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王思慕被折腾了个够呛。
直到子夜时分,她才沉沉睡去。
陈烨把玩着她的鬓角,回味着刚刚种种画面,露出会心一笑。
伸手将王思慕揽入怀中,陈烨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
翌日,清晨。
陈烨被洒下的阳光唤醒。
昨夜的疯狂让王思慕还在酣睡,一条腿甚至还调皮的搭在陈烨的身上。
陈烨把玩着送上手的玉足,心情甚是美妙。
跟淑妃待在一起,总让他感觉特别舒服。
或许,别的嫔妃跟陈烨在一起都有所图谋,唯独淑妃是全心全意跟他这个人。
只是,陈烨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下,殿门就被人一把推开,吴直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
“陛下,不好了!”
“出大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仓惶与焦急,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哭腔。
说真的,陈烨还第一次见这老奴才慌成这副模样。
况且,若不是天大的事情,他绝没胆子打扰自己的好梦。
陈烨坐起身,眉头微微皱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出了什么事儿?你慢慢说……”
吴直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躲闪着道。
“是王将军,是王将军他……”
王思慕本缩在陈烨的身后,一听吴直说起王贲,顿时便焦急的起身道。
“我哥哥到底怎么了?你快说……”
王思慕把吴直也催急眼了。
他眼一闭,牙一咬,用几乎视死如归的气势道。
“陛下,娘娘……”
“王将军醉酒后,昨夜宿在了先帝的遗妃殿内!”
闻言,即便陈烨定力高深,也忍不住眼瞳颤抖。
而在他身后的王思慕,直接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陈烨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吴直,你快去通知庆公,让他……”
陈烨话没说完,殿门口传来的宗庆的声音。
“陛下,老奴已经来了!”
“陛下您不必慌张,老奴已经命手下幡子将那临间的院子封闭了!”
“老奴在此保证,此事若没有提前知情者,绝对不会传扬出去!”
陈烨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叫来的蒹葭与白露,他吩咐道。
“照看好你家小主,等她醒来你告诉她,朕定保她哥哥无事!”
说罢,陈烨起身,大步朝着殿外走去。
……
养枫殿。
当陈烨到此处之时,这里已经被东厂的幡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
住在这里嫔妃名为孙琦,选秀入宫,被先帝临幸过几次,但却没诞下子嗣。
属于先帝庞大后宫群体里,非常不起眼的那种类型。
这会的她,衣衫凌乱,坐在床头,不停的抹着眼泪。
而王贲,这货坐在床位,脸上还带着一丝懵比。
好似内心中还没回过神儿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陈烨缓步进殿,孙琦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她扑到床下,对着陈烨连连叩头:“求陛下为我做主啊!”
王贲的脸色迅速惨白,随即露出一抹羞愧。
他也快步上前,跪在陈烨面前,连磕好几个响头。
“末将罪该万死,还请……”
陈烨没等他把话说完,抬腿一脚便将他踹翻在地。
“你住嘴,你的账,咱们一会在满满算!”
说着,陈烨转头上下审视着。
她身材丰腴,五官俏丽,一双玉足白嫩精致,三十四五的年级,正是女人绽的最娇艳之时。
诚然,这种类型对男人很有杀伤力!
但,陈烨没有兴趣,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美貌,只是眼神冷漠的望着他。
“抬起你的头来!”
陈烨明显看见,孙琦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缓缓抬头看起,眼神躲闪。
“有何冤屈,讲出来!”陈烨淡淡的道。
孙琦闻言,眼泪又是止不住。
“陛下,您要为我做主!”
“这无礼狂徒,接着酒劲,竟轻薄与我!”
“我可是先帝遗孀,他如何……”
话没说完,陈烨已经淡淡的抬手制止了他。
“你跟朕好好说道一下!”
“你是如何知道王将军饮酒,又是如何知道他借着酒劲轻薄与你!”
此话问完,孙琦明显一愣,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我……我嗅到他身上有酒味……”
见状,陈烨眉头轻轻皱起。
这件事,有猫腻!
作为被害人,孙琦当是指着王贲怒斥:“这贼子昨夜作歹时,浑身都是酒臭!”
而不是瞻前顾后,甚至还要想一想昨晚被害过程才给予答案。
她的反应更像是提前背好了台词,甚至都没有理清基本逻辑,就拙劣的做戏。
“那么孙贵人,此处乃是安置先皇遗孀之所,每夜都有禁军巡视,你为何不呼救?”
“我……我呼救了……”
孙琦想要辩驳,但似乎觉得站不住理,又改口道。
“我遭了这贼人殴打,便不敢反抗了……”
陈烨笑了,笑的很冷,转身对宗庆道:“庆公,去把养枫殿的太监宫女唤来。”
“是!”
宗庆一拱手,很快就带了两名太监,三名宫女前来。
几人也知宫中发生之事,显得有些慌张,冲着陈烨叩头道。
“奴婢等,参见陛下!”
陈烨站在几人身前,缓缓踱步,最终停在了最年长的一个太监身前。
“奴才,我且问你,昨夜殿内动静,听见了么?”
太监身子微微一怔,颤抖着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奴才昨夜睡的沉,没……没听见动静!”
陈烨点点头,抬手抽出了身旁一名幡子的佩刀,一刀便剁了那太监。
“你是该死,甚至死的这么轻松,都便宜你了!”
丢下了这么一句话,陈烨缓步走到了另外一名小太监身前。
“来,你说说,昨夜你睡得可沉?”
那小太监直接崩溃了,软在地上嚎啕大哭。
“陛下!”
“奴才昨夜什么都没听见,求求陛下饶命……”
他的话没说完,陈烨抬手一刀已经送进了他得心窝。
“饶……饶……”
这太监还想求饶,陈烨一扭刀柄,他便浑身一抽,口吐鲜血,死不瞑目!
陈烨甩了甩刀上的鲜血,缓步走向剩下的三个宫女。
第一个宫女见状,浑身一软,直接吓晕了。
剩下两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也都是屎尿齐流,染湿了宫裙,双腿软的跪都跪不住,得一旁幡子提溜着,才没往地上倒。
陈烨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手中长刀直接架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陛下饶命,我招!”
“昨日下午,有人交代奴婢,夜晚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当无事发生!”
“奴婢求求陛下了,饶了奴婢这一条狗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