后发毛。
这话听着都很可怕。
“这……”路虎看向萧怀瑾,这到底要不要说。
“怎么不说?”萧怀瑾一脸无辜的看着路虎。
路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道,“东西都被砸了,我还把抓着瑶瑶小姐的人打成了猪头,尤其是那个林夫人,已经面目全非,还让他们赔偿了银子。”
“银子在这里,一百两。”路虎把银子放桌上。
何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虎难过的看着萧瑶,然后又气愤道,“这样要是还不够,可以报官,让官府封了私塾。”
“未尝不可。”萧怀瑾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十分认同路虎的建议。
“不用。”何花听完之后忽然对这两个人有些害怕,这要是与他们为敌,岂不是会被折磨死?
萧怀瑾和路虎看向何花。
“林夫人纵然可恶,但还不至于断人家后路。”何花觉得萧怀瑾让路虎这样做已经够了,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萧瑶,“人家不收你,那娘为你开一家私塾好了。”
萧怀瑾:……
路虎:……
何花说罢,她看向萧怀瑾,“我要用我的方式来让她知道人世间的险恶!”
“什么方式?”萧怀瑾真是越来越喜欢何花这种性子了。
“她垄断整个行业,没有对手,难免不知天高地厚,加上她师德败坏,根本不配在教育界育人,其他孩子在她手下不过也只是个商品的存在,我要打破这个局面,她祖上的基业也就止于她手上了。”何花轻笑道。
说罢,何花还忍不住的感叹道,“人啊,总归是要承受自己作恶的后果,我不想等社会来摩擦她,我要让她怎么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