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备好了?”萧怀瑾抬眸看着何花,永远一副使唤人的样子。
何花无奈,“路虎给你备好了。”
萧怀瑾这才起身去洗澡。
他洗好之后就回到了他的卧室等着喝药睡觉。
路虎在熬药,何花也去洗澡,等到她洗好之后便端着药进屋给萧怀瑾。
一进到房间,就看到萧怀瑾靠在床边看书,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那慵懒的样子让何花目光闪了一下。
她来到床边,放下药碗,然后道,“喝吧,温度刚好合适。”
萧怀瑾放下书,抬眸,就看到何花也已经洗好了澡,皮肤透亮,在昏黄的油灯下竟然还发着光,皮肤还真是好。
底子这么好,她生的孩子一定也很聪明吧。
这么想着,萧怀瑾扫了一眼那药碗,“糖呢?”
何花:……
何花又从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
“剥开。”萧怀瑾说着便拿起药碗。
何花:……
臭男人,就仗着以前宠着她有功,所以现在使劲作吧。
何花剥好之后,萧怀瑾也已经一口闷下那小半碗药。
他苦着一张脸,刚放下碗,一颗糖就塞到他嘴里。
那香甜的奶味瞬间在他嘴中溢出,萧怀瑾满足的发出一声,“嗯……”
何花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起身去洗碗。
再回来的时候何花就看到萧怀瑾在认真吃糖,时不时还拿出来看了看,这画面怎么那么像那些三岁小孩儿吃糖的样子?
何花无奈,但也没管他,以为她这几日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她来到床边,脱鞋,自己爬到里面的位置躺下。
整个过程自然又熟悉,看来他们以前没少一起睡。
萧怀瑾眼睛转了转,然后侧眸看了她一眼,何花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她轻声道,“我先睡了,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
“你睡塌上。”萧怀瑾不知道他要出于什么心理,又加了一句,“没经过本座同意就爬本座的床?”
何花一愣,然后微微抬头,就看到一旁的软塌,那是姬曼吟睡过的吧。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何花直接起身,然后穿好鞋。
萧怀瑾看到她走到塌边,然后弯腰,直接一把把那软塌给扛起来,然后朝门外走去了。
萧怀瑾:……
“夫人,你这是作甚?”在外守夜的路虎看到何花扛着软塌出来,他简直震惊。
何花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这同样是萧怀瑾的疑惑,这女人还是女人吗?力气怎么这么大?
“拿去烧了。”何花将软塌往院子坚硬的地板上一丢。
路虎又愣住了,随即点头,“是。”
何花又转身去拿了桶和拖把回到房间。
萧怀瑾还没回神,就看到何花在拖地,而且还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这是在作甚?”萧怀瑾懵逼了。
何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拖,拖完地,她又找来抹布和新的水,同样是带着奇怪的味道的水。
擦拭床头的桌子,床沿……但凡可能是有人能碰到的地方她都擦过一遍。
她终于忙完了,然后重新爬回床上的里面。
萧怀瑾的糖已经吃完了,人也会被何花这波操作傻了。
“本座问你话,你到底刚刚做了什么?”萧怀瑾坐了起来,拉过她的被子。
何花一手枕到脑后,凌厉的挑了挑眉,一副霸总的样子看着这个变傻了以后跳脚的小娇夫道,“姬曼吟那女人没有爬过这个床吧?”
萧怀瑾见她一副捉奸的样子,他莫名的就不爽,于是随口道,“她想死吗!”
“还算挑,没有饥不择食,不错。”何花满意的表扬道。
可这表扬让萧怀瑾又炸毛了,他气得把嘴里的糖咬碎,然后发愁咯咯咯响的声音。
“所以,刚才你在作甚?”萧怀瑾不知道答案他心里就不舒服,因为她擦地板和家具的水都有相同的味道。
“在消毒!”何花道,“放了点药水,专门杀菌,尤其是一些狐狸精的味道,现在好了,屋里没有味道了,我安心睡觉。”
萧怀瑾:……
她用消毒水消毒了一遍的,给气的。
萧怀瑾内伤,他总觉得何花这话针对他。
他眯了眯眼睛,然后道,“那刚才本座说了什么你忘记了?”
何花不以为然,转身,用手枕在脸下,瞟着他,“你说了这么多,我哪知道是哪句?”
“本座说让你爬本座的床了?”萧怀瑾盯着她。
何花眸子一沉,这个男人欠抽!
只见何花猛的坐了起来,两人的脸靠得很近。
何花上下扫了一下他的脸,“萧衍,我怀疑你智商退化了。”
萧怀瑾:……
看,这女人分分钟能把他给惹毛。
就在他要生气的时候,何花直接堵上他的唇,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
这个女人简直太狂太野了。
难怪他会如路虎所说的那般迷恋她,他想,应该是征服欲作祟吧。
萧怀瑾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不经撩也如此的对她没有抵抗力,她三两下的撩拨,他就沦陷了。
所以,何花并未能放肆多久,就被萧怀瑾反客为主将她欺压。
就在他动 情之际,他心口又一阵钝痛,可她给他带来的欲 望完全掩盖了那阵痛。
就算是痛,他也要把她吃掉。
萧怀瑾最后沦陷了,他伏在她怀里,久久不能起来。
因为心口真的很痛很痛很痛,痛得他下一刻真的要死去。
“萧衍?”何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起来了。”
萧怀瑾连话都说不出口,何花一凛,她连忙把他扶着躺好。
“你怎么了?”何花看到他脸色不对。
“心痛。”萧怀瑾艰难的说出了两个字。
何花意识到了什么,她捞过一旁他的睡袍披上,然后去拿她的药箱。
一顿急救之后,萧怀瑾终于缓解了。
他转头看着何花,这个女人可真是要命。
差点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