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妇人还想要再说什么,孟长卿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又说道:“况且你知道陈飞为什么杀人吗?”
她看着妇人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东门那个变态欺负他的妹妹,照你这么说假设他真的跑了的话,他要杀也会杀欺负她妹妹的人。”
她顿了一下,慢条斯理地看着妇人地反应,继续说道:“你这样的着急,难不成你也欺负过她妹妹?”
她声音冰冷,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散发着森森寒气。
那个妇人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她说了半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本来她就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旁边肆无忌惮的说话。
反正大家都会支持她的。
谁知道会跑出来一个小姑娘,当中把她怼地哑口无言。
“姑娘这样的愤愤不平,可是跟那个恶人有些渊源?”东门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此时弱弱的说道。
这下众人的眼光看向孟长卿的时候,已经带上些许恶意的猜测。
“路见不平而已,不过就是觉得掘人坟墓这件事不太好!”她平静地看向东门夫人,如果说以前她对东门夫人有些愧疚的话,那么到了现在她的心已经变得平静了。
从东门妇人拿别人当枪开始,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所以她的一些小心思都逃不过孟长卿的眼睛。
见她还要说些什么,孟长卿抢先说道:“还是说,您夜同意倔墓吗?”
她看向东门夫人,锐利的眼光仿佛能直射灵魂,看透人心。
张伊全程没有说话,他就是想要看看孟长卿究竟地有多么的牙尖嘴利。
“我”
“既然张大人已经没有徇私枉法地可能了,就不要做倔人坟墓那种损阴德的事儿了吧,你说是吗夫人?”
她看向东门夫人说道。
不知怎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总是能想起绿茶,闷不做声做坏事地同时,还得让人觉得有多善良似的。
真是恶心透顶。
一想起绿茶她就闹心,一会儿还要回去应付她,真是受够了!
东门夫人恨死孟长卿了,她本来就是想为难一下张伊的,没想到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打乱了她的计划。
“姑娘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也只是想为了死去的亡夫讨回一个公道。”
她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张伊见识到了孟长卿地厉害,自己也没必要忍了,说道:“你那丈夫也不是什么好饼。”
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东门夫人一噎,她怎么会不知道东门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要不是自己身子弱,东门又宠爱于自己,不然东门那变态癖好早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张伊皱眉看着围观地人群,就算是他此时心里面也烦躁至极了。
“都给我散了,不然以妨碍公务之最,抓走关上十天半个月。”他威严的看向众人。
他还有个技能,就是装模作样的时候,没有人不怕他。
比如说现在,该走的人都走了,就在原地的只有东门夫人母子和孟长卿。
“夫人也不必再装下去了吧?您想要得不都已经都得到了吗?说起来你还得感谢陈飞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得偿所愿?”
他看着东门夫人,眼里满是不屑。
孟长卿在旁边一听,难道东门夫人根本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爱东门?
她竖起耳朵,在一旁吃瓜。
“我不知道大人到底在说一些什么,家里还有事儿妾身先走了。”东门夫人面色罕见的出现了慌张,领着自己的儿子,根据就消失在了两个人得视线之中。
孟长卿见她这么快就走的,颇为遗憾得摇了摇头,自己随后也要离开,谁知道手腕一下子就被张艺牢牢抓住。
“姑娘让在下好找。”张伊虽然再笑着,但是明显孟感觉到其中得冷意。
他能不生气吗?陈飞最后的遗言就是让他照顾好这女人。
“让你认出来了。”她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一点惊讶都没有。
仿佛已经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不过大人,小女子应当是没有犯法的,不知可否送开您的手。”她看向自己的手腕,这人手劲是真的大,她有种要被捏碎的感觉。
张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送来了手,慢慢地说道:“是在下失礼了,不过失去了亲哥为何米速度一点也不悲伤?”
他最擅长察言观色,只需要一看,就知道那忍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难道只有天天以泪洗面才叫伤心吗?在我看来那叫懦弱,死去的是我哥哥,我当然伤心了。”
她面不改色地说道,仿佛不久之前运载陈飞床边掉眼泪地那个不是她似的。
张伊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只好放松了语气跟她说道:“跟我肃衙门吧!陈飞最后的遗言是让我待你好好的,在那里没人能欺负你。”
孟长卿摇摇头。
她怕是嫌命长了,整天生活在张伊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的真实身份早晚得露馅。
“不了,我还是觉得青楼最适合我。”
张伊不明白,在那种地方,她一个丑女明显是不受待见的,前两天又发生了那种事儿,她又不能接客再回去干嘛?
“你又回去?那你当初为什么走?”他疑惑的问道,在她眼里,明显是孟长卿不堪受辱才逃跑的。
“因为哟爱上了绿茶行不?”孟长卿翻了个白眼,又说:“谢谢您的好意,不过小情实在是在死了哥哥的地方待不下去,就先走了。”
说完她就一溜烟而的跑没了影儿。
张伊怔在原地,喜欢绿茶?什么鬼?
孟长卿进了楼里白停下脚步,胸口微微起伏,隐隐作痛地伤口再提醒她,要是下回再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就让她好看。
“呦这不是头牌小情吗?妈妈找你可找的好惨啊!”她刚一进来,一道幸灾乐祸地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边。
她心里又慢慢地变得压抑,这种地方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要再回来了。
她转头看向那人,缓缓说道:“哪里来得屁味儿,可真熏人。”